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样就是**啊。”小屁孩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一手摸着下巴,一边煞有其事的眯眸颔首,语出惊人的道:“筝姐姐天天在摸我的脸呢,那筝姐姐和我也是在**么?”
“啊?!”荣骅亭惊了一下,赶紧的再次捂住他的嘴巴,细声细气在他凑近他的耳边,咬耳朵道:“希晏世子,这么多人在,你别乱说话啊。”
“唔……”小屁孩用力的挣开荣骅亭的禁锢,“我才没有乱说呢,明明是你刚才说那样就是**的!”
叶姨娘?宇文广闻言皱起了眉,片刻之后还是忍不住问道:“二王嫂在学刺绣?”
如果是平日,荣骅筝或许会机警的听得到背后不远处的两个男孩在说什么,但是如今她全副心思都在百年佳酿上面,对他们的谈话愣是一点也没注意,不然的话她现在肯定是满头黑线。
趴在桌子上没有了声响。
相对于其他二人的轻松,宇文广也是看着宇文璨对荣骅筝方才做的动作的,顿时前所未有的失落起来。心头一闷,端起荣骅筝递给他的那一杯酒昂头就喝尽了。
“你让几个机灵的人立刻送他回府上广,“刚才他喝了两杯,如无意外要两天才能醒来,关于这点你到时候让人和他们府上的人说清楚,免得惹来麻烦。”
荣骅筝何时听过别人这样对她说话,她以前好歹也算是半个领导,她出任务出色就连她的上司都要对她客客气气的,从来没有人敢给她指手画脚。如今一听宇文璨的话,顿时炸毛了,拍案而起,瞬间就和他扛上了,“你在这里嚷嚷些什么啊,你以为我不敢啊,以为我稀罕你啊,我告诉你,你不休我是么?好,那我休……”
荣骅筝凉凉的瞥他一眼,“不喜欢所以不学呗!”
荣骅筝有些心虚,摸摸鼻尖,想到什么倏地回头瞪着灵儿。
荣骅筝暗忖自己怎么忘了这一茬,到了嘴边的话顿时憋回了肚子里,不甘心的噔的一声放下手中的白玉酒樽,掀唇骂道:“小气鬼!”
荣骅筝端起来时忍不住闭上眼睛,将酒樽靠近鼻子,轻轻一嗅,顿时怀疑起自己是身处满庭梨花开的苍穹下,浓郁的梨花香萦绕鼻尖,一缕一缕,延绵不绝,她还没喝竟然就有种自己已经醉了的感觉。
“这是我的酒。”宇文璨瞥她一眼,淡淡的提醒道。
所有人都安排妥当,就只剩下荣骅筝了。
就你麻烦,喝个酒也要那么多人陪着你一起醉。”
“王爷,你也太小气了吧,区区一杯酒是连塞牙缝也不够啊。”荣骅筝听了宇文璨的话,再看看面前一大坛的酒,心里像是割了她一块肉似的突突的疼着。瞪一眼翘着唇好笑的盯着自己的宇文璨,她抬眸瞪了回去,冷哼一声就想伸手端起白玉酒樽。
宇文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移开视线端起那杯酒浅抿了一口,淡淡的道:“冬季的梅花酒还真的别有滋味,不错。”
“你凶什么凶啊,我这不是……”她现在没技术没武力的,如果人家皇太后想要抓了她剐了还不易如反掌。
“是。”夏侯过总觉得主子这次好像格外的仁慈,毕竟三殿下的心思他都看出来了,王爷竟然还要让他用马车伺候三殿下回去,这根本不像是王爷一向的做法啊。
宇文璨看她这样想气却怎么也气不起来,她就是这样的性子不是么,她还小,他们将来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自己现在到底在急什么?
白玉酒樽就是白玉酒樽,或许是宇文璨和宇文广两人曾经都接触过它,也用白玉酒樽喝过酒吧,他们虽然面露享受和赞叹,但是并无太多别的表情。荣骅筝对白玉酒樽就像是大姑娘上花轿,冰镇着的酒被夏侯过倒进杯子里的时候她立刻看到了杯子内翻滚着的液体在迅速的变化着,片刻之后,原本就香浓的梨花酿在翻滚的液体平复之后就更加的香醇好闻。
丫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果然是痛并快乐着的。
荣骅筝原本还是热情高涨的,即使是宇文璨不让她再喝她的心情还是可以的,现在听到刺绣二字当下就苦了脸,学着宇文璨轻飘飘的嗯了一声之后一瞬间蔫了,
荣骅筝看着,觉得自己永远也学不来这种浑然天成的优雅贵气,她就是一粗人,在自己的手摸上白玉酒樽的时候心情就激动得不得了,怎么也做不到不经风云的淡雅。她只感觉到白玉酒樽捏在手掌之后,手掌和指尖传来的触感非常温润,温温的,暖暖的,舒服得让她叹息,怎么世上有这么美好的酒杯呢?
天下第一才子,郢国第一美男,曾经高高在上的郢国太子,他有太多让人仰视的东西,有太多世人睥睨不到的高度,虽然如今他高位不再,但是二王兄从来都是二王兄,从来就没有人敢对他大声的呼呼喝喝,更鲜少有人能近他的身。而他坐在这里不过是两刻钟罢了,二王嫂拉着凳子向他靠近了两次,她的手轻轻松松的
“二王嫂为什么现在才开始学?”宇文广有点想不通,据他所知刺绣女红是郢国所有女子必须会的东西,好像还没听过有谁不会的。
“到时候她会亲自替你找来人教你,并监督进度。”
“为什么啊?”不学刺绣难道还会被杀头不成?
宇文广闻言,瞬间回过神来,然后不着痕迹的扫一眼一脸享受的荣骅筝,道:“二王嫂果真是酒中豪杰,品尝得非常到位呢。”
“我想你应该发现了这一坛梨花酿并非一般的就,几年前我往里面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