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韩冰,你知道的,那楼是我和我表哥的合伙开发的,这里里外外花了不少钱。
我和我表哥协商下,再给你回电话行吗?
我知道玉田的意思,他谎称是和他表哥合伙的,其实也是在敷衍我。
他不过是再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
毕竟我开口了,他也不好回绝。
那块地曾经是他的修车厂,又是他开发的,这栋楼虽然在三环以外,但是也值不少钱,就算我们关系再铁,一旦牵扯到经济利益了,就变的复杂起来。
我点燃一跟烟,望着皎洁的月光说:
“那你先商量,我等你电话。
挂上电话,我瞭望那一望无垠漆黑的安康路,心里感慨万千。
回到家,我简单的洗漱,便上了床。
一个人躺在床头,我用另外一个号码拨通万心伊的电话,我本想着给万心伊打一个骚扰电话,听一听她的声音。
但是她的电话却关机了。
我突然有种惧怕,这么冷的天,她在哪?有没有休息,是住宾馆和是寄宿在朋友家。还是此时正躺在另外一个男人怀抱里。
人有时候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胡思乱想。
我发现有时候我挺俗的,明知道不可能的事,还***瞎想。
毕竟万心伊有着一张让男人的喜欢的脸。
如果在戒毒所的我倒不用担心,毕竟有警察看守着。
但是一想到一个万心伊连个落脚点都没有,我的心一阵抽搐。
因为我知道,如果一个漂亮的女人在这么冷的夜晚,无家可回,会有一火车的男人会向她献殷勤。
那一夜我不知道是怎么过的,翻来覆去的睡不早。
满脑子都是当初我毒品发作的时候,万心伊光着身子抱着我,痛苦流涕的样子,思绪象一个高速旋转的黑洞,把我慢慢的拽进深不见底的深渊。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给李俊挂了个电话过去,我想让他陪我一起赶到万心伊的户籍地派出所。
李俊接电话的时候,显然还在睡觉,他反问我是不是疯了?就算去也要等到人家上班吧?你***六点半去找鬼啊?
我不好意思的苦笑。
随后我和李俊约定8点钟去他。
挂上电话,我就起床了。冲了个热水澡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就那么目光呆滞的坐在客厅望着石英钟发呆。
小泉那畜生:“来来回回的从我身边过的几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见小泉就感觉***,是在用白眼翻眼我。
我们两个是相互不待见。
在临出家门的时候,那****的畜生又被我暴揍了一顿,因为那畜生在客厅里徘徊了几次,原来是把尿拉我的鞋子上了,这****不叼我的袜子,鞋改成水洗了。
我有时候真搞不懂,这畜生到底是不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
在赶往李俊的家的路上,我一路上都在问自己,这尼玛的是狗吗?
它简直就是我的克星。
到李俊家楼下,我给他挂了一个电话。
几分钟后李俊下楼,他穿着一件长款的呢子大衣,拉开车后,颇为无奈的说:“你这****的是疯了吧,非要这么急吗?
我摇头苦笑也没接腔,随后我把万心伊的户籍地址递给他。
李俊接过字条,给他父亲打了一个电话,从他和他父亲的对话里我听的出,他父亲让他去将军路派出所,找一个姓彭的副所长。
万心伊户籍地是阳北市,早年有名将军岭的别墅区,虽然法院把万心伊的房子拍卖收回了,但是万心伊的户口一直没有迁出。
到派出所后,我们在二楼的一间办公室见到了,李俊父亲所说的那个姓彭的副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