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元澈的问题花清茉大致也料想的到,只是却未曾想到他会这么早的问自己。以她所料,大概还要等些日子,司徒元澈才会相问,但是却不想今日他就如此问自己。司徒元澈对自己的心大概是崖底她相助他而生,所以到底是男女之情还是其他,她即使弄不清楚,也不想触及。对于司徒恒,她原先为了报复花姒锦准备相对一生,但事已至此,便只能这般不能再做他求。

不过对于司徒元澈,她连靠近的想法都未曾有过。她能够看出,司徒元澈内里与他表面不一,对于此种人,早早远离方是上上之选。

微微默了片刻,花清茉淡淡一笑道:“情之一字,太深,太迷,太惑,太乱,清茉不懂,也未曾想过去懂。如今小王爷问我此事,清茉不知该如何回答,细细想来,只觉得这般回答小王爷才是最好,我有过将恒世子放在心中的念头,不过终因事事瞬息万变而断念。”

听到花清茉的话,司徒元澈突然笑了起来,笑容虽然一如的随意张扬,但是却多了一丝的其他。随后,司徒元澈的目光看向一边落下的白雪,道:“清河郡主,你当真是一个极为特别的女人,难怪小王于你无法忘怀。”

“小王爷如今是在对本督主的妻子表露真心吗?来,细细的说说,让本督主也好好听听。”白紫箫的声音传了出来,凉薄而又冷漠。

听到他的声音花清茉和司徒元澈同时回头,此时广心阁大门之前,披着玄色斗篷的白紫箫,笑容妖娆的望着司徒元澈以及花清茉。宫灯的光辉有些幽暗的在他脸上落上一片光芒,妖艶绝美的五官,此时犹如盛开的罂粟之海,魅惑妖邪,艶华无双。他凝视着司徒元澈片刻,然后伸手握住花清茉的手,将她拉进自己,搂在怀中。

望着这场景,司徒元澈的目光微微一沉,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滞,不过很快他便恢复如初,极为随意的道:“九千岁说笑了,小王一向喜爱胡说,九千岁千万不要当真。”

听司徒恒如此开口,白紫箫微微一笑,随即俯身在花清茉的耳边开口,声音冷漠而又邪魅:“就算本督主不是一般男子,不能与你巫山**,你也不能勾(gou)搭小王爷,会误了人家名声。”

“九千岁莫要乱想,男女之事茉儿没有念想,如今伴在九千岁身侧便已足矣。”花清茉微微的摇头,然后她靠在白紫箫的胸膛,出声道:“九千岁,茉儿累了,我们回箫院可好?”

“既是累了,那就回去吧!”白紫箫凉凉的开口,随后望向司徒元澈,道:“小王爷,茉儿若是有日想要养些男(nan)宠,小王爷不妨自荐一番,以小王爷的样貌身形,必然会得茉儿宠爱。”

“那小王就等着那日了。”司徒元澈笑着回答。

此时白紫箫伸手将斗篷给花清茉戴上,手拂动着她脸颊落下的青丝。随后,楚向白递了一把白色画着仕女图的油纸伞。接过撑开,白紫箫拉着花清茉从广心阁离开。

虽然先前参加宴席的人离开之后,将广心阁外的积雪上填满了脚印,只是如今白雪覆盖,能够看到的只有白紫箫与花清茉离开时落下了的两双脚印。

周围雪花翩然而落,他们的脚印似乎通向极远之处。

回到箫院时,那几个美艳女子依旧等在那里,见到白紫箫和花清茉回来,女子们立刻跪下来行礼。

“奴才参见九千岁,参见夫人!”

“都起来吧!”白紫箫冷冷的说了一声,随后他看向花清茉,道:“后院的房间本督主已经让你的婢女收拾好了,今夜你就宿在那儿。”

“嗯,茉儿明白了。”花清茉并未多问,然后走向后院,此时她的身后传来了那些女人的声音。

“九千岁,怎么突然娶亲?是嫌我们姐妹伺候的不够周到吗?”

“是啊,夫人看着如此年幼,怎么比的上我们姐妹?”

身后的声音依旧传来,花清茉目光微沉,并未说什么。走到拐角之处,花清茉停了下来,她背靠着墙壁,有些失神的看着前方,伸手附在自己的胸口。

今日天冷,她似乎有些着凉了,胸口堵得很。

到了后院的房间,相思、四月以及华絮候在那里,她随意的梳洗了一番之后便上了卧榻。平躺在卧榻之上,花清茉望着上方的烟紫色幔帐发呆,幔帐是以锦纱缝制而成,上面用银线绣出了日月星辰的图纹。

发了大概半个时辰的呆,花清茉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她翻了个身,面向白紫箫的房间,然后快速的用异能看了过去。虽说今夜大雪,不过这倒是丝毫没有阻碍她的视线,她很清楚的看到白紫箫房间中的一切。此时卧榻之上,幔帐遮掩之中,她看到有身影在波叠起伏。

顿时,花清茉没有再用异能看下去,她低下头,手按在胸口上,呼吸比之前急促了一些。

白紫箫对她说过太监也有享乐之法,所以此事对于他来说只是寻常之事。

只不过,为什么她有些想要过去?

压制住心中的冲动,花清茉在卧榻上翻来覆去,却始终睡不着,最后她便坐了起来练功。只是,此时的花清茉心情太过复杂,而修炼逍遥游需要绝对的平静。炼了片刻之后,花清茉便发现身体中内力运行与平时极为不同,整个人极为不适,而她急着平息,一来一往之间,竟然走火入魔,吐血晕倒。

第二日,相思端着面盆推开了门,她走到房间里阁放下了面盆,随后便准备道卧榻边上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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