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副驾驶,揉了揉拳头说:
“刚才进房间的那男人挺牛逼的呀?浩子,不过是让他滚出来,他立马给我们来个现行的。齐浪,那人什么来头?
齐浪因为酒喝的,有些大舌头,嘴里乌拉乌拉的那意思是:
“那中年人是,阳西区龙头袁力的女婿,外人只知道他姓王,都喊他王经理,具体叫什么,他还真不知道。
这个王经理,退伍刚回来没几年,没有什么名气。
但是他弟弟王志,在阳西区却非常的出名,人送花名金钱豹,是我们内保队的队长,好像去年刚从特种兵退役。
一直帮他哥王经理,打理场子。
郭浩揉了揉耳朵说:
“我听你绕的,我头都晕了,到底是他弟弟厉害,还是他厉害啊?
我一听齐浪说,说的那个王经理,退伍没几年,一副不相信的口气说:“你说的那个王经理,就是刚才进我们包间里的吗?
不像呀?他应该没有多年龄?怎么看起来那么老?
齐浪笑着说:
“呵呵,他张的确实比较成熟,我听他弟弟王志说过,在边疆部队里晒的!
我回忆王经理退出房间的时候,连说了,三个好。
那神情毅然,而且颇有城府。
我口气严肃的说:
“富贵,你先送果果回南坪镇。明天别忘了咱值班,富贵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
随后我们在幸福路十字路口,把富贵和果果放下。
我望着身后,富贵搂着果果拦出租车,揉了揉手背说,好久没有打过架了,不知道体力能不能跟上。
狗头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说:“这些小喽啰,压根用不着我们动手,冰冰,我记得你说。青道非常牛逼来着。
正好接这个机会,让兄弟几个见识见识青道牛逼在哪?
我笑着说:“这个提议不错,现在去五里营场子,狗哥你给青道大山打个电话。安排一下。带着车后那群孙子,在三环绕几圈,给大山,青道去五里营腾出时间准备。
我话一说完,狗头就掏出电话。拨打大山的电话。
齐浪为难的望着我说:
“冰哥,算了,没必要?
郭浩搂着齐浪说:
“我记得你小子,以前可,没有那么多的废话啊!这才几个月,就学的废话连篇。
齐浪不要意思的绕着头皮说:
“浩哥,我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想连累别人?
郭浩哼了一声说:
“别人是指谁,我和冰冰,狗头也是别人吗?
齐浪你吗的。我现在怎么发现,你小子屁话那么多。
当初我们地狱天使的兄弟到哪对方,不是当爷。你小子再说混蛋话,我可生气了。齐浪平时就比较怵郭浩。
郭浩说完这话,齐浪真的不敢说话了。
郭浩见齐浪一直低着头又问:
“你这小子,真tmd信实,让你闭嘴你还真一个屁不放,你小子从今以后跟着我吧?
狗头刚挂电话,一听郭浩说这。
盯着车内镜子从反光镜子里,郭浩那张红扑扑的脸。恨的直咬牙说:
“浩子,你别整这一套。我可跟冰冰说好了,今天晚上我们就是来接齐浪回去的,不带这么不要脸皮的?
郭浩撇着嘴说:
“我管你。今天齐浪老子要定了。
狗头瞅了我一眼说:“冰冰,你说句公道话行吗?难道你准备让我,孤身,在大山和青道这两头饿狼嘴边觅食?
我一看狗头那表情,扭头问齐浪说:
“齐浪,你是咋想的。是跟着郭浩去北城区场子里,还是跟着狗头在五里营。
齐浪扫了一眼郭浩,又扫了一眼开车狗头,为难的望着我说,冰哥,这浩哥,跟狗头都是我哥。
我无论跟谁都得罪另一方。我不选,我看你安排。
我本来就是跟齐浪开玩笑,见他那尴尬的样子,我笑的眼泪都出来。
我整了整情绪说:
“浩子,你身边有娃子,黑狗,四蛋,还有源河二十几个兄弟。
狗哥自己在五里营场子,如果出了什么事先个报信的都没有。
齐浪你跟着狗头吧!
我说完,齐浪点了点头。
郭浩见我这么安排笑着说:“冰冰,你就是太实在了,你难道没有看出的,我是故意耍狗头的吗?哈哈!你看狗头那样子,哎,真小心眼。
正在我们说笑的时候,狗头神色异常的握着方向盘,盯着汽车后视镜,异常紧张的说:
“他们追上来了?
狗头话刚说完,两辆黑色越野车,从我们车的两侧呼啸着冲了上来,那两辆车一左一右,呈包夹之势。
狗头驾驶位一侧的汽车副驾驶窗口,一个男人手提轮着一把钢管,指着狗头骂:
“你tmd给老子停车,下来。
那人话没有说完,咚,,,的一棍砸在我汽车的边门上。
狗头,单手对着那人竖了一个中指,扭头对我们几个喊:
“抓紧了。
随后汽车一阵怒吼,瞬间冲了出去。
我们几个本来,想慢慢悠悠的叙叙闲话,给大山,和青道腾出时间。
但是很显然,对方不想给我们这个悠闲的机会。
我们直接避开市区的巡逻点,上了外环。
路虎汽车确实凶悍,把那两辆本田crv撇了屁都闻不见。
狗头还怕他们跟不上,又故意放慢车速等他们。
本来从阳西赶到五里营,至少要一个小时,我们四十五分钟就到了,可想而知,我们当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