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他们接到了掌门师叔递传的飞信,说不定还会特意放慢脚程,甚至就地驻足,等待着我们前去会合也说不定呢。”
六师妹黄萤也表现得非常高兴,神情活跃,相当鼓舞。
“不错不错,很是对头!”
血龙士气高昂,叫喊道,
“大师姐,虎师兄,那我们也别再耽误啦,赶紧即刻就动身吧。
大伙儿加急赶路,说不定咱明天,就可以追上四位师叔了呢!”
苍鹰点头道好。
虎子当即向心暻道人及心晷子二人抱拳道,
“二位师兄,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尽快动身赶路好了。不知道师叔他们走的是哪条线路?又不知还有无可能提速办法,有否捷径可抄?
如果我们不做逗留,大家就此加紧赶路,并可抄便道的话,于今、明两天赶上他们,却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心暻道人脸上『露』出一丝惘然之『色』,然却依旧微笑着说道,
“你们既然这般紧急,那贫道也不便再相强留。
师叔们都是走大道前往黄河分舵而去的,并还曾于闲谈里议论说,此番定要在黄河分舵略作盘桓。
大家与凌师叔各师兄弟暌违阔别,今次重聚,须得趁着机会,好好庆贺一番。”
“师叔们既然取的是大道,我们就更好追赶了。”
血龙大喜道,
“那我们也当刻不容缓,大家儿都赶紧上路吧!”
苍鹰又只是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虎子却似受师弟情绪感染,当即向心暻、心晷二道人辞行道,
“那么,两位师兄,我等几个就此告辞了。”
随后燕赤锋也来向师兄们告辞。
那心暻道人看着他们,似是几番欲言又止。
等过了好大一会子,他方才再度强颜笑道,
“也好,你们都赶紧去吧。毕竟……凡事当以大局为重。”
虎子等人听他这话说来蹊跷,未明何意,不觉齐齐一怔。
心暻道人却显然已不愿再谈其他,只是轻轻地摆了摆手。
苍鹰等人正自要走出房间,忽见那心晷道人突然低声说道,
“大师兄,我看我们还是且把各位师弟师妹们留下来,等明天那件事一了,他们再沿着大道前去追赶诸位师叔,却也未必便会迟了。
毕竟,听师叔们的语气,他们这次在黄河分舵,是肯定会有一番停留与休整的。
只要师弟们在师叔们离开黄河分舵之前赶上他们,就准定耽误不了任何事情!”
心暻道人似乎心下略有所动,但最后却仍旧是轻轻摇了摇头,并不答允。
他们这一番私谈窃议,自然让苍鹰等人都留了意。
白鹭在虎子耳边说道,
“虎师哥,两位师兄明天准有什么为难的事么?你看他们的神情,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烦忧模样。”
貂儿听见了白鹭的悄语声,便对心暻道人喊道,
“喂,你俩这个九阳观明天究竟会出什么状况啊?
看起来,你这张脸皱巴巴的,似乎确实苦不堪言,简直都活像个大倭瓜似的了。”
“这个……呵呵,说起来也并非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心暻道人说道,
“只不过是明天有一场既定的约战要应对罢了。
这种事,帮派之间,倘若于生意往来之上,但或相互存在龃龉,随时都可能发生的。各位师弟师妹们,大家不必为此担心。”
虎子见他脸上虽挂着微笑,但眸子深处却藏着隐隐的焦虑,知道事情定然远不是像他嘴上所说那般轻松简单,略加思索,他当下说道,
“师兄,这件事情,它其实挺难办,很棘手,是么?却不知道对头,都是些什么样的人物?”
心暻道人缓缓说道,
“不过就是一些普通的寻常约战……只是里面或稍微有少许棘手的人物出头罢了。
以平常心态应对,着实也没什么难对付的。你们也都请放心好了。”
虎子虽然知道心暻道人只不过是不欲掣肘自己等人的行动,因此勉力支撑着,假装从容,故作轻松而已。
但是转念想到追赶四位师叔,也确实是眼下的头等当务之急,迫在眉睫。终归比其它任何都要紧一些,须优先对待,尽早完成,因此他便也不再勉强追问下去。
然而那心晷道人却忽又大声说道,
“大师兄,狼刀会副会主公孙汀兰会合日月梦的诸路堂主,他们本来就已经是十分难惹的角『色』了。
可是刚才听师弟们所谈起的一切,分明这些人物背后,还有大罗天的正主兴风作浪推波助澜,行云布雨从中作梗,那就更加的非同小可了。
他们这一次跟我们下书挑战,只怕是要将我们兰州分舵,当成了下一个淮河、开封分舵呢!
大师兄,你想想,如果我们万一不敌的话,兰州分舵也同样遭到他们如开封、淮河分舵一般手法的炮制,那对于我们昆仑一派,甚至于天下江湖间,所有侠义之士的士气影响,可不知有多大哩!
我们这儿本就力量相对薄弱,人手短缺,又少应援,应付公孙汀兰他们早已经是捉襟见肘,更别说还要对付那帮大罗天的凶神恶煞了!
而现在各位师弟师妹们,他们恰巧经过此处,实在是天假之便呀。
以我之见,咱还是且先将他们挽留下来,等应付过了明天约定的决战,再让他们动身追赶众位师叔,前往黄河的好!”
“什么?狼刀会的公孙汀兰居然要向我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