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很明确,那就是堵住田峰的嘴,让他不好意思开口。
我此话一出,田峰有些惊讶,他的眼神似的在询问我。怎么知道他有求与我。
大过年的,田峰不在家办年货,帮富贵在档案室,翻一上午的档案。
这其中必定其他事。
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事。我岂能看不清楚。
田峰我了解他,他是个特别较真的人。
我们五组的分工,他只干自己分工上的活,而且经常和富贵因为一些小事,闹别扭。
他今天主动帮富贵。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田峰笑得有些尴尬。
田峰个自尊心很强的人,说实话,他经常在殡仪馆卖弄他是大学生的身份。
我想田峰却没有想到,我一个初中毕业的人,竟能一眼看出,他的想法。
田峰在我家坐了一会,就离开了。
我留他吃饭,他谎称家里有事。
我站在阳台上,望着田峰骑着摩托车离开小区,我心里却没有一丝的愧疚。
其实我对田峰还是有些一些意见的。就是因为,田峰家和陈妮娜家是亲属关系。
当初陈妮娜和母亲,落难的时候,田峰父母却没有在陈妮娜最困难的时候,去拉陈妮娜母女一把。
要不然陈妮娜,也不会落魄住在红花路,那出名的风花雪月的棚户区。走投无路,去ktv陪酒。
每次一想到陈妮娜陪酒的那段经历,我都会恨的咬牙切齿,痛骂人情的冷漠。
狗头走到阳台。站在我旁边说:
“冰冰你有些反常啊!都是一个单位的同事,你为什么不等他把想说的话说完。
我感觉,你今天说这那话,看似口气平淡随意。但是我明显感觉你话里带着气啊!
我遥望远处的风景,用一副赞许的口气说:
“知我者,狗哥也!
其实我并不是故意拒绝田峰,你也知道,邢睿,和王竖的事情没有搞定。我们根本腾不出手,帮他。
狗头递给我一根烟说:
“冰冰,我看不象,你这人什么脾气,我还能不了解,不单单是因为这事吧!
我瞅了一眼,狗头的烟盒的中华香烟说:
“狗哥,你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好了,不提这事了,回客厅,说说你查的情况?
我们进到客厅刚坐下,狗头随手,拿起果盘里的苹果咬了一口说:
“冰冰,亲兄弟明算账,我今天花了300块钱,这钱你要给我报啊?
狗头此话一出,我接腔说:
“一包软中华,加上公交车费,和请人喝茶,这老一套的规矩,我还能不知道,没问题?
对了,狗哥我记的你不是没有钱吗?
富贵撇了一眼狗头说:
“这毛不是出在羊身吗?我借给他的?
狗头一见富贵那尖酸样子说:
“去,去,花三百咋了,回头我发工资还你,你看你那鸟样。
我一见他们两个又要拌嘴,说:
“钱的事,好说,这钱是必须花的,找人家办事,不花钱能行吗?
狗哥你别和他一般见识,富贵是出了明的铁公鸡。
说说?今天都打探到什么消息了?
狗头一边吸烟吗,一边又肯了一口苹果,从兜里掏出一张复印的身份证a4纸摊开说:
“秦龙混凝土公司的大股东,学名叫秦大义。
三十七岁,阳北市阳东区巨龙小区5a栋,101户。
这个户籍地址我查了,应该属于大复式。
秦大义,开的是一辆奔驰商务,车牌号为:“阳北b6888.从车牌号就能看出,这厮有权有势,连车牌号都这么霸气。
我盯着身份证上面,那肥头大耳,眼睛小的跟猫逼似的脸说:
“他妻子是不是叫兰姐?
狗头摇了摇头说:“他妻子叫什么名字,我没有打听出来。
但是我听说她妻子好像得了精神病,在阳北三院住了一年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