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大哥对不起五弟啊,都是我无能,明知凶手是谁,却没有能力取下贼人的头颅血祭五弟,以慰五弟在天有灵。”
冷眼看着两人演这出苦情戏,我心中冷笑。
“两位哥哥,节哀顺变吧,眼下最紧要的便是尽快找出凶手,为五弟雪恨。”三长老上前劝道:“五弟若泉下有知,定会保佑我们找到凶手。”
“大哥刚才说知道凶手是谁,此话当真?”四长老一脸凝重之色,看着大长老的目光满含期待。
大长老抬袖擦干眼泪,左右之人急忙上前将大长老扶起,此时的大长老真有了一丝垂垂老矣的沧桑。
我不由冷笑,老匹夫,真会演戏。
大长老缓缓抬手指着青据,有气无力的道:“青据,他是第一个发现五长老尸体的人,当然在现场,他也发现了凶手遗留下来的重要证据。”
青据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怀中掏出一块白色手绢,仔细的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块令牌,令牌上醒目的‘隐’字刺痛了众人的眼。
举高手中之物,青据高声道:“这个就是在五长老手中发现的,相信大家都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这不就是楼主令牌。”一位弟子上前,一脸肯定道:“属下曾在楼主房中见过。”
“这就好,大家都知道这块象征楼主的令牌与楼主向来形影不离,如今这块令牌竟然莫名其妙出现在五长老手中,大家不觉得蹊跷吗?”青据一字一句似敲在众人心上,失望、悲愤瞬间充斥在众人胸腔。
“还望楼主大人给我们一个交代。”青据转头看向我,话语咄咄逼人。
“是啊,给我们一个交代。”众人纷纷高呼。
无名上前,一脸冷然,凤眸射出一抹冷光,“大家静一静,主子自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看着我的目光,略带一丝防备。
我嘲讽一笑,道:“单凭这个就认为我是凶手未免太过牵强。”
目光凌厉的扫过众人,冷声道:“难道就不会想到是有人栽赃嫁祸。”
“楼主,可能单凭这块令牌,就说人是你杀的,的确有些太过牵强。不过这个应该做不得假吧。”青据拿出一块碎布,放在众人面前,笑道:“大家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一位见多识广的弟子应道:“这不是天蚕雪丝吗?”
“不错,这位兄弟好眼力,这的确是天蚕雪丝。”二长老上前,拿过青据手中的天蚕雪丝,凑到眼前,道:“隐楼历代楼主所穿衣服皆是由天蚕雪丝编织的,其他人,就是长老也没资格享有这样的待遇。”
“这次,不知楼主又将怎样推脱呢?”大长老一脸悲愤之色,老目隐约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禀报大长老,属下在楼主房中发现了这件染血的衣衫。”一位弟子将手中的血衣交到大长老手中,大长老一脸激动之色,接过弟子手中的血衣,展开,果然见到衣摆处赫然出现一个大洞。
将碎布贴上,刚好就是从这件衣衫上弄下来。这下,铁证如山。
无名上前,高喝:“谁允许你们顺便进入楼主房间的?”俊脸阴沉,凤目杀机隐现。
“怎么,你这是做贼心虚了,如不进去,又怎会找到这么重要的证据呢。”大长老一脸嘲讽之色。
不待无名说些什么,向无名使了一个眼色,无名到嘴边的话生生咽回腹中。
“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二长老戾喝:“来人,将这个妖女给老夫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