说到这儿,韩放向柴慕容身前看似:“只要是有慕容你在的地方,那就是世上最高级的酒店了。”
要不是连累韩放在白天历经了一次刺杀事件,就算他跪下来求着柴慕容要求把他安排在这儿,大官人也许会……强忍着再找个传宗接代的工具欲x望,拒绝他来此的。
这倒不是真和大官人所说的怠慢他,而是她不想韩放住在曾经有个男人住过的别墅里,尽管他只能睡客房,而凌星田柯周伯他们也在。
可这儿,毕竟算是柴慕容的家,一个她曾经和个男人共同居住过的家,在她还没有彻底将那个男人忘记、还没有对韩放生出一种叫做‘爱’的感情之前,她不愿意除心腹之外的男人居住在这儿。
韩放说出的这句话,声音虽然很低,意思虽然很明显不过,但柴慕容却好像不懂似的笑笑,扭头看了一眼正在打扫院子、实则是监视韩放、从他进门就阴冷着个脸子的周伯,说:“时间不早了,韩董你也应该早点去休息了。”
见柴慕容并没有任何的表示,韩放大大的失望那是在所难免的。
不过,正如大官人答应他一起来冀南那样,只要能够成功的住进她家里,这又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某位短命的诗人曾经说过一句话:冬天既然已经来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此时的韩放,就像是那位诗人一样,苦苦的等候柴大官人送来的春天。
望着柴慕容那比星光还要美很多倍的花容,韩放点头:“那好吧,慕容你也早点休息。”
“嗯,会的。”
韩放知道,柴慕容得和她那些手下对今天遇刺一事分析一下。所以他房,洗洗去睡了。
等韩放走进客厅后,正在收拾院子的周伯,就走到了柴慕容身边:“大小姐,夜间天冷,您还是回房吧。”
“周伯,你觉得韩放这个人怎么样?”柴慕容没有回答周伯的话,却在沉默了片刻后,忽然这样问他。
周伯从年轻时就在柴家,可以说他是看着柴慕容长大的。
柴大官人是什么样的脾性,周伯甚至比柴名声这个当老子的都了解她。
此时,听她问自己是怎么看韩放的,顿时就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眉毛骤然就挑动了一下,随即很坦率的回答:“韩放此人,看相貌是一表人才,但嘴唇发乌,只能同享福而不能共患难,实则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与楚少相比有着云泥之别,根本不是大小姐的心上人选。”
“周伯,你什么时候会看相了”
柴慕容看着南方最亮的那颗星,无声的轻笑一声,语气里满是淡淡忧伤的低声说:“周伯,说实话,现在我也认可了他,可、可他已经没了一年了……而柴家第三代嫡系人才凋零的现实,注定我必须为爸爸留下一个后代的命运。”
“但你也不能选择他。”
柴慕容低头转身,看着周伯:“那你说,我该去选择谁?”
周伯不语。
周伯不说话,是因为他无法回答大官人的这个问题。
是啊,柴慕容虽然是柴家的大小姐,论背景有强大的柴家,论长相有着倾国倾城之貌,论智慧那绝对是妖孽一级……可一个女人太过优秀了,注定会让世间男人会对她望而生畏,在她面前只能恭敬谨慎有加,却无法融入到她的生活当中。
好不容易有个各方面都和大官人匹配的楚扬,还他妈的早早的挂了,因此更是引起了一番流言:说什么柴慕容有着极强的克夫命,男人只要成为了她的入幕之宾,肯定活不过一年。不信的话,看看那个曾经威风的不可一世的楚三太子,那么牛逼的一人,现在不也翘了吗……
当然了,这条流言,柴慕容本人是不知道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在韩国洽谈会上振振有词的对蒋公瑾说什么,只要她登高一呼,天下男人必将云集的话了。
见周伯默然,柴慕容再次笑笑,只是这次的笑容中多了一丝凄凉的感伤:“周伯,忘记楚扬吧。”
忘记楚扬,慢慢接受韩放的存在,因为我担负着为柴家传宗接代的任务!
这就是柴慕容让周伯忘掉楚扬的隐晦意思。
为了柴家,看来大小姐已经决意要和韩放交往下去了……周伯心里很明白,却无话可说。
“好啦,这个问题你就别操心了,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柴慕容说完,双手抱着双肩的向客厅门口走去:“我们还是去田柯的房间,来商量一下今天所发生的这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