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经济基础决定了勤劳程度,因为亲传弟子和内门弟子,他们的地亩比较多,上交的又少,每个人的钱都够用,象青凤这种有危机意识的人还是很少的,她就是个穷怕了,直到把那些画卖掉,她的心才安定了下来。
天下太大了,要lùn_gōng平是不太可能的,做了亲传和内门弟子,要承担的责任比外门弟子和杂役弟子大多了,故而有人羡慕嫉妒,却没有什么恨,都是依靠少年时期公平竞争得来的,这可真正是体现了少年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这次从姜家岛挖来的东西数量绝对不会少,她们虽然还没有盘算,但是几个人都觉得自己很富裕了。
刘菊花这个吃货,买了好多好多的水果装在自己的耳环里,青凤笑嘻嘻的说:“你心把你那套耳环给撑爆了,不要说我不提醒你,那时候把你人给活埋了在水果里面,刨又刨不开,拿又拿不走,那时候可怎么办呢,你就少给我们添麻烦了。”
刘菊花愤愤不平地说:“姑娘你就积点口德吧,我买这么多水果为的是什么?到时候难道你们不吃?你敢说所有的东西你全部都有,还有这些干果,你都有吗?我听说你的表哥苍林曾经嘲笑过你,说你抖机灵,你刚才就是在抖机灵吧?要学会口下超生,得饶人处且饶人。”
青凤脸一下子红透了,这正好说到了她的短处,她在熟人面前就喜欢胡说八道,在生人面前一个字不说,可能是因为平时憋的太久了,太寂寞了,所以和亲近的人在一起,就喜欢大放厥词胡言乱语,明明知道乱说了要得罪人,让人心里不舒服,还是忍不住要把那个别人不舒服的话说出来,让自己嘴巴痛快。
她心里暗恨着自己不是个东西,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能说了,尽可能克制住不要把这种坏习惯带到自己的社交圈,时间久了这样会失去所有的朋友,不要说一般朋友了,好朋友甚至是家人都有可能失去,记住,记住。
虽然青凤她有两个哥哥是这个门派的弟子,而且名声很响亮,但是人现在都不在这里,所以他们几个只能到处溜达溜达,在门派里转一转看一看,不但门派里她们可以出出进进,而且外面也有很大的集市,每一个门派都会在门派外围留着大家赶集的地方,以供别门别派的弟子或者散修在这里交易,门派里也有集市。
在这里她们逛的时间短一点儿,待了五天,因为熟人少,玩的挺自在的。
青龙岛是一个长形的岛,它在东胜国外海的东南方,月珠岛还要靠里面一点,青龙岛出去一千多里以后就再也不是东胜国了,说句令人恐惧的话,青龙岛的位置其实已经在国境线边上了。
如果敌人从东南方向攻来,首先要面对外敌的就是青龙岛,所以这里的弟子都有一种冰冷的气质,是上千年流传下来的,保卫自己的家国的一种沉稳内敛的气质。
七星岛在南方,花萼城在西南方,七星岛可能是离花萼城最近的三大岛之一,花萼城的国境线是连着陆地的。
这个时候因为青龙岛的大法会刚刚结束不久,还有部分别门别派的弟子残留在这边,所以外面的集市上真的是非常的热闹,卖什么的都有。
有一个店主看刘菊花一直在看他们的蚕丝薄被,以为她要买呢,在旁边嘀哩嗒啦介绍了好半天,结果她拿手指头捏了捏,搓了搓,揉了揉。
颇不客气地问:“你这个蚕丝被就是假的,这里边有好多野棉花。”
那个开门面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但是他还是有点不服气的说:“棉花就棉花,你不要把它说成野棉花,野棉花是哪里来的?这世上哪有把那么多野棉花采了卖的那也要有本事啊,恐怕是谁也办不到吧?”
刘菊花自个也笑了,她说:“实话实说吧,我家就是养蚕的,我也不买这个东西,我只是看着你这个有点假,野棉花也有点轻飘,质地有点像丝棉,花絮纤维有点短,给你说一声。”
那个店主说:“我知道,要不假的话就不会卖这么便宜了,反正一般的外门弟子也是不怕冷的吗?就算是被子薄了一点儿也不妨事,他们自己知道,心里有数呢!正所谓便宜不好货。”
刘菊花笑着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过我们能不能合作呢?我们家给你们供应好丝棉,价钱好商量,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那店主哭丧着脸说:“姑娘啊!你是不知道,真丝和这个还是有相当大的区别的,很多外门弟子他都买不起。”
刘菊花很诧异的说:“外门弟子不是都有0亩地吗?收入也不错,交的也不多,怎么可能买不起呢?再说了,一个真正的灵蚕丝被的话,可以用好多年,又拢身又舒适,跟棉花还是有区别的,而且我们家的丝都不贵,都是双宫茧做的。因为我们是用机器做,成本就会很低了,你也知道单宫茧如果用来绞丝做衣服的话,因为丝头比较乱,不好弄,所以都拿来做被子了,做被子单宫茧又不好了,反而没双宫茧好使,不要很多的钱,就是比你这个稍微多一点点儿进货价,你外门弟子卖不掉你可以买给内门弟子甚至亲传弟子,门派里发的全部都是棉被,可没有丝棉被舒服,我说实话吧,你跟我合作的话,只有你占便宜的,我也不说我吃亏,但是我绝对是个良心的人,不会让你吃亏。”
那个店主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们几个人一眼,又看着后面那几个青衣侍女,自己摸了摸头,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