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云绮殿内。
此刻宝座上的云天锦支着头假寐着,寂静的四周只能听见浅浅的呼吸声,突然殿门被推开的令云天锦睫毛微颤的收回手,睁开眼看着进殿的人。
只见被金色面具遮去半张脸的云天楚,手中拿着一个看上去无比珍贵,且通体雪白体型只有掌心那般大的玉瓶,正朝云天锦行去。
“如何?”见来人的云天锦迫不及待的问道,但还是强压心中的激动之情,不让冷艳的外表有任何变化。
这时走进的云天楚手上戴着一副用冰蚕制作的手套,在殿中水晶灯的照耀下相互呼应的令表面闪烁着光芒。
只见云天楚将手中的玉瓶小心翼翼的交于云天锦,坐起的云天锦打量着玉瓶,欲要伸手打开的及时被云天楚拦阻。
“此药还需在这玉瓶中待上几日才算完成!”紧张的云天楚连忙解释道,生怕云天锦下一刻就将玉瓶打开,这样便让药失去了效果。
闻言,原本喜悦的云天锦怒气渐生,显然对于云天楚的话不是很高兴,细细观察玉瓶后的将其收入袖中。
“这几日你便在殿中待着,若被狐王撞上本尊也救不了你。”寒光落在云天楚身上的云天锦吩咐道,话中有着几分的不耐烦。
双手紧攥着的云天楚眼含杀气的并未作答,整个身体颤抖着,片刻过去,声音低沉的云天楚应了声后,转身离开,却撞见了前来的鸢尾花,二人相视一眼的便岔开了。
“禀宫主,白凤族前任族长封千殇前来流云宫了。”此时半跪着的鸢尾花禀告着,而若有所思的云天锦无法猜透此番前来的封千殇的用意。
虽在前几日他族中的千金受了伤,但并不关流云宫的事,看似也并未是来兴师问罪,且流云宫与白凤族合作百年,定不会为了这样的小事而撕破脸皮。
无言,云天锦只好前去会一会,弄明白这其中的原由,想着便领着鸢尾花出了殿门。
“父亲!你怎么来了?”从月灼芯殿中回来的月少阳,此时明显对于封千殇的到来十分惊讶。
此刻坐在上位的封千殇见月少阳回来的起身,面带怒气的走向月少阳,突然啪的一声,让整个房间中的人都惊讶不已,只见此时的月少阳嘴角挂上血迹,暗红的掌印停留在脸上,而呆滞的月少阳被打到耳鸣的侧过脸,一动不动。
“咳咳逆子!”一头白发的封千殇脸上布满皱纹,苍白的脸颊因急火攻心的泛起淡淡的红晕,给人一股病殃殃的模样,不顾众人的面怒吼着月少阳。
缓缓将脸侧过来的月少阳目光无神,竟不反驳封千殇的话,显然已习惯了这样的举动,心麻木到无任何的感觉。
见如此的封千殇更加恼怒的欲要再动手打月少阳,却被身后突然上前的男子给拦住了,此刻相貌如中年大叔的男子说道:“大哥,玄奕还小,还是莫要在怪他了。以琴那丫头平时行事就迷迷糊糊的,这次意外受伤也不能全怪了玄奕啊。”
而此刻说话的中年男子便是封以琴的父亲封穆,又是封千殇的堂弟,被劝住的封千殇剐了眼月少阳后,呼吸急促的被封穆搀扶回坐上。
抹去血迹的月少阳面对封穆的话并未心存感激,顿时明白了封千殇此番前来的目的,定是封以琴受伤的消息被身旁的这些老者们通报回了本家。
此时从房间外行来头上还缠着纱带的封以琴,在门外就听到争吵声的封以琴给月少阳使了个眼神的上前安抚生气的封千殇。
在封以琴几句的甜言下,使得封千殇怒气的脸庞竟爬上了几分笑意,而此时未说话的月少阳坐到了一旁,手中则是多出了一个水晶桃花的无一人发现,眼神触动的紧盯着水晶桃花。
“以琴真是懂事,若是能听到以琴叫声本君一声父亲便足矣了。”沉浸在欢笑中的封千殇突然说道,听后的封以琴娇羞的垂下头,手慌乱的在双膝上扭捏着,一旁的封穆也是笑容满面。
身形一颤的月少阳紧握住掌心的水晶桃花,想要开口说话的却被房间外的喊声给制止了,此时只见云天锦缓缓进了房间,顿时令房间里的老者们统统起身恭迎,连坐上的封千殇也激动的竟亲自上前迎接。
“白潋君好久不见,怎到了流云宫也不通知本尊一声,好让本尊给白潋君办个宴。”故作近乎的云天锦说道。
“怎敢劳烦紫翎尊,此次前来只是教训下我那不懂礼数的儿子。”将云天锦引入上坐的封千殇笑盈盈的回道,只是在提及月少阳时任有着一丝的怒气,而见云天锦入坐的老者们这才敢缓缓入坐。
“若白潋君在流云宫里遇到难事便可告知本尊,定能帮上一二。”
“此番还真有一事要麻烦紫翎尊了。”
本随口一说的云天锦话落,一侧的封千殇就道了出来,一时间让房间中的人心中充满疑惑,封千殇到底是有何事,还需麻烦云天锦。
“无妨,不知白潋君是何事?”只是打算表表礼仪的云天锦,这时同样疑惑的问道。
“本君想借紫翎尊这流云宫给小儿成婚,不知紫翎尊可否愿意?”此话一出瞬间令房间内炸开了锅,脸色更加羞红的封以琴一个劲的喝着茶,视线一直偷瞟着月少阳。
“如此好事,本尊定当愿意。”以为封千殇会说出什么难办之事的云天锦,一听是成婚的自然不好拒绝,且两族更是深交,若因此拒绝到会失了一个好帮衬。
就在众人以为一切如常时,收回水晶桃花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