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我没有劈下去,只是用侧面拍在了他的头上,
其实当我走完诡异的步伐之后,就感觉一股‘气’在我身边涌动,像是被汇集了起来,然后集中在了短刀侧面,一下就将其压倒在地上。
白玉书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见另外一个对我下了死手,放弃了他的执念,甩手就扔出了两个蛊坛。
蛊坛还没落地,就从里面冒出了一阵黑色的烟雾,我也看不清楚烟雾里是什么东西,分别朝着大勇小勇飞了过去,钻到了他们脖子上。
手里还捧着凳子的小勇,在被黑烟钻入身体之后,本来健壮的身子一下就变软了,像一根面条似的瘫软在地上,本来还战斗力爆棚的兄弟两个,瞬间没有了反抗力。
我收起短刀,看着鬼哥,说:“这下,我们可以走了吧。”
别看鬼哥这副猥琐的模样,在失去打手的劣势下,仍然临危不惧,还笑眯眯的鼓掌,说:“几位,好手段啊,我鬼哥佩服你们。这兄弟两个是我花重金聘过来的退伍军人,也算是深经百炼了,没想到今晚折在两个年轻人手中,尤其是那位小哥的手段,让我大开眼界啊。”
白玉书呵呵一声,自言自语说:“只是低级的蛊虫而已,蛊虫钻进了他们的任督二脉,锁住了他们的力气,要是我放出厉害的,他们早死了。”
孙麻子把白玉书放在沙发上,上前抱拳说:“鬼哥,久仰大名,在下茅山第三十八代传人,孙麻子。我这愚笨的徒弟不长眼,惹了鬼哥,您也是咱道上有名的前辈了,希望您别跟娃娃一般见识,他的花销我给还上,希望鬼哥能放我们离开这里。”
鬼哥摆了摆手,将房间里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们赶了出去,顿时包厢内清净了不少。
“鬼哥,兄弟们已经在楼下了,您招呼一声,这三个孙子我们给扔到护城河里去!”一马仔说。
鬼哥抬手就甩了他一耳刮子,骂道:“滚,谁让他们来的?让他们滚回去,你们两个也出去!”
“可是…鬼哥…”
鬼哥一瞪眼,那两个马仔悻悻的退出了包厢。
“呵呵,孙道长,手下人不懂事,千万别见怪。”鬼哥笑眯眯的说,“孙道长着急回家吗?如果不着急,赏脸喝一杯怎么样?”
孙麻子和我对视了一眼,他的眼神告诉我:好像有钱可以赚了。
没错,我莫名其妙的将大勇打翻在地,白玉书甩出两个小黑**子就把两个人草翻在地,再加上孙麻子报出茅山的身份,任谁也会被唬住的。
要是鬼哥没事,肯定会不依不饶,就算元始天尊下凡,他应该也会找回场子。
他现在能低三下四的叫孙麻子为道长,是因为他觉得孙麻子真的有一手,而他也有事相求!
“急事倒是没有,我先让我这徒弟把鬼哥的钱给下楼结清。”
鬼哥哈哈大笑,递给了孙麻子一杯红酒,说:“孙大师说笑了,您徒弟的花销就算是我请客了,是我兄弟们眼拙,没认出是您的徒弟,才下了重手,改天我做东,给孙大师以及两位徒弟赔礼道歉。”
孙麻子没拒绝,欲擒故纵之计,是他用的最拿手的一计。
“孙道长,我阿鬼是个爽快人,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令徒的手段这么强悍,想必孙道长一定是得道高人,我最近碰见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想请道长帮忙解决一下。”鬼哥说道。
孙麻子面无表情,说:“得道不敢说,不过解决鬼哥你的事情,还是十拿九稳的。”
“哦?我的问题,道长看出来了?”鬼哥大吃一惊。
“**不离十,可否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
我看孙麻子当即就给鬼哥算起了命,偷偷地踢了一脚,俯身说:“别忘了托马斯的教训。”
孙麻子听罢恍然大悟,起身对着他说:“不瞒鬼哥说,我这二徒弟身体有些糟糕,得抓紧时间回去调理,告辞。”
“道长!”鬼哥想要挽留,转眼边说,“那好,既然道长要离开,我也不强留,要不道长跟我说您的住址,改天我登门造访。”
“市南区东来阁。”说罢,我和孙麻子便搀扶着白玉书离开了这里,鬼哥也没派人强留我们。
等出了这会所上了车,孙麻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小老板,要不是你提醒的及时,我差点就忘了,回头让宋老逼查查这鬼哥的背景,只要他是真的有事儿,是不可能不会再来找我的。”
吃一堑长一智,有的时候做事不能这么贸贸然,这个鬼哥万一是第二个托马斯杨呢?
不是最好!
“小老板,今晚上你真的太让我吃惊了,没想到你看了我给你的书!”孙麻子哈哈大笑。
我瞥了他一眼,说:“实话告诉我,那书是什么?封面上的字,是你自己添上去的吧?”
“嘿嘿,小老板还真是冰雪聪明,没错,那本书是我茅山术的中茅器篇,你刚才用的那一套,正是量天尺的路子!”
一提到茅山,孙麻子就开始滔滔不绝的演讲,“茅山术分上中下三茅,上茅为术,中茅为器,下茅为体。只有天赋型的选手,才能学会茅山术,这是其他道术不能比的!茅山录上虽然没有你的名字,但茅山祖师爷们,已经认可你了,
小老板,我看你就是天赋型的选手,怎么样?考虑一下加入茅山?只要你答应一声,我回头就把你名字刻在茅山录上!”
我看向窗外,说:“没兴趣。”
我确实是没兴趣,咋了,加入茅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