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啦?”夏王抬头,看着天空中那巨大的御辇,嘿然笑道:“你我三人之中,就属你喜欢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一袭紫色帝王袍的赵寅出现在云端,看着夏王的身影,又看了看那几乎没有的气运云海,沉默片刻后道:“夏侯兄,到了这一步,还不愿服输?”
“怎么服?”夏王傲视苍穹,朗声道:“论修为,论国力,你们都不如我,为何第一个出局的,反而是我!?”
“你我皆修帝王之道,这等问题,你不该问我!”赵寅沉声道。
“多说无益!”夏王脚下一踏,腾空而起,傲然看向赵寅道:“上一次交手,已经是千年前的事情了,便让孤看看,这千年来,你有何长进!”
“如你所愿!”赵寅点了点头,这一仗是没办法避免的,当下踏步而出,与夏王升至高空,避免两人战斗的余bō_bō及下方生灵,纵然是一朝之主,也承受不住大量生灵死亡带来的业力。
袁粱看着天空,咬了咬牙,厉声喝道:“攻城!”
他恼怒夏王折辱,一心怨恨无从发泄,此刻便将胸中的愤怒,尽数都倾泻在这夏王都之上,百丈高的城墙,对军队来说难以跨越,但却拦不住他,便见袁粱再度唤出自己的虎符,狠狠地砸在城门之上。
“轰隆~”
大地在震荡,城墙在晃动,那金丹修士全力一击都难以轰开的城门,在袁粱的虎印轰击之下,应声而碎。
城门一破,最大的阻碍消失了,大昆朝的将士本就因为赵寅的到来而士气大震,如今城门一破,更是士气如虹,蜂拥着冲进城里,与城中的大夏朝将士激战在一起,护卫王庭的军队虽然皆是大夏朝精锐,但失去了城池的便利,面对数倍的敌军,开始不断节节败退。
鲜血、尸体、哭嚎~
若是以往,袁粱或许会约束士卒不要去侵犯百姓,但这一次,袁粱被那夏王折辱了一番,心中恨意滔天,他没办法对夏王做什么,只能把这份恨意,转嫁在这座城池上,任由那些杀红眼的士卒闯入民居,烧杀抢掠。
男人的怒吼女人的哀啼响成了一片,整座城池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袁粱带着精锐,直入王宫,此刻宫里已经大乱,宫女、太监慌张的往外跑,宫里失去了主事的人,乱成了一片。
“夏侯暹的家眷在哪?”袁粱一把抓住一名看起来级别不低,而且有着金丹境修为的太监,森然道。
“奴……奴婢不知~”太监面色有些发白,颤声道。
“死!”袁粱粗暴的直接将对方的丹田连同金丹一起拍碎。
“你说!”袁粱又将另一名太监抓过来,凶狠道。
“王后……太子们的宫殿在那边!”有了前车之鉴,这名太监没有犹豫,指了指东方。
“哼!”袁粱冷哼一声,一把将对方给掐死,带着一众将士直冲想太子的宫殿,只是那宫殿中,早已人去楼空,只留下一些混乱的宫女和太监。
“你们王子呢?”找不到人的袁粱,面色难看的吓人,抓住一名宫女森然道。
“奴婢不知,真的不知,三天前王子离开后便再也没有回来。”宫女被吓的脸色发白,颤声道。
“该死!”袁粱一把将宫女甩飞出去,摔的脑浆迸裂。
夏朝王太子,恐怕已经被那该死的夏王给送走了,这让一心想着让夏王室绝后的他心中愤恨不已。
“我们走!”没理会那些战战兢兢地宫女和太监,袁粱带着人马直接朝着王后的宫殿走去。
王后没有被送走,也没有慌乱,在宫女的服侍下,穿上了盛装,带上夏王最喜欢的霞帔,当袁粱率人到来时,也被眼前这名妆容端庄而威严的女子给镇住了。
夏王后轻轻地抿了一口酒水,看着前来的袁粱等人,痴痴地看了一眼天空,微笑道:“不劳将军动手,本宫自会了结残生,他日九泉之下,也能服侍君上。”
“想死?”想到夏王给自己的屈辱,袁粱看了看左右,都是自己的心腹,冷笑一声,一指点出,封了夏王后的元婴。
夏王后并没有反抗,而是皱眉看着袁粱,从怀中取出一把闪烁着蓝光的匕首,微笑道:“这一日,本宫早已想到。”
带着几分不舍和留恋,王后将匕首刺向自己的心脏。
“啪~”袁粱欺身而上,一把抓住对方的皓腕,扭头对着帐下兵将道:“你们去外面守着!”
“将军何意?”王后察觉到不妥,看向袁粱的目光也冷下来,虽然如今大势已去,但属于王后的威严却还在,此刻开口冷喝,自有一番气势。
“何意?”袁粱一把拍掉匕首,一把将王后的身躯抱起来,嘿然道:“自是要送一份大礼给那夏侯暹!”
“你放肆!”王后大惊,哪怕已经有了死志,但面对这种折辱却是绝不愿意妥协,疯狂的挣扎起来,只是元婴已被袁粱封住,面对一名元婴境界的将领,她哪有力气去反抗。
裂帛声伴随着喝骂在宫殿中响起,四周的将士自觉走远了一些。
……
“嘭~”
夏王的身影狠狠地被轰在城墙上,撞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咳~”一口鲜血吐出,夏王看着天空中同样狼狈的赵寅,大笑道:“没想到你竟到了这一步!好!哈哈~咳~”
赵寅周身金光闪烁,破损的衣甲还有脸上的伤痕渐渐消失,恢复了帝王的庄严,目光复杂的看着夏王,叹息一声道:“夏侯兄~”
“休要多言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