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目不斜视的盯了一眼厉香粉那个光秃秃的神秘地带,心想: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了,看起来的确是与众不同啊。
你嘴上说着不是故意的,还不停的道歉,可你那俩眼珠子倒是瞪得溜圆,什么人啊这是……从没有被男人这样‘伺候’过的厉香粉,真的很想冲楚某人那张虚伪的脸抽一耳光,然后再抬脚用力的跺啊跺的,可最终只是紧闭上眼睛的摇摇头:俺不怪你,反正看了也不会少了什么。
看到厉香粉摇头示意不要紧后,楚扬长舒了一口气的收起私心杂念,搬起那根好看的腿子看了看伤口中的弹头位置,然后小楚飞刀一挥,如法炮制的将弹头挑出。
三十七秒钟后,楚扬将厉香粉腿上的伤口也包扎好后,又很体贴的替人家穿上裤子上衣的,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这才用力吸了两下鼻子,用有些得意有些关心的说:“怎么样,感觉好多了吧?呀,你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还出了这么多的冷汗,我说怎么会有股子香味儿呢……呃,不好意思啊,我忘记给你打麻醉剂了。”
“该干的活,你都干、干完了,这时候再说不好意思还有什么用?”厉香粉慢慢的松开紧攥着的右手,全身虚脱的呆望着天空。
“什么叫该干的都干完了?你说话时真暧昧……哦,对了,你们外国人不会和我们华夏古代女孩子那样,因为我看了不该看到的东东,你就得让我负责吧?”
楚扬收拾着急救箱,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赶紧的一本正经的说:“我可事先警告你啊,千万别因为感激我,就说出那些以身相许的事儿,我身边的女人够多了,要是再加上你这么一个小海盗,我肯定会头疼死的。”
厉香粉尽管疼的浑身力气都没有了,可她还是使出全身的力气反唇相讥:“你这人脸皮可真够厚的,而且还极度自恋。”
“嘿嘿,她以前也总是这样说我……”
楚扬笑了笑,忽然又想起了那个总爱挖苦讥讽他的女孩子,刚露出的笑容马上就在脸上凝固:我真的很想她再这样说我,可这辈子她都不会这样对我说了!
……
中午十二点整的时候,楚扬背着身上有伤的厉香粉,从偏离萌芽岛方向很远的地方上了岸。
当他将厉香粉安排在一家星级宾馆住下,马上就匆匆的洗了一个藻,随便说了个理由就出了酒店。
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一脸疲惫的楚扬才回到了房间。
坐在沙发上的厉香粉,看到楚扬一进来就蹲坐在对面沙发上抱着脑袋的一言不发,等了老大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问:“有没有打听到你妻子,或者你那些朋友们的消息?”
“呼。”吐出一口长气后,楚扬抬起头掏出一颗烟点燃:“我看到了朋友留下的暗记,知道他们没事。为了躲开新加坡警方的盘问,他们在昨晚上岸后,就已经离开了新加坡。只是,我一直没有打听到她的消息,也没有从那些警察嘴里问出什么。”
听楚扬这样说后,厉香粉就知道这厮很可能在暗中逮住了一些警察,用很不道德的方式询问有没有看到他妻子、或者拷问是谁向他开枪的,但却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于是就安慰他:“别担心,正因为没有人看到你妻子,这才证明她很有可能还活着。”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亲眼看到她心口中弹的。现在还没有发现她的人,很可能……”楚扬说到这儿后,就闭嘴不语。
厉香粉明白楚扬想说什么:眼看过了一天一夜了,到现在还没有看到那个女孩子的人,那她很可能在大海中葬身鱼腹了。
想起柴慕容的‘可爱和娇憨’,厉香粉也觉得那么一小美人儿就这样喂了鱼,的确是个很残忍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