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一,)
和胡茹又聊了一会儿以后,赵天丹便就和她分开了。
路上,赵天丹心情还挺不错,想着今天还遇到了林语家,本着她是皇甫华言的好基友的心,定要给他和林语家两人好好安排一番,边随便地走动着,走了有那么一段路以后,赵天丹老远就看到了一个牌匾叫做”的宫门。
这个位置似乎已经有一定的年岁了,牌匾上如龙马奔腾千万里的潇洒豪气行楷字迹墨水已经干透,甚至还有些残缺,定是经过多年的风吹日晒雨点浸湿,而这应该是防水的墨迹,有些缺损也是无法避免的。
赵天丹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本着皇宫之大走到一处是一处的心思,她既然来了,便要进去看看了。
抬脚迈进了宫门,却见里面只有一个偌大的建筑,包括主殿和两个偏殿,占地还挺大,不过就只有平平一层,没有二楼,看着不是很高。
这周围的树群主要都是榕树和樟树,再来几丛灌木群围着这个建筑,正门还铺了一条长且宽的自宫门到殿门的平坦不磨脚的灰色石子路,绿意满满,楼阁深棕,倒是别有一番古香古色。
此时门外只有两个小太监看守,但是看他们那眉眼不宁的模样,好似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一样。
两个小太监看见了赵天丹的出现以后,连忙跪了下来:“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千岁!”
“平身,你们这是咋滴了?”
赵天丹示意他们起来,挑眉一阵疑问。
两个小太监谢声过,连忙回答,“回娘娘的话,十七王爷他,一直在里面,模样似是受到了惊吓,怎么叫也不应声,可让奴才们着急了。”
赵天丹听言,看了一眼紧闭的门,见不到里面的一切,回头觑了已经站起来的他们,皱眉:“你们没有进去看看吗?”
“回娘娘的话,是十七王爷的命令,让奴才们别进来,遂奴才们再怎么喊,都没有声音了。”
两个小太监相互看了看,一脸小委屈。
“成吧,让本宫进去看看,不然那老待在里面也不行。”
赵天丹想起来刚才皇甫宏骏的那副吓得十分夸张更是拔腿就跑的模样,就好生好奇,禾儿说他几年前就这样了,原本还是一个很开朗的小孩子的,如果她没有猜错,定是经历了什么刺激了。
不管他到底遭遇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既然是心结,就必须解开,不然那可是伴随一辈子的事情,她知道,那种感觉,很痛苦。
就像当初失去了章云筏一样,直到章云筏回归,她才不再因为每一个有他的梦境,泪流满面,更是因此抵触了一些东西。
“是!”
两个小太监连忙打开门给赵天丹进门,望着她走进去的身影,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有人主动去找十七王爷,他们那是求之不得呢!要知道刚才十七王爷可着实把他们吓坏了。
这要是让十七王爷一直待在里面,不出事还好,万一出事了,他们的脑袋,可就分分钟要丢了!
而同行的紫霜和红雨因赵天丹有吩咐,也便就这么乖乖地跟着两个看守的小太监站在了门口,安静等待赵天丹。
赵天丹只身以后,只觉视野有些昏暗,大概是没有点灯的原因,暗搓搓一片。
只不过,正常前进,还是可以的,她慢慢挪动着脚下的步子,过了类似于玄关挡了屏风的道路,向左转了个弯儿,紧而映入眼帘的,是一排又一排刻印竹群的上好黑木书架,微微走近,还有一些香气,这应该是价格不菲的香木做成的。
每一排书架,都塞满了密密麻麻却整齐分明的书籍,这么走过一排又一排,却没有任何人影的存在。
“十七王爷?”
赵天丹慢慢地继续往前走去,只觉得前面的道路越来越黑,这般乍看,似乎有些见不到底。
赵天丹并不像一些女孩子一样,觉得很可怕,她依旧在寻找皇甫宏毅,直到找到为止。
感受着周围的静谧死寂,她冥冥中想起了前世的那个医院,医院的那一个夜晚并不是很黑,可是,却比这里,压抑数百倍。
那一夜章云筏被确定死亡,就这么冷冰冰地抬了出来。
那一夜,她站在楼道口,周围安静地只剩下灯光,还有外面射进来的月光,它们似乎都在嘲笑自己的无能为力。
那一夜几乎是她最黑暗的日子,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她很讨厌黑夜和名为黑暗的东西。
但是现在心结已经彻底解开,他没死,就是对于自己最好的良药。
她深刻体验到了心结带来的无边苦楚,所以,她一定会帮助这个小孩子的。
走了很长一排,终于在倒数第二排的书架最低部,找到了皇甫宏骏。
“十七王爷……小十七?”
赵天丹为了避免太过生分,干脆自作主张给他弄了一个昵称,还真别说,挺好听。
愈发走近了那抹缩在墙边瑟瑟发抖,头更是迈进了曲起的膝盖里面的小身影,赵天丹慢慢地蹲了下来,一只手轻且缓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浑身的冷汗自衣服传出来直至赵天丹手掌深处,赵天丹骤时愁了眉眼,深感担忧。
这么小的家伙,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变成这样,可真是活受罪。
皇甫宏骏忽然感觉到有人的靠近,斜眼就注意到了自己肩头的一只手,当即“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就想着四下逃亡!
“不要过来!鬼!你是鬼!”
皇甫宏骏使劲甩动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