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小优应道,转身脱下了隔离服,坐在了一边的凳子上,全神贯注的盯着被隔离在里面的顾晋廷。
她没有执意的要进去,是一个听从安排的人,看起来仍旧没有一的杀伤力。
反倒是路晨面对顾小优的顺从,他有些忐忑不安,踌躇的要不要跟她解释一下,自己其实不是那么凶的一个人。
“那个”路晨也变得结巴了起来。
顾小优轻抬了一下眼眸,“还有事吗”
路晨纠结一番,后作罢,“没事。”停顿了一下,又说“记得好好照顾好我二哥。”
“是,诀少有付我工钱,这个你们可以放心。”顾小优平静的说,那素净的脸上平静的没有一的起伏。
她直接把天给聊死了,让路晨没有话接
顾小优从头到尾都把路晨当做空气,视线从进来病房一直未从顾晋廷的身上离开。
这个男人躲了她好多年
如今,竟然躺在了病床上
“刚刚”慕安安依旧满脸的不解,“护工是你刚刚才请的阿诀,这句话我没理解。”
什么叫刚刚才请的护工,这是不是代表了这个护工是不明来路的人吗
唐诀突然停住了脚,在慕安安还没有预料下停住了脚,她差没反应过来就撞上去了。
好在立刻的停住了脚步,才不至于撞上去。
唐诀侧过头看着慕安安,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她看。
这突然盯着她看的眼神,看得慕安安心里毛毛躁躁的。
每次唐诀这样,她总会不自然。
“干,干嘛”慕安安略显紧张的扯着自己的衣角,“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对老二特别关心。”唐诀冷不及防的说道,话语里噙了一记酸酸的吃醋的味道。
慕安安倒也是听出来了,“那是你的兄弟,只要在你心里有分量的人,我都关心。”
“哦”唐诀凑近了一些,“他也是一个男人,血气方刚的男人。”
“你在吃醋”慕安安问。
“你说呢”唐诀反问。
慕安安有些好笑的说“你什么时候在肚子里装了这么多醋竟然对一个重症病人吃醋。”
唐诀一把撸过慕安安的腰,将她拉近了过来,“不可以吗”
霸道的语气,在她的脸上铺过。
慕安安觉得脸上丝丝痒痒的,她伸手在两个人的中间推挡了一下,“你太无聊了。”顿了一些,疑惑的盯着唐诀看,“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我刚刚的疑问”
唐诀一怔,松开了搂着慕安安腰的手,转身,一边走一边说“我们该去了,希希跟小炔在家里定是会觉得害怕。”
慕安安小跑着跟上唐诀,几乎加了脚步跟他并排着走,说“阿诀,你又有什么事瞒着我,对不对”
跟唐诀在一起呆久了,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她一眼就看穿了。
刚刚的护工分明有不妥。
唐诀不语,继续的前行着。
慕安安咬着不放,“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对我隐瞒什么那个护工到底是不是你请来照顾顾晋廷的”
他们这会已经走到了车边,唐诀停顿了下来,侧目看了慕安安一眼,看着她满眼担心的模样,心疼不已。
“慕安安。”他连名带姓的喊了她一声。
他已经极少这样喊她的名字,让她的心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变得像小孩子那样有这么多十万个为什么”虽然话语里有些许的无可奈何,可多的还是他对她的宠溺。
慕安安暗下了眸子,垂下了头,话语里流露着悲伤,“因为我想你好好的,不想听到也不想看到关于受伤的所有事。”说罢,抬起了头,拉住唐诀的手,鼻息间有些酸涩,“我们说好了坦诚相对,不是吗”
“嗯,坦诚相对”唐诀喃喃自语的说“你对我呢”
“嗯”
“也坦诚相对吗”唐诀遂问。
慕安安一怔,眼神有些飘移,被唐诀盯着看的眼神有些慌张,“我当然”
她想要躲开唐诀盯着看的眼神,继续这样下去,一定活露馅
好在,唐诀也只是盯着她看了小一会就把视线移开了,勾起唇角,笑说“我相信。”
慕安安暗暗的松口气,乘胜追击的问道“那你没有什么隐瞒我吗”
“有”唐诀倒也直爽的说道。
“护工。”慕安安脱口而出。
唐诀头,“护工确实是我刚刚请来的。”
“阿诀。”慕安安气晕了。
唐诀淡淡的扬起嘴角,“但可以可以说不是我请来的。”
慕安安被一下挑起了疑惑的心,撑大了瞳孔,不解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让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接近顾晋廷”
唐诀扬起嘴角笑了笑,“凌幕城都伤害不了的人,一个女人还能伤害的了他吗”
慕安安直接被唐诀说的话给绕了进去,有些绕晕了。
当把所有的思绪都理顺了一下,心跳开始莫名的加速了,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那样,根本不敢跟唐诀对视。
她脸上有尴尬之色,还是强扯着解释的话语,“凌幕城都差要了他的明,现在的他随便谁都都可以伤害。”顿了一下,还强调了一句“阿诀,你,你不会是失忆了不记得顾晋廷躺在病床上醒不来了”
“嗯,也许真的失忆了。”唐诀嘴角依旧淡淡的。
看着慕安安的表情,他几乎肯定的一切的猜测。
慕安安看着唐诀一脸明了的样子,暗暗的叹息一声,举起了手,表示投降的模样,“还是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