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煜麟唇角勾起冷魅浅笑,眸光却是冷冽得紧“本王当然清楚,不会知法犯法,一不会私押你,二不会对你动私刑,本王只是要把你交给父皇处置罢了。”
说完,君煜麟危险地眯了眯眼睛,野狼似的双眼带着讽刺的睨了君泽德一眼,继续道“本王倒是要看看父皇要如何处置你这个好色之徒。”
君泽德眸底划过一抹异色,心里暗暗倒吸一口凉气,不过面上却依然佯装镇定,冷哼一声“本王也正要见父皇,把你干的窘事都说出来,让父皇来评理,到底是谁出格。”
他的话着实又惹得君煜麟一阵恼火,紧捏成拳的大掌骨节咯咯作响,凛冽地低喝出声“先把他押到父皇那儿去,本王随后就到”
一阵风声从侧面呼啸而来,百里月桐虽然没有睁开眼,心里却是暗道一声糟糕,还不等她睁开眼睛看清楚,只觉得一股寒流从脚底瞬间窜过脊背,她整个人落入一道有力的臂弯里,身体倏地悬在空中,后落进男人怀里。
“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百里月桐拳打脚踢的奋力挣扎。
男人黑着脸紧了紧她的腰肢儿,将她拽进怀中抱得比刚才紧,鹰隼凛冽的眸子微微一敛,冷峻无比的脸上忽地闪过一抹狡黠阴毒的神色来,声音里充满了威严“本王出门才几日,你这就反了天”
百里月桐面无表情,冷冷清了清嗓子,才清冷出声“反正臣妾不论怎么说都是错,所以臣妾也不想解释,四爷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女人淡淡的语气,冷冷的口吻,让男人深邃的眸光倏地一暗,百里月桐只感觉后腰被男人的手臂圈得紧,娇小的身躯完全挤入男人强而有力的结实胸膛里。
男人强势霸道的力度将她圈在怀里,眸底的怒火狂飙,冰冷的嗓音带着愤怒的沙哑“你现在这是什么态度对本王你连起码的解释也不屑于了吗”
男人紧箍的手臂和眸光里闪烁的腥红怒火,让百里月桐的脸色和眸光变得加平静清冷,她知道自己挣不脱男人的怀抱,也不再抵抗,却也一言不发,只是用清澈澄净的平静眸光静静地注视着男人镌刻冷毅的俊颜。
莫名,女人清冷平静地眼神却是让男人内心一阵发慌,喉咙不规则的上下滚动,冷冽阴霾的面孔不禁低俯几分,蓦然在女人眼前放得大,突然那冰凉的薄嘴就这样狠狠地噙上女人樱红柔软的唇瓣,舌尖儿是迫不及待的探入她的丁香小口,灵舌碾转反侧,肆虐狂热的吮吻着她的甜美馨香。
这突如其来的吻着实让百里月桐有些意外,大脑瞬间懵了,整个一片空白,差连呼吸也忘记,直至小脸儿憋得通红,她才发现自己摒住了鼻息。
好不容易结束这个吻,女人脸上泛起一片潮红,清冷的水眸深处漾起几分恼意,不过这凭生出来的其它情愫却是让男人的脸色好看了儿,他讨厌女人面对他时脸上的那抹清冷,和眸底那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这种感觉令他很不舒服。
“很好等本王收拾了那个色胚,头再和你算帐。”君煜麟盯着女人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极其用力,仿若是要让女人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楚似的。
说完,男人缓缓放下百里月桐,就算女人此刻面上依然佯装淡定,依然掩不住脸颊泛起的潮红,听着男人留给自己的警告,感受着身体被他放落到地面,百里月桐抿着嘴一言不发,直至男人转身高去,欣长挺拔的高大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她紧绷的身子才缓缓的放松下来。
等她平静下来,脑子里不禁想到这两个男人之间的事,不知他们究竟会在君清阳面前闹哪样还有白画纱她真的和君煜麟独处了两天两夜吗
百里月桐就一个人坐在庭院里也不知呆了多久,突然有宫人进来通传“皇上请四王妃去龙阳宫一趟,请四王妃现在就跟着奴才过去。”
女人微微一怔,不过很她便意识到是什么事儿君煜麟和君泽德兄弟之间的这一场争斗准备的说是因白画纱而起,可是和她也脱不了干系,皇上叫她过去自然是对质。
“臣妾这就跟公公走一趟。”百里月桐头,紧随公公身后出了殿门。
龙阳宫前的莲花池,轻风微漾着水面,细碎的金色阳光铺洒在上,深秋的睡莲也随风轻轻摇荡,水间日影,碧莲清香,百里月桐却感到到一丝凉意。
迈步进了殿门,一眼便看见殿内面色同样铁黑的三人,君煜麟和君泽德兄弟二人显得反目成仇,而坐在龙椅上的君清阳脸色也同样难看之极,看着两个儿子竟然闹到这般田地,着实让他气得不轻。
“臣妾参见父皇。”百里月桐上前恭敬的欠身行礼。
“免礼。来人,给四王妃看坐。桐儿你先坐会儿,等朕先把前一桩事理顺了再来问你。”君清阳皱着眉头低沉道,百里月桐挺着大肚,他也得体恤儿媳的辛苦才是。
“臣妾遵命。”百里月桐安静的坐到一边,对另一侧男人射来的灼热视线视而无睹。
君煜麟深邃的眸底划过一抹不悦,醇厚的嗓音低沉逸出“父皇叫人带她来做什么儿臣说的话难道你还不信吗”
另一侧对峙不下的君泽德也出声了,冷冷道“儿臣也已经说过了,是四弟不讲道义在先,儿臣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眼看着两个儿子在自己面前冷眼相向,君清阳的眉头不紧蹙得深了,低喝出来“够了,看看你们俩兄弟像什么样子还没闹够吗也不怕让下人笑话”
男人这一声厉喝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