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东方雪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夺回了她手里的吗·啡针放回药箱中。范丽没有哭,因为她明显的见到了东方雪眼角中流出的泪水。而那个断腿的病人也再没有发出一声喊叫,他死了,活活的疼死了……
范丽呆呆的出神,她开始怀疑自己,放弃了家庭和爱情,怀着一颗救死扶伤的心,就是为了来这片荒野的土地感受死神的无上权威吗?自己这样做究竟值得不值得?……
“去打点水来,马上要开始手术了,尽可能…尽可能的弄些干净的水来吧……”擦去眼泪,东方雪搂着范丽的肩膀,轻声的安慰着。作为医生看着病人眼睁睁的死去,任谁的心里都不好受。作为主治医生东方雪觉得自己渐渐有些麻木了。从不吸烟喝酒的她忽然想来一支烟,或者是一瓶烈酒,二锅头那样的火烧般的烈酒。。
没有出声,范丽理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充满勇气的对东方雪笑了笑,提起两个相对干净的水桶走出了小教堂,非洲那特有的带着野性气息的夜风吹在脸上,她感觉好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