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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惜了么?
其实,她也会这么想,就算自己是当事人,也是会产生这样的想法的。
但,现在为止,真正让她在意的一直就是冷靳寒本身。
“他,也没有那么坚持,在我问他的时候,他一直在推辞,希望我们婚礼后再聊这件事。”
说到这里,她又抿了抿嘴,很难过的样子,眼泪也跟着掉了两行,挂在脸上,楚楚可怜的样子:“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这么重要的日子,再怎么难过,也得把这个的婚礼给完事了,只是,他的态度,我受不了。”
说到这里,宁馨雪抬手,胡乱地用手背试过脸上的泪,然后又说:“为什么他能那么理所当然?为什么他明明知道我这么受打击,却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说?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所以,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真的要继续婚礼么?”
又回到这个问题了。
说是迷茫也好,说是一时想不开也好,在宫竹看来,这些都只是她的一时情绪。做为她最好的朋友,宫竹很清楚宁馨雪的死心眼程度。
如果就这样和冷靳寒分手了,她这辈子,应该也不会再爱其它人了。
与其这样,倒不如再试一试,更何况:“刚才不是都说了,婚礼不婚礼,你们不都是夫妻么?”
“那不一样的,我要的,是他的态度……”
现在,她只要一想起冷靳寒转身就走的身影就很难受,总觉得,他才是真正主动放手的那一个。
所以,这了令她的坚持变得很尴尬,仿佛人家根本无所谓,只有自己很在意的感觉。
她抽了口气,鼻子都塞住了还在说:“而且,我也很害怕,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件事?瞒了我多久?还有他的家人,特别是老爷子,他怎么能在做了那种事情之后,当初还对我说什么我是最适合冷靳寒的女人。”
“骗子,都是骗子!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骗我,我……真的好害怕。”
实在话,老爷子的行为太过份了,这一点,宫竹也很想跟着一起骂。
但是,这种时候她是来降火的不是煽风点火,所以,难得宫竹冷静了一次,还很理智地问她:“这些,你都和冷少说过吗?”
摇头,宁馨雪更觉委屈了:“我也想要说的啊!可是,他总说没时间了,让我赶紧和他举行婚礼,然后再聊,但是……这种事情,你觉得我在没有说清楚的情况下,能和他就那么牵着手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吗?我……做不到啊!”
说到这里,宁馨雪又哭了起来:“而且,我也很想问他,老爷子做过的事情里,包不包括绑架小灏的事。还有我家的小金库,也是那个时候被搬空的,是不是也是老爷子的人……”
越想就越可怕,越想就越觉得没有办法坚持走自己选好的路,宁馨雪嗓子哑得厉害,眼泪也掉个不止:“我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想要问他,可他却一副没有心情说,只想糊弄下去的样子,我无法接受,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都明白啊!毕竟,那个时候,我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不是吗?”
点点头,可点着点着,眼泪又决了堤……
宁馨雪近乎崩溃地道:“如果小灏没有被绑架,我妈就不会死,如果不是小金库被搬空了,宁家的宅子不会卖,破产了,爸爸才会决定到国外去工作,如果不去,也就不会出事故……”
说到这里,宁馨雪捂住了自己的脸,很痛苦地:“我……我不想这么想的,但是……所有的一切都连在了一起,然后我便意识到,我所有的不幸,全都来自于冷家。”
狠抽着气,她哭得全身都在抖,却还是拼命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对我来说,他现在就相当于是仇人家的孩子,可我却要和他欢欢喜喜地举行婚礼,我……这样做真的好吗?所以,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与其日后后悔,是不是现在就停下一切比较好?所以,所以……”
听她说了这么多后,宫竹什么都懂了。
而且,都到了这种时候了,她还能想这么多,其实是因为太想和他在一起了,所以才会懊恼成这样。
偏就是全天下的男人在感情方面都是很迟钝的,因为理解不了女人的心情,所以行为上就总是会犯蠢。
一如现在的冷少,如果他有好好留下来和她谈一谈,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不过,这种情况下,两人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或许也是个问题。
这么想着,宫竹又劝:“我觉得,至少,你得跟他说清楚这些想法啊!”
“他根本就不想听,要不然,刚才他就不会走了……”
“他走了后呢?什么也没有再表示了?”
闻声,宁馨雪虽红着双眼,但还是不自觉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机:“给我发了条消息,说……他等我!”
明明只有三个字,但宫竹居然也听懂了,她想了想,问:“那么,要去吗?”
“不要……”
宁馨雪答得很肯定,宫竹却更为深沉地看了她一眼:“别冲动地下决定啊!你真的不要再想想?”
就是想了很多后,才会这样决定的,只是,明明都是下定了决心的事,可闺蜜一问,自己又开始动摇。
怕自己坚持不下去,她又强调地开口:“至少,现在不要……”
这话,与其说是说给竹子听的,倒不说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宫竹听后,似是还想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