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那尸体烧成灰尸体。老丁把冷却的骨头扫了出来,装进一个带号码的盒子。
然后他出了锅炉室,谁知道他一出房间,便把我们反锁在里面。,…,
说什么,我们把他中午搬进去的那七八具尸体,全部焚烧,烧完在再放我们出去!
那一夜你都不知道我和你爸咋过的。
从那以后我几乎半个月没怎么吃东西,吃什么吐什么!还大病了一场。病好了就慢慢适应了!
望着王飞翔那痛苦的表情,我无法理解当时丁大爷为什么会那么样对他们。
那一刻我陷入了无尽的沉思,我想当时王飞翔和我父亲一定恨死了丁大爷。
如果时光逆流丁大爷那样整我的话,我敢说我会毫不犹豫的反击,就算不在殡仪馆上班,那不受那份活罪。
也许这就是八十年代出生的人,和六十年代出生的人。之间的区别。
拖车刚到殡仪馆门口,蔡大爷的电话打过来的了。
王飞翔嚷:“呵呵!刚到,你咋还没睡!你个老小子哈哈!我知道!哎,,,车刚才坏路上了,这不老秦拖着我们回来的!路上还顺利!你先拿钥匙把解剖室院子的铁门打开。
随后警车停车殡仪馆后区,深夜的殡仪馆雾气环绕,寒风袭来有些冷。,…,
整个殡仪馆后区漆黑一片的,那凉飕飕的风滑过脑袋有种说不出来的阴森。
警车的上的司机从车上下来,走过来递给我们一人一只烟,王飞翔把烟给他点燃。
那警察有三十岁左右,高子不高身材较瘦,长脸额骨有些窄,双眼叠皮整张脸看起来有些精致,他手指细长夹着烟,吸了一口套近乎的说:
“大哥,你认识这殡仪馆的韩建国吗?
王飞翔扫了我一眼盯着那警察说:“当然认识了,你是建国亲戚?
那警察急忙改口说:“不是!我和他妹妹韩娟是同学!
那一瞬间我突然想起来,眼前这个警察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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