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第一次接触男枪,觉得他救了聂远,并且花大力气保护了聂远这么长的时间。 (. )肯定不会加害于我,怎会料到此人翻脸不认人,空间这么狭小,我的身法再厉害也无法完全躲过去。
幸好我反应机敏,在他扣动扳机的时候身体便朝着下面栽了下去,三颗子弹打过来,从我的脊背上擦过去,留下了三条深深的血渠。
我倒吸一口冷气,忙朝他甩出一把飞镖,他顿时一惊,如大山的身体竟然灵动的如一只兔子一般。猛地一跃飞镖只是擦着他的手臂飞了过去,碰到钢铁铸成的墙壁上就掉了下来。
“男枪,你搞什么reads;!”,后面赶来的聂远勃然大怒。拔出腰间的手枪就对准了他,手指已经按在了扳机上。
男枪耸耸肩,一脸无辜的说道,“你不是说你的老大很厉害嘛,我就试试他能不能躲过我的枪喽,看来是我错了,他确实是个高手。”
我从地上起来,看到墙壁上已经打出了三个小洞,暗叹他的子弹果然厉害,连这么厚的钢板都能打进去,幸亏他的三筒枪中的粗筒里没有射出爆炸性的子弹。要不然我这会儿已经见了阎王爷了。聂远怒喝着就要开枪,我拦住了他,知道男枪并不杀我之心,老毛子行事雷厉风行。现在我们还在他的地盘上,有很多事儿还要仰仗他,没有必要为了这么点小事儿和他闹僵。
男枪咧嘴一笑,弯腰从地上捡起那只飞镖,说,“小远,我伤了陈阳。那我就还他好喽。”
他说着就把飞镖插入了自己的小臂,我们想拦也拦不住!
我暗暗咂舌,这个家伙还真是个典型的老毛子,干什么都是即兴而发,他已经表现了诚意,我们就没有必要再纠缠下去了,怪只能怪这个人好胜心太强了。
我示意聂远把手枪放下,他这才收起了枪,冷哼一声说,“男枪,你再敢如此无礼,别怪我手下无情。”
男枪爽朗的笑了笑,指着坐在地上的司徒凝说道,“我看这个女人这么麻烦,就想帮你解决喽,谁知道你们不愿意杀她。”
我摇了摇头,说,“司徒凝背景很深,暂时杀不得,先留她一命,谢谢你刚才手下留情。”
男枪张开手掌,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接着就离开了船舱。司徒凝的脑袋上套着头套,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聂远应该把她的嘴封住了,我拉开头套,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青蛇”——司徒凝。
一张小巧的标准瓜子脸,细细的柳眉高挑金蜜色的眼眸,流转着星辰般的光辉,精巧的五官。
宛如珍珠般的耳垂上,有一对精巧而名贵的十字星钻石耳坠,将天使般的容颜衬托得愈发的脱俗。坚毅挺直的鼻梁,兼有女性的俏美又有点男性才有的英气。
她的头发凌乱的扑在脑后,一双眼睛盛着浓浓的怒火盯着我,被聂远绑架了这么久还是无法磨平她的棱角reads;。
我坐在她面前的软皮沙发上,打量了她一番之后,将她嘴上的黑色胶带取掉,她便冷喝道,“你是谁!”
我嘴角抿着一丝浅笑,道,“我是你未婚夫的大哥,天门门主,陈阳。”
她的眸子顿时冷了下来,细细的看了我几眼之后,便冷笑道,“久仰大名,终于见到真人了,怪不得景奇会离开你,相貌人品才华样样不如他,他却要一直跟在你的身后。”
我立刻警惕了起来,这个女人太不简单了,已经身陷困境多日,到现在竟然还是口口声声的离间我和白景奇的感情,莫非是白景奇真的没有叛变,而是这个女人用计谋强迫了他不成。贞鸟来才。我心里有了计较,不怒反笑道,“我早就听说过你,人称‘青蛇’,心狠手辣,亲手杀过自己的前任,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可是我真想不通,熏儿那点儿不如你,景奇会抛弃她看上你?”
她漂亮的眸子闪过一丝厉光,问道,“熏儿是谁?”
我有意激怒她,笑道,“说来可就话长了,啧啧,景奇和熏儿的爱情故事说起来最起码得一千零一日呢。”,说到这里,我佯装惊讶的问道,“难道景奇没有给你提过她,熏儿可是景奇苦苦追求了半年才成为了他的女朋友,你已经是她的未婚妻了,你为什么不知道?难道景奇爱的并不是你?”
司徒凝冷笑一声,道,“陈阳,景奇说你奸诈成性,善于蛊惑人心,着实不假,一个过气的贱女人而已,怎么能和我比。”
我顿时大怒,熏儿和我的感情也不错,我岂能让她如此谩骂熏儿,就要出手给她一巴掌,没想到她一脸淡定,冷漠着说道,“陈阳,我劝你还是立刻放了我,要是洪门的人知道是你的手下绑了我,洪门不会放过你,杨家更不会放过你!”
我心里气得牙痒痒,要是事情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可现在最关键的是首长一脉的力量也要保她,加上她肯定对景奇有恩,我一旦杀了她,莫说秦峰会立刻和我翻脸,就连白景奇可能就算之前假叛变,事后也会被我逼成真叛变。聂远冷喝道,“司徒凝,死到临头还敢多嘴,我不杀你不代表我不敢杀你,而是看在白景奇的面子上留你一命,阳哥现在已经亲临,只要一句话的话事儿,我就敢一枪爆了你的头。”
聂远不清楚其他事情,当然很有底气,他说着就拔出手枪顶在了司徒凝的脑袋上reads;。
我挥挥手,示意他将手枪收起来。
司徒凝冷笑着看着我说,“怎么,怕了?我想你已经接到国安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