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邺恒略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心中却腹诽道,你当然是,否则,一会儿又要诬赖我偷窥你。
怀墨染心情极好,扑棱着水花道:“不然,我给你唱首歌吧?”
百里邺恒微微一愣,唱歌?那不是小解的意思么?
毕竟在古代,一般不会说唱歌,都是唱曲儿。而唱歌,是小解的一种隐晦而文雅的说法。
怀墨染笑眯眯道:“是啊,唱歌。咳咳……听好咧。”
百里邺恒面色一红,同时打开衣橱,心道,她……她不会是要在浴桶中小解吧?
怀墨染并不知道百里邺恒原来把她想的这么流氓,否则她一定满足他的愿望,不过此时她只是欢快的唱起自己改编的流氓歌:“身后滴流氓你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我滴肌肤嫩滑细白,等着你来摸一摸来。你左看右看,你上看下看,为啥就是不敢看我脸蛋,你想了又想,你猜了又猜,为什么不问我,我胸多大!嘿!胸多大!”
百里邺恒:“……”他紧紧攥着拳头,强忍住把怀墨染拖出来暴揍一顿的念头,咬牙道:“你要穿哪件睡袍?”
他上次打开的时候,里面全是他的衣袍,不过这次,怀墨染的几件睡袍突兀的出现在这里面,这让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还有那个美景,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这无良主子狼狈为奸了,她不会是故意没有拿睡袍吧?那怀墨染为了勾引他,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怀墨染转过脸来,对着他盈盈一笑道:“你觉得我穿哪一件好看呢?”
百里邺恒看也不看她,便随手拿了一件,反正……哪件都一样吧?不过这睡袍的模样怎么这么奇怪?还有,这布料是不是有点小了,怎么有种顶多能穿到膝盖上的感觉?
怀墨染趴在木桶上,一边敲着木桶,一边抗议道:“喂喂,你该不是对我的睡袍产生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吧?”
百里邺恒面色一红,皱眉道:“胡说。”说着,他便拿了衣袍,转过身来,却依旧遮住眼睛,不敢去看她。
怀墨染却没有打算放过他,她缓缓起身,拿起木桶旁架子上的丝绸红布随意裹了裹,笑眯眯的戏谑道:“尽管我不介意你对着我的睡衣做些不好的事情,不过……你如果真憋得慌,我这娘子就在这儿,你就饶过我的睡衣吧。”说着,她露出幽怨的目光,回眸望着他。
百里邺恒低啐道:“越说越不像话,赶快穿上衣服,我还要批折子呢。”
怀墨染轻轻的“哦”了一声,然后抬腿走出浴桶,赤足站在那里,一边缓缓地擦着身子,一边等着百里邺恒将睡袍拿给她。而因为她走了出来,所以那原本被她裹在身上的红绸,被她散开,这便拖沓至地上。
百里邺恒瞥见那一丈红,眼底闪过一抹错愕,旋即他恼怒的偏过脸来,气呼呼道:“你有睡衣,为何还要……”
百里邺恒目瞪口呆的愣在了那里,与此同时,怀墨染也愣在了那里。因为,此时那红绸根本只有一片,被她胡乱的抓在胸前,刚好遮住了左胸,却顺着她的腰际,如数堆在她的身后,也就是说,她这次是真的被看光光了。
而这并不是在怀墨染计划之中的。
百里邺恒的目光,在怀墨染的春光中,根本偏移不开一分一毫,他死死的盯着那饱满浑圆上,那一支独立的###梅花,分身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高高的翘起。
对面,怀墨染在错愕之后,心中大呼,万岁!老天爷真的在帮她哎。她清浅一笑,挑衅一般戏谑道:“好看么?”
百里邺恒面色爆红,忙移开目光,然而他下意识的将目光移向下方,却看到她那曼妙的幽谷外那茂密的草原。这一刻,他突然想化作一匹马,只求得到在那草原上驰骋的机会。
百里邺恒不自然的咽了咽喉咙,几乎欲火焚身。
怀墨染虽然一直都希望他能上钩,可是此时他用这种充满情,欲和渴望的目光望着她,让她忍不住面颊微晕,她垂下眼帘,轻笑道:“色胚!还说不看呢?结果,却是‘好看你就多看点’的节奏。”
百里邺恒忙将头低的低低的,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可是该死的是,他发现她那如雪般的玉足正一点点向他靠近。
该死的!不要过来!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的!百里邺恒在心中呐喊道,然而面上却不敢说话,因为他怕说出这话来,会引得她变本加厉的调笑。
“给!你的睡袍!赶快穿上,不要着凉。”百里邺恒紧紧闭上眼眸,一本正经的将手中的睡袍递了出去。
怀墨染看着那件大红暗底,上绣银色大花的睡袍,眼底闪过一抹戏谑的笑意,他果然拿了这件睡袍~她缓缓接过睡袍,玉手还不忘在他的手心挠几下,弄得他微微有些痒,旋即,她总算放过他,然后开始穿起睡袍来。
直到听不到穿衣服的声音,百里邺恒才开口问道:“嗯,穿好了么?”
怀墨染真气外放,将银发烘的半干,然后将发撩至玉颈的一侧,一边不急不缓的抚弄着发,一边柔声笑道:“嗯,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百里邺恒总觉得怀墨染好像又有了什么计划,否则,她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有种软软糯糯惹人犯罪的感觉呢?不过,他该看的看过了,不该看的也看过了,所以他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下定决心,嗯……如果她再戏弄他,他就要开吃了。
百里邺恒缓缓睁开双眸,望着面前姿态撩人的怀墨染,尽管他已经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