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花清茉微微一愣,她还未曾再说什么,司徒恒的手猛然的捏住她的下巴,俯身靠近她,漆黑的双眸浮现出意外从未有过的狂戾:“茉儿,你信不信本世子就算对你怎么样,白紫箫暂时也不会动本世子,对他来说权势最为重要,你不过是他如今打发时间的玩物,一个玩物的身份,就这么让你对他死心塌地吗?”

“清茉是不是玩物,与恒世子无关。”花清茉目光望向他处,不再去看司徒恒。

她的这动作让司徒恒更加的生气,手上的力道加重,目光更是暴怒异常。不过很快,司徒恒的唇角莞尔一扬,随后俯身吻住花清茉的唇,狠狠的侵占掠夺。手直接将花清茉玉兰色寝衣的带子撕开,然后手附在她的肌肤上细细摩擦。很快,司徒恒的手扯掉了花清茉里面的肚兜,手沿着她的纤腰慢慢而上。

这样的触碰让花清茉感觉到了一阵无法诉说的屈辱,就如同花惊尘当初要侵犯她一般。心中的愤怒让花清茉有些错失理智,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直接用内力强制冲开了穴道。

顿时,司徒恒被弹出了几米之外,而花清茉也瞬间获得了自由。她快速的拿起锦被挡住自己的身体,但是因为强制重开穴道,她如今内力紊乱,经脉逆行,体内一股无法诉说的疼痛传了过来。

趴在卧榻上,花清茉吐出一口鲜血,手紧紧的抓住锦被,忍耐着身体中的疼痛。司徒恒站在一边,目光凝视着花清茉,眼中复杂至极,他上前一步,柔声道:“茉儿,我……”

“你走,快走!”花清茉没有看司徒恒,只是冷漠至极的开口,声音之中释着一丝的杀意。她如今恨不得杀了司徒恒解气,只是这身子如今根本无法动弹。

司徒恒从未见过花清茉如此,瞬间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多大的错事,心中懊悔不已。他站在那里,目光静静的凝视着花清茉,很久之后,司徒恒转过了身背对着花清茉,道:“其实你心中从不曾有过我,而我明知这一点,却当做不知,甘做糊涂人。如今想来,画舫之上,若是你我未曾靠近该有多好?我依旧有我的情,即使不得,而你此刻也不会如此恨我,只会当我是陌路人。”

对于此话,花清茉并未回答,她凝视地面,声音冷寒的道:“你走,走。”

此时,司徒恒也没有再说其他,只是慢慢的走出了紫薇宫的正殿,到门口之时,他回头看了花清茉一眼,目光复杂至极。

司徒恒离开之后,花清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之后,她便运功调息自己的身体。原先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如今她才知道曲公公这几十年的内力到底有多深厚,而这么深厚的内力,对于学武之人来说本是梦寐以求,可是如今却成了她的催命符。

花清茉按照那日白紫箫帮她调理时的方法,试着平息身体中的内力。但是她身体中的内力是曲公公传授的,如此深厚的内力乱行起来,并不是她一个修炼内力不到一年的人可以随意平息的。

三个时辰之后,花清茉虚弱至极的躺在卧榻之上,手抚着胸口,呼吸急促。她费了这么长时间终是让内力平稳了下来,但是,却受了不轻的内伤,不过她不后悔,她宁愿经脉逆行而死,也绝对不会让司徒恒碰她。

无力的拉过一边的锦被盖在身上,花清茉轻叹了一口气,随后闭上了眼睛。内伤加外伤,她这段时间还真是倒霉,不过她也算是幸运,如此之下都还未死,这世上怕是没几人。

躺下之后,大概过了两刻钟,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花清茉听到那声音立刻翻身,拿着自己的绣鞋放在她先前吐的血上。随后她侧躺着身子,面对着卧榻里方,装作熟睡。

白紫箫一进正殿便闻到了一股微淡的血味,顿时他眸光微动,走向殿中。掀开雕牡丹花纹紫珠幕帘,便能看到卧榻上侧躺着一人。走上前去,白紫箫在卧榻边驻足了片刻,随后身后跟着的宫人伺候他脱下披风以及外袍。宫人们退下之后,白紫箫上了卧榻,随后伸手将花清茉整个身子揽了过来。

因记挂着花清茉的伤,白紫箫的动作一直很温柔,但是如今却突然的重了起来,疼的花清茉不禁睁开了眼睛。视线中映入白紫箫好看至极的眉眼,花清茉温和的一笑,道:“紫箫,你回来了。”

白紫箫未说话,只是深深的凝视着她,目光幽沉的犹如深海一般广阔沉寂,但是却又隐隐暗藏着波涛,随后他的手慢慢的抚上她的脸,道:“小丫头,你如今是本督主的人,你的命,你的身子,你的一切都是本督主的,你一旦有事欺瞒本督主,本督主便永不会信你。”

听到这话,花清茉便能知道白紫箫猜到了什么。不过她都能闻到房间中的血味,就别说他了,对于血的味道,他必然比自己更加的敏锐。沉默了片刻,花清茉微微一笑,道:“恒世子一直记挂着茉儿,刚才想来献身又怕茉儿不愿,便点住了茉儿的穴道,茉儿冲开穴道时受了些伤,不过倒也没什么事,紫箫你公事繁忙不必记挂此事。”

花清茉的声音清清淡淡、平平缓缓,完全听不出一点波澜,好似对于此事完全不在乎。白紫箫凝视着她,目光幽静平缓,随后他俯身吻上花清茉的唇,带着凉意的手从花清茉的寝衣下方探了进去。

冰凉的触感传了过来,花清茉不禁愣了一下,诧异至极的看着眼前的白紫箫。眼前的一双黑眸有如无星无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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