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骅筝摊摊手,唇角露出一抹笑,“敢问皇上,皇太后得了什么病?”
“在那天之后皇太后在龙岩寺里高烧了一天,在回来的途中高烧也不退,前几天高烧退了身子却一直不见好,昏昏沉沉的。”
荣骅筝静静的让皇帝说完,然后淡淡道:“皇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伤的是皇太后的手,她高烧与我何干?”
“皇太后,我太高估你了,我以为你早就猜到了,想不到现在才……”荣骅筝抠抠指甲,笑意凉凉的,“上一次吃亏了你以为我还会让你得逞么?为了防止皇太
“哟,是吓得动弹不得了么?”青儿在一旁看着,突然笑了,对皇太后撒娇道:“皇太后,谁抓到恭谨王妃谁就有赏是么?”
荣骅筝这回进去没有人拦住她,青儿仿佛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赶紧追上她的脚步,一路上笑吟吟的在荣骅筝耳边一直说话,待两人走到皇太后的床前才嘴巴才消停。
荣骅筝冷笑着撩开白,从白中走了出来,闻言直接的蹲在皇太后跟前,冷冷道:“皇太后,你以为毒这种东西不会预留你一份么?”
青儿愣了一下,随即叹息一声,目露无奈的道:“恭谨王妃的性子还真急,皇太后……”
皇太后嘴巴得了自由,哪里还管荣骅筝说了什么,破口就道:“恭谨王妃!你太过分了,你……”
荣骅筝越是冷淡青儿就笑得越是娇媚,十分友好的道:“那请恭谨王妃稍等一会,青儿先进去和皇太后说一声。”话罢,也不管荣骅筝和陈公公有何反应转身向里面走去。
不容她多想,眸光瞥到地下那些倒在地上抱着肚子痛苦申银的侍卫,妖媚的眼睛闪过一抹冷意。
荣骅筝翻遍了整个侧殿,最后搜出来自己想要的东西塞了整整一个包袱。
当然,荣骅筝对这些没兴趣,她心里到底还是牵挂着那几种药材,所以一路上进去都暗暗的以余光扫着四周,让她失望的是都没有看到她想要看的东西,有的只是几样虽然贵重却对她没什么作用的药物。
结果这一等,荣骅筝足足等了两刻多种也不见有人出来,荣骅筝的心很平静,况且她还惦记着这门口传来的阵阵药材味,所以她并没有发怒或者是不耐烦,在等了一刻钟之后就想着再多等一刻钟也无碍,不过两刻钟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所以当两刻钟一过,里面也没有一个人出来之后,她伸手打了一个呵欠,抬脚就走。
“呵呵,总算派上用场了。”青儿娇媚的声音轻快的从一侧传来。
“你……”皇太后才想再度说些什么,突然发现头上有动静,然后抬首一看,一张巨大的白正从天而降!
“你!”皇帝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的气过,头顶几乎都要冒烟了,冷笑道:“恭谨王妃,你真的以为你有璨儿护着朕就奈何不了你了么?”
荣骅筝这回没有客气,前一次被人围剿她就是手下留情了,想着自己身上的毒药全部是致命的,谁吸了一不小心都会没命,所以根本就没有使用。这一回她学聪明了,在来这里之前她就有感觉不会那么平静的就能回去了,所以带的药是恰好好处的,量非常足,这会儿下毒就丝毫不留情了,侍卫还没开始动手她率先就脚尖一踮,双臂一扬,无色无味的粉末瞬间洒向四面八方。
皇太后的这个宫殿很大,而且精致非常,从地毯到头顶的雕梁栋柱无一不是上几分昂贵的,不过,荣骅筝不得不承认,这宫殿的确非常的美,有那么几处没有金子堆砌的地方还透露出几分雅致来。
他?荣骅筝第一个人想到的就是宇文璨。
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容不得你不去!”皇帝威严的冷声道。
白非常大,而且很重,从高空掉下来荣骅筝一下子就被压得坐在了地上。
骅摊抹敢淡。荣骅筝打断皇帝的话,“皇上,这事我有责任没错,但是皇上可听过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宇文璨眯着眸子看着前面的杯子不理会她。
常厚的纸,将那些自己想要的草药摘了,然后进去纸张里包了起来。
如果不是她暗暗的探他脉搏,如果不是她昨夜撩起他的裤管一一捏穴探测,她根本不知道宇文璨的腿竟然是伤得如此严重!
陈公公笑,应道:“谢谢青儿姑娘体谅,既然如此咱家就先行离去了。”
“哼!”皇帝的脸色更沉了,冷冷清清的道:“这些天来,御医想尽了法子也不能让皇太后的病情有所好转,即使新年也提不起劲来,茶饭不思的,听闻你懂医术,这番就过去为皇太后诊断一番吧。”
皇太后还想说什么,荣骅筝听着嫌烦,而且她现在恨不得将皇太后那些东西搜刮了,所以随便扯过桌面上也不知道是擦手的还是放做什么的布条往皇太后的嘴巴里塞去,然后不顾皇太后的挣扎一把用另外一条布料捆住她的双手,双脚,最后连青儿也是。
皇太后的侧殿很大,两侧都放有两个巨大的一层层的非常昂贵的木架,一边摆满了奇珍异草,一边摆满了各国的贡品,然而,无论是奇珍异草还是贡品,价值都是不可估量的,是皇太后花了几十年才收集起来的宝贝,平日里最爱观赏了或摸摸了,如今看到荣骅筝向着自己的宝贝走去,瞬间就提防起来了。
荣骅筝眯着眼往里面看去,里面被重重的纱帐掩盖着,四周没有风,纱帐一动不动的。荣骅筝却感觉到了一丝动静,没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