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沉静在亲吻中的二人炽热缠绵着,只见上官靖的手缓缓解开昭雪的衣裳,露出那细嫩光滑的肌肤。
“唔”闻着上官靖身上淡淡清香的昭雪呼吸变得灼热,眼神迷离的挽着上官靖的脖子。
搂住昭雪腰肢的上官靖,手小心翼翼的触碰着身下人儿那细嫩雪白的肌肤,不由打了个机灵的昭雪使力推开上官靖,从床上窜起,捂住胸前被敞开的衣服。
脸色通红的昭雪背过身,整个脑袋里都是与上官靖亲热画面,慌乱的将凌乱的衣服穿戴整齐。
“雪儿我”语气失落的上官靖站起身,心疼的看着身影单薄的昭雪,刚刚的举动是他的过错的眼底竟是歉意与内疚。
“刚刚之事你我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现在请你出去。”心里难受的昭雪下达着逐客令。
纵使她不知何时喜欢上了上官靖,但她身上的罪孽已经让她再无脸活在这世上,只等了结对月灼芯的亏欠,她便永坠地狱赎罪。
“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便喜欢上了你,再此之前我见过一对原本可以在一起的良人,却因为一些事而阴阳两隔,我不想走了他们的路。此刻的我控制不住的去想你,控制不住的去爱你,我不在乎你对我的欺骗隐瞒,你有你的苦衷,但我想让你知道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别拒绝我好吗?”
从后抱住昭雪的上官靖,将头埋在昭雪的颈肩上,声音颤抖的恳求着怀中人儿不要离开他。
字字入耳刺痛心的昭雪强忍着眼中打转的泪水,她何尝不是如此?可想起被她错杀掉的人,昭雪忍痛的掰开上官靖的手。
突然,感受到颈肩衣服被泪水打湿的昭雪顿住了手,这才发现上官靖竟然在哭。
“不要离开我。”声音哽咽的上官靖抱住昭雪的力度又加重了些,似乎想把昭雪融入到自己的骨子里,占为己有。
垂下手的昭雪又再次伸手掰开上官靖的手,她不能再让这样的错误延续下去,她必须拒绝这本就不属于她的一切。
咬牙忍着眼泪的昭雪,挣脱开上官靖的怀抱,与之拉开距离,但始终没敢抬眼看上官靖一眼,她怕看了便会沦陷在这其中,难以自拔。
“我从来没喜欢过你,今日如此,来日也亦是如此。纵然我喜欢谁,也绝不会喜欢你,所以还请你不要再说什么爱与不爱之事。”
心如刀绞的昭雪忍着痛的说道,将上官靖的心拼命的往外推去,希望他能断了喜欢她的心。
闻言,眼神空洞的上官靖紧盯着侧过脸的昭雪,心如死灰般,呆滞的不知嘴里在呢喃着什么,迈着沉重步伐的一步一步走到房门口。
“噗~”来到门口的上官靖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身体像似被抽空一样,一股热血逆流而上,侯结滚动的一口鲜血吐出,身形不稳的依着门倒在地上。
见状,心惊胆寒的昭雪顾不得一切,连忙上前一探究竟,只见上官靖嘴角被血迹所沾染,脸色也是极度苍白。
迅速施法救治的昭雪,心里一直念叨着“上官靖你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可片刻过去,却不见上官靖有任何反应。
心底彻底害怕了的昭雪,眼泪哗哗的落下,连忙取出之前在莲山用的药丸给上官靖服下,随后将上官靖扶到床上的昭雪,拔腿就跑的去寻月灼芯众人帮忙。
而此刻的月灼芯,正在为白君墨缠绕纱布、治疗伤口,虽然得汤池的疗伤,但汤池还是不能解决身上被剑所伤的伤口。
小心翼翼揭开白君墨衣服的月灼芯瞬间惊住了,愣神的看着白君墨满身的伤痕,只见旧的伤痕与新的伤痕反复叠加,场面令人窒息。
心疼的月灼芯不由自主的伸手抚摸着这一条条伤痕,到底白君墨经历了什么,身上才会弄得满身伤痕。
这时,端着盆清水进来的月少阳打破了月灼芯的思绪,伸回手的从盆中拧出帕子,擦拭着白君墨有些脏的脸颊。
“姐,你先休息一下吧,这边由我来就可以了。”拿起药瓶为白君墨撒药的月少阳,疼惜月灼芯的劝说道。
自莲山回来后,月灼芯就忙碌着为众人疗伤,未曾休息过,现在也是紧提着最后的意识为白君墨处理伤口。
视线有些模糊的月灼芯,自知她已经到达极限的不再多说,只是嘱咐着月少阳替白君墨上完药后也要多休息,便理了理药物的装备回房休息。
却不了与赶来的昭雪在门口撞了个满怀,还好两人都极快的反应过来,以至于没有跌倒。
“那个那个上官靖他吐血昏倒了,求求你跟我去看看。”心里着急的昭雪心虚的不敢再直呼月灼芯为姐姐,只能迫切的想让月灼芯去看看上官靖。
闻言,瞧出昭雪在疯狂担心的月灼芯,也不多想的立马与昭雪去看上官靖。
小时候跟着月老修炼的月灼芯,也略微懂些医术,虽不能跟正规的医师比,但救人的本事还是有些的。
看着床上脸色苍白人儿的月灼芯眉头深皱,之前为上官靖疗伤时并无异样,为何现在会突然昏倒?
把过脉后月灼芯这才明白,上官靖这是郁结攻心,周身血液瞬间逆流才会昏迷不醒,纵使昭雪之前给上官靖服了药丸,虽起到治疗作用,但效果不是很明显。
只能给上官靖服下几味降火的药材,剩下的只需要等待上官靖的血液缓和下来,便会苏醒。
见此,悬着一颗心的昭雪终于放了下来,为上官靖抹去嘴角血迹,一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