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不愿多待一分钟的月少阳欲要拂袖而去,闻言,瘫坐在一旁的封以琴,惶恐不安的从软塌上爬起。
身体无力的还未站准脚跟,就已摔倒在月少阳的脚边,因此,顺势将其正要离开的腿抱住。
“玄奕哥哥,求求你不要走,我保证以后会乖乖的不乱发脾气,只要只要玄奕哥哥不休我,让我往东绝不往西,这书房我不进便是,玄奕哥哥”
祈求道的封以琴完全与之前刚毅执着的模样成反比,判若两人,此时放下身段的惊慌挽留着月少阳。
见惯了的月少阳不以为然,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已定位好的人或事,无法去改变。
就如同他深爱着月灼芯一般,可人却不爱他,一时间竟独自一人在旁越陷越深。
想来,封以琴同他一样皆为一人执迷,且都是可望而不可即,如此何不安然自若,藏好那份不起眼的心。
“记住你今夜说的话,安分守己!”纵然与封以琴是同类人,但月少阳仍旧呵斥道。
被禁锢的腿往前一走,轻微带动封以琴的身体,显然地上的人儿不愿松手,将刚才的诺言忘都一干二净。
见状,猛抽腿的月少阳,下一刻让封以琴扑了个空,重重的摔倒在地,拂袖而去的月少阳却在转身之际,从衣中掉落一物。
因身后封以琴的祈求声很大,从而月少阳并未察觉的出了书房,显然今夜不会回来此处。
“玄奕哥哥求你求你!”看着消失的背影,封以琴仍然不放弃,清秀的脸上滑落豆大的泪珠,使其精致的妆容在泪痕下变得模糊。
绝望的封以琴紧握住之前掉落的纱衣,痛苦不堪的将头深埋在颈肩,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声音逐渐沙哑的仍在嘴边唤道:“玄奕哥哥。”
半晌,封以琴才缓缓抬起头来,模糊不清的视线却被地上,那闪着光的物体所吸引。
而本就身体无力的封以琴手撑着,艰难的爬了过去,抽泣声却未因此停止过,冰冷的手拾起闪着光的物体,近看竟是月少阳一直视为性命的水晶桃花。
此时,从大开的房门外吹进一阵寒风,让穿得淡薄的封以琴不禁打了个寒碜,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缩了缩身子的封以琴,疑惑的查看手中之物,见物是桃花的心底明了大半,眼中寒意涌现,愤怒的将桃花攥着,艰难的立起身。
“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声音沙哑的封以琴怨恨说道,一边迈开脚的摇摇晃晃走着,其话不知是在说月少阳,还是桃花的主人月灼芯。
见四下无人的封以琴这才出了门,迎着寒风,任其刺入身体的每一处,告诫今夜受尽委屈的自己。
可仍然止不住去回忆月少阳那冰凉的唇,一时间忆得出神的封以琴抬手,轻抚着留有月少阳味道的唇瓣。
在这一吻下,仿佛一切又都不值一提,她任是深爱着月少阳的封以琴,纵然现在得不到他的心,但心中任留有一丝幻想。
此时出了房间的月少阳怒火还是不能平息,直奔厨房的寻了几坛酒,将唇上的异味漱去,连续好几下的才满意收手,随后仰头闷了好几口烈酒。
片刻,冷静下来的月少阳,这才有所理会衣衫不整的衣服,身体靠在一旁墙上的伸手整理。
可腰带遗落在房中的只好随意理了理凌乱的衣襟,突然,像是记起何事的月少阳在身上一阵乱摸。
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想必应是在寻找刚才掉落被封以琴拾去的水晶桃花。
慌张的月少阳将身上翻了无数骗,却还是未寻到,脸铁青的月少阳努力回忆着,将所有疑惑都锁定在书房中。
定是与封以琴拉扯时,水晶桃花掉在了某一处,确认无误的月少阳二话不说,拔腿就往书房赶去,一路都在心中祈祷着。
片刻,推门而入的月少阳见房中已空无一人,不做停留的立刻搜寻四处,将有可能掉落的地方搜了一遍又一遍,却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急了的月少阳干脆跪在地上,不放过书房每一处,从而进行了一场地毯式的搜寻。
将死角的地方都挨个寻了遍,却不见消失的水晶桃花,怒了的月少阳不顾一切,把桌椅统统挪到一起。
嫌房间灯光不够亮的又点上几根蜡烛,瞬间灯火通明的宛如白天,不停祈祷的月少阳在嘴边念道:“在哪?在哪?快出来。”
可不管月少阳如何祈祷,如何拼命的寻找,仍然不见水晶桃花的踪迹,此物像是凭空消失般,却不知早已被封以琴拿走。
砰地一声,怒砸身旁桌子的月少阳,眼中直冒火焰细想着,水晶桃花从未离过身,如今突然消失,绝对与封以琴脱不了干系。
将桃花视为性命的月少阳愤然起身,拾起地上腰带的草草系在身上,恼怒的出门,往封以琴的住所行去。
骨节分明的手,不停传出嘎吱声,两步化作一步的快行着,额头的青筋若隐若现。
半响,来到门前的月少阳直接一脚将门踢开,在寂静的夜中碰撞声,格外的刺耳,连屋中的封以琴也被吓了一大跳。
走进房间中的月少阳环视四周,却见无人,便往里走了些,怒喊道:“封以琴你给本就出来!”
话落,便从更里面传来一道声音极轻的“玄奕哥哥”,此时像似杀手寻到猎物般的月少阳寻声而去,往里行去的只见眼前去路被数张屏风给阻了。
想也不曾想的月少阳直接手一挥,挡在面前的屏风齐齐倒下,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