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婆娘微微颔首,道:“没错,是我找李寡妇来给我闺女看病的,可我也没亏待她啊,病还没看呢,就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可结果呢,这个臭婆娘蹬鼻子上脸,在我家又打又闹的,还把我们家的桌子给掀了,哪有这样的人啊?”
李乌龟又把头转向了李寡妇,这个婆娘刚才跟老陈婆娘打在了一起,衣服也被撕开了,胸前露出了不少的风光,看的他直咽口水。
“李寡妇,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掀老陈家的桌子啊?”
李寡妇这个婆娘老爷们死的早,她家又没有地,但是小日子过的比谁都舒坦,这就说明她是一个很有脑子的婆娘,当她看见李乌龟盯着自己胸口看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她悄无声息的把衣服又往下拽了拽,让李乌龟看的更清楚一些,还挺大胆的给他来了一个飞眼。
李乌龟的某个部位顿时就发起了抗议,他在村里睡过不少的婆娘,可从来就没有动过李寡妇,因为他觉得睡寡妇不吉利,今天一看,李寡妇还是挺有韵味的,自己今天要是帮着她说话,睡她还不是小意思吗,所以在李寡妇给他飞眼之后,他也悄悄的眨了眨眼睛。
“李寡妇,本村长问你话呢,你为什么要掀人家的桌子啊?”
“村长,你别听老陈家的臭婆娘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掀人家桌子呢,是王铁柱打我的时候,他把桌子给掀倒的,我跟他撕扯的时候,老陈的闺女又帮着王铁柱这个混蛋打我。”
李乌龟的眼珠子转了转,道:“那你说老陈家的闺女为啥要帮着王铁柱打你啊?”
“那还用问啊,他们两个肯定有一腿呗,还狗屁的大学生呢,跟村里的小混蛋搞在了一起,老陈两口子找我来给她看病,说她肚子疼,我估计她肯定是怀上王铁柱的种了。”
这回王铁柱可不干了,他能允许李寡妇说自己的坏话,但是绝对不能允许她说陈悦的坏话。
“李寡妇,你别长个嘴就胡咧咧啊,你要是再说陈悦的坏话,老子就弄死你,不信你试试。”
“村长你都看见了吧,我说他们两个人没事你相信吗?”
“你别扯没用的,我跟陈悦从小一块长大,上学的时候还是同学,她向着我说话,我帮着她说话有啥问题吗,再说了,这里是陈悦家,你在她家里闹,她打你有啥错啊,你要是敢在我家闹,我不打死你就跟你一个姓。”
李乌龟怒道:“行了,都别吵了,听我说几句。”
“你说个屁啊,你会说啥,一双狗眼珠子就往李寡妇的胸上瞅,你也不怕拔不出来。”
“王铁柱,你再跟我这么说话,我就不能对你客气了。”李乌龟怒吼道。
“我呸,你啥时候对我客气过啊,老子就这么跟你说话,你能把我咋的吧。”
陈国发推了他一把,道:“铁柱,忘了刚才跟叔是咋保证的了,不是说要给我面子吗,别跟村长犟了,赶紧让他把事情给解决了吧。”
“叔,你都看见了,是我不让这个老瘪犊子解决事情吗,是他根本就没能力解决,你瞅他问的那几个问题,一个都没问到点上,就胡咧咧了。”
李乌龟冷哼一声,道:“你说我没问到点上?那你问几个我看看,你能问到点上吗?”
“你自己笨不代表别人也笨,这事要是我处理的话,我就问两个问题,首先李寡妇为啥会无缘无故的跟我发生冲突,其次,一个连大字都不识的婆娘,她会看啥病啊,人家陈叔和陈婶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没啥见识,听说她会点迷信的东西,所以才把她给找来的。”
“放屁呢,谁说老娘会的东西是迷信了,前几年咱们村的孙瞎子有病不就是我用巫术给看好的吗?”
王铁柱撇了撇嘴,道:“切,你可拉倒吧,人家孙瞎子那回是闹肚子,找你看了多长时间都没好,还是我给他开的方子才治好的,你要是不相信,咱们现在就把孙瞎子给叫来对质。”
“我···我那个时候已经快把孙瞎子给治好了,就算没有你,他照样能好。”
李乌龟摆了摆手,道:“李寡妇,你先别激动,咱们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解决,今天有我在这,谁都不能欺负你。”
“呦,李村长,你是来解决事还是来挑事的啊,问题还没弄清楚呢,你怎么能说是我们欺负李寡妇呢?”陈悦说道。
“我···我这不是看你们人多吗,所以想给李寡妇点心理安慰,让她如实的反应情况,我可一点都没有偏袒她的意思。”
陈悦笑了笑,道:“李村长,我在学校里面学的就是法律专业,从专业角度上来讲,你刚才那句话就是要偏袒李寡妇,光凭这一点,我上乡里去告你,都够你喝一壶的,再者说了,幸亏我们人多,要是我们人少,李寡妇还不得把我们家的房子给拆了啊?”
李乌龟对陈悦还是有些忌惮的,这个婆娘在城里上学,见多识广,他对付村民那一套放在她身上根本就不管用,万一她真把自己给告到乡里,也够自己难受的。
“大侄女,算我刚才说错话了还不行吗,我给你道个歉,咱们先把事情给解决了。”
他转头看着李寡妇,道:“我问你,你为啥和王铁柱发生冲突啊,是不是以前他欺负过你?”
“李村长,我还得提醒你一句,你刚才问的这句话有暗示性含义,你得客观一点问。”陈悦说道。
“好,又是我说错话了,我重新问行吧,李寡妇,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