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真夫妻相提并论呢?一旦生米煮成熟饭,任他表哥皇叔都需靠边,旁人再使心计也无可奈何。

百里思青整个人被酒劲冲得迷迷糊糊的,意识几近模糊。朦胧中她只看见一张沉隽的面孔,嘴角挤出一丝苍白的笑,低哑的喉间发出轻微的呻吟。

低低的声音带着星火燎原之势,将人仅存的理智冲击得七荤八素。方才中止的饥渴立即爆发,慕子衿再不客气地顺着她的腰身抚下去。

外袍的带子被轻轻松松地解开,炙热的手掌隔着一层单薄的里衣到处肆虐。随即里衣又被他剥开,只剩下绣着海棠花色的兜衣,愈发看清绵软的那处有多起伏。

情潮如浪,慕子衿迅速褪了自己的衣衫,紧贴着温软的娇躯,迷乱得不知今夕何夕。过了一会儿,他咬断了阻碍在前的那两根细细的丝带,彼此才真正做到了肌肤相亲。

屋里的灯烛未熄,鸳鸯喜帐百年好合,慕子衿情迷意乱地托起百里思青的腰,贴着她的耳朵柔声唤道:“青青,准备好了吗?”

他已经准备好了。

百里思青迷茫而沉醉地盯着他的脸,与此同时,一丝浅浅的呢喃夹杂着破碎的吟哦从口中溢出,若不是全副心思都在她的身上,几乎就听不清楚。

慕子衿骤然停下了蓄势待发的动作。

馥郁的酒香和淡雅的体香仍旧荡漾在鼻尖,一种强烈而尖锐的情绪冲上心头,逼得腹中血气不断翻涌。憋着火,他俯身狠狠地朝那白皙的脖颈咬下,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在他的口中蔓延。

百里思青吃痛地睁开双目,一瞬却又无声无息地阖上。

慕子衿居高临下地看着再无反应的人,嘴角绽开经久不见的冷笑。

她一贯睡得浅,尤其是夜里,睡得极度不安稳,还时常被噩梦惊扰。若是不点了她的穴道,他只要稍稍移动,她就会惊醒,更遑论偷偷摸摸做点什么。

但穴点多了,对她的身体不好。故而有时候,她睡熟后不知不觉中枕上他的胳膊,他便彻夜不敢翻身。只是她不知晓,隔日他的胳膊就会酸疼得抬不起来,要躺好一会儿血液才能流通。

这些,他自然不会让她知道。她也只当是他的身体毛病,一向如此。

可是,他的那些体贴都换来了什么?

温凉的指尖拂过百里思青的脸颊,最终落在她的脖颈处。慕子衿凤眸半眯,苍白的容颜,染血的薄唇,教人看不分明的眸中颜色。

他的前半生从来不知委曲求全是何物,但凡想要的,定会想方设法地得到,哪怕用尽掠夺的手段。

可如今他想得到一个傻瓜的心,放下尊严,费尽心机却只触碰到了冰山一角,到了最后关头,仍旧一败涂地!即使是意乱情迷的时候,她还不忘那该死的旧情人!

这种挫败的滋味,委实令他愤怒!

不怒反笑,他捏着百里思青下颌,恨不得摧毁她这不知所谓的求不得和爱别离!

彼时的情潮已退,对着身下无知觉的人已变得索然无味。慢慢地,他才放松了咬牙切齿的恨意。

想想,自己不过是因为不甘心罢了。

任何人,无论是男是女,只要被情愫牵绊,都无可避免地丢了先前的清醒锐利。他要的是心甘情愿和全心全意,身与心,少一个都不能够!

哼!丢了一粒沙子,如果又寻到一颗珍珠,谁还会管那粒沙子是好是坏,是生是死?此时的她之所以因失去而痛苦,无非是在失去后没有试着去寻更好的代替,才会一直想着,念着,自以为是地将自己的余生放逐在慕王府,成为一个人尽皆知的笨蛋!

不知过了多久,他仍旧捏着百里思青的下巴,冰寒的声音拂过她的耳畔,“百里思青,既然你已经招惹了我,那就休想全身而退!以心换心若然无果,我便……毁了你……”

低沉而诡谲的声音入耳,百里思青蹙了蹙眉,随然又泯灭无痕。

慕子衿收了怒,眼神逐一扫过她的身体,最终定格在髻边歪歪斜斜的海棠簪上。

养病的那段日子,她曾提过要在凤来居里移植一些海棠树,没过久靖安帝就差人送来了数棵,现已在慕王府内破土安居。

他忽然低头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声音又恢复了平素的似水温柔,“北岭山上的海棠花四季不败,远比这深宫海棠要张扬热烈。若是你见了,一定会喜欢。”

话音刚落,那枚簪子就悄无声息地飞到了床榻下面。他侧身躺下,将百里思青牢牢地抱在自己怀中。

这样也好,虽然不能更进一步,可现在她是他的,他们还在一起。

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只等着明日醒来。

……

夜安静地得有些清冷,羸弱的月光将纤瘦的倩影拉长,百里茜在房里端坐着,心头忍不住一阵的闷躁。

慕子衿成为朝廷新贵的声势已四下流传开来,下了朝后,半数多的官员抢着巴着与他交好的消息也一并落入了她的耳中。

她搁了未完成的绣品,眼角冰冷。谁不知那病秧子能有如此的造化无非是仗了嫡公主的势。

自古以来便是这般,地位的高低决定了权力的大小,决定了你是活在众星捧月的重视里还是活在无人问津的忽视中。

------题外话------

想码字,可头被一堆书本搞得晕晕沉沉。刚刚居然还把慕子衿打成了卡帕o(╯□╰)o

啊呜,此生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战地记者,可惜,他们都说就我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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