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三年,再次见到她是在她奶奶的葬礼上。
那张总是在梦里见到的脸真实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时,他面上虽然表现得波澜不惊,心却像是要蹦出来了一般,那种激动的情绪,已经超出了自己可以控制的范围。
她原本肉肉的鹅蛋脸上,脸颊已经微微有些凹陷,清瘦了许多。起初只是木木的站在灵堂前,那双总是隐藏着fēng_liú蕴藉的眼睛在那一刻失了神韵。
而后在见到他们几人时,脸上震惊了一瞬。
她始终还是那个冷静自持的汪知晓,只是一瞬间,便已经恢复了神情。
他就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她送上香,一双眼睛转来转去,就是不敢看他。
后来,子禾知道他的心思,便让冯颖倩将她约出来吃饭。
那一顿饭可真是把他气得不轻。
她不仅全程和他保持距离,甚至连话都不想说的样子。
这个女人,心肠果真是石头做的。
旁人都看得明白他的心思,唯独她,不知道她是装得,还是真的不明白。
这个问题他藏在心里许久,直到吃完了饭,一行人还意犹未尽,准备去换个地方继续叙叙旧。
她百般推脱,和周一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十分无奈。
等他整理好了走上前时,却听见她说,他们之间,不可能了。
没有人能体会当时他心里是什么感受,那种想把人丢进洗衣机里转的感觉。
被一个人甩一次就够了,偏偏他还想凑上去被她甩第二次。
他怒气在心中盘旋,直到过去了好几个小时,还是无法消除心中的怒意。
要和他们彻底撇清关系是吧?
行,他孟冬至也不是那么输不起的人。
不过既然招惹了他,那付出一点代价,一点也不为过。
深夜,他冒着雨从酒吧走到她所在的酒店。
这酒店程家入了股,程子禾一个电话,就轻易得到了她的房间号和钥匙。
他开门进去,一股沐浴露的清香扑鼻而来。
昏暗的灯光里隐隐约约能看见床上那个小小的凸起。
她瘦了。
想必,手感一定没有三年前那么好了。
他走进去坐在沙发上,视线直直的望向了床上。
她似乎没有一点反应。
孟冬至不由得在心里叹息,一个女生在外,居然没有一点警惕心,睡得那么沉。
正想着,她已经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语气十分冰凉,“谁?“
终于察觉到了。
谁也不知道,当他站起身走过去时,把她扯进怀里的那一刻,他的心都被胀满了。
她软软的倒在自己怀里,身体蓦地放松下来。
既然她这么主动,孟冬至自然不会客气。结果毫不意外,他狠狠的把她办了。
听到她在床上“嗯嗯啊啊......”的声音时,孟冬至不得不败给自己的内心,动作放得轻柔了些。
这女人,就适合弄到床上来收拾。
他正吃得心满意足,借着窗外的灯光,瞧见她眼神迷离,下腹不由得更紧绷了些。然而视线一偏,却看见了她手臂上那块青紫。
那是......刚刚吃饭时,何岳触碰到的地方。
他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从前她性格虽冷,对待身边的人却是温婉亲切的,而现在却连被他身边的人轻轻碰一下便搓的通红,那一块青紫,着实有些要破皮的现象。
孟冬至心思转了一圈,薄唇微勾,一丝怒气即将爆发。
不多一会儿,她凸起的精致锁骨上已经有了许多个暗红色红点。
她在他身下完全放松下来,没有一点抗拒的意思。
孟冬至逐渐放下心来,看得出来,身下这个女人对自己,是没有半点抵抗力的。
尽管有了这种意识,骄傲的他还是不能忍受她迫不及待要远离他的样子。目前看来,他的人生还长,并不是非她不可。
既然如此,又何必对她丢弃尊严,继续纠缠。
只这一次,放纵这一次。
她从此便可以彻底滚出他的世界。
那一夜,到凌晨,他放纵到极致,她也软着身子十分配合。
满室旖旎。
——
国庆节是父亲一个故交好友的生日,孟母极力要求他跟着一起去。
孟父以前是从政的,身边许多好友都是政治圈里的一把手。
让他去的理由,其一是为了帮他扩展人脉,让那些叔叔伯父什么的都知道他是孟家的儿子,以后哪个地方帮得上忙的,自然会伸出援手。
其二,不用说,那种场合最适合的就是相亲。
自从和知晓分开之后,他就从来没有带过女孩子回家。
孟母身边的好友们都已经开始抱孙子了,自家儿子却始终是单身,似乎丝毫没有要结婚的念头。
她虽然知道汪家发生了一些事情,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也是蒙在鼓里的。
许久不见知晓来家里,她便随口问了一句。
哪知道以往听到这个名字都会嘴角上扬的儿子,这一次却是冷了脸,说以后她不会来了,以后也不要再提起这个名字。。
孟母并不是思想迂腐的人,这个年代的人哪里像她们以前一样纯情,见了面觉得不错就结婚了。
现在的这些小孩子,哪个不谈个两三次恋爱。
所以往后,她便再也没有提过知晓的名字。
说起来,那孩子也真是不错的,人长得好,又有礼貌,话不多,但是真实不做作。
和姚家姑娘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