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喜欢下雪,是因为小时候
一直以为已经释怀,其实内心深处始终想要到过去,小时候有爸爸妈妈的时候。
只是她不停的在内心调控着,也知道过去已经不过去了。
那噩梦好真实。
梦中梦,被禁锢在其中的时候,除了无助,除了挣扎再没有任何办法。
唐诀蹙着眉头,他一夜从未离开过慕安安的身边,能清晰的听到慕安安说的梦话,在喊着她的父亲母亲,还有一个名字叫悠悠。
悠悠
他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还记得上次她做噩梦喊出的一个名字便是悠悠。
慕安安的身边并没有一个叫悠悠的朋友,甚至连大学同校的同学也都没有找到相关的资料。
然而,慕安安却几次的喊到了这个名字,那么这个名字对她来说该是很重要的存在。
会是谁
谁叫悠悠,慕悠悠
慕安安喜欢看雪,唐诀起了身,去拉开了窗帘子,入目的是阴沉的天气下,窗外犹如精灵般飞舞的雪花
又下雪了
嗯,昨晚的雪没有停过,一直下到了现在。
唐诀记得,沣城的下雪天不是特别多,可是今年的下雪天却特别的多。
只要雪化开,雪跟着又会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慕安安下了床,走到了唐诀的旁边,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腰,将头靠在了他的背后,扬起嘴角说道“你看
这些雪花像不像是在跳舞像是精灵那样跳舞”
慕安安头靠在唐诀的背上,能感觉到滚烫的气息,在一的扯着他的心悬。
他侧脸看过去,慕安安的脸上有些微红,虽然睁开眼睛,却掩饰不住她的疲惫。
唐诀赶紧的转过身来,一把将慕安安打横的抱起,“你发烧了,去床上躺着,我去叫医生。”
她的任性,他总是忍不住包容。
可如今都发烧了,身体都已经这么滚烫了,他怎么还能任由她继续任性呢。
慕安安倒是没有拒绝,任由唐诀将她抱到床上,平躺在床上,拉上了被子,视线却一直落在窗外,那白茫茫的一片景色里。
“这场雪下完了以后,春天很就要来了吧。”慕安安突然轻扬了嘴角说道。
这句话留住了唐诀正想要出去的脚步,视线落在了她洁净的脸上。
她收视线,过头来,以唐诀一个眼神,煽动了一下眼眸,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不用找医生了,你忘了吗我就是一
个医生啊。”停顿了一下,又扯了一抹笑,继续说“我只是发烧了,应该是昨晚在院子里呆太久了,给我拿些退烧药来就可以
了,没什么大碍的。”
唐诀微微蹙起眉头,眸光变的深邃,冷峻的脸上透着一丝不悦。
这个女人又开始这么随便了
空气渐渐稀薄,透着一股压人心扉的迫力。
慕安安愕然了一下,不由得心里一凛,嘴角微微蠕动了下,一脸的窘迫,“阿诀,我真的没事,你得相信慕医生的话,慕医生可
是专业的。”
话语软了一下,这才将唐诀脸上的紧绷给散去了一些。
“吃了退烧药不好的话,得上医院。”唐诀严厉的说。
这女人知不知道,她刚刚烧到了四十度,烧到说胡话,烧到做噩梦
在她醒过来的时候,才稍微的退烧了一些。
“恩恩。”慕安安乖巧的头,根本一也不知道自己在醒过来之前,房间围拢了很多人。
秦小宁唐淼还有两个小家伙,一脸担心的看着她额头冒着冷汗,一脸的不安宁的样子。
即使慕安安已经乖巧的头了,唐诀还是那样看着她,视线紧紧的盯着,好像她是做了什么错事的人那样。
“怎,怎么了”慕安安喏喏的问道,一度,她觉得方才的是她的幻想。
只是发烧了而已,他怎么紧张兮兮的
人会发烧,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啊,偶尔的生病,偶尔的感冒这些都无需大惊小怪。
是唐诀,是他太大惊小怪了。
唐诀没有答慕安安的话,只是径自拉视线,转身走出去,拿来了医药箱,倒了一杯水,拿了一片退烧药,坐在床的边缘,
把退烧药喂给她吃。
慕安安撇了撇嘴,坐正了身子,但是,时不时的还会去打量身边的这个男人
都说女人变脸,可是,谁有这个男人变脸
而且变得还让她觉得莫名其妙的勒。
慕安安伸出手,捧住了唐诀的脸,很郑重的告诉他,“不要绷着脸好不好我会好起来的,我保证会好起来的,可以吗”
唐诀那墨瞳没有从慕安安的身上离开,像是想要看进她的眼睛里,犹豫了一下后,问道“安安,你”
“嗯”慕安安不解的眨巴着大眼睛。
唐诀暗暗叹息了一声,“你近总是做噩梦,是梦见了谁”
她近做梦做的有些频繁了一些,而且近发烧也发烧的有些频繁
慕安安眨巴着眼睛,有些记不清楚自己做的梦,便摇摇头,“不太记得了。”
“是吗”唐诀暗了一下眸子,“那悠悠,慕悠悠”
如果是重要的人,她不可能会忘记。
如果不是重要的人,便不会每一次做梦都梦见。
唐诀话语才刚落,那门便被退让的推了开来。
慕志云出现了,神色匆匆的出现了,并且小跑着到了慕安安的面前,扬起着嘴角,喊了一句“安安。”
慕志云的出现让唐诀跟慕安安都没有预料到,特别是突然的就冲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