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的办公室一股烧东西的味道?”
“刚才烧了一些文件。你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事,最近我的店里老实去一些奇怪的客人。”
“怎么奇怪了?”端木槿单眉一挑,眼眸里有着深深的漩涡。
“这些客人无论男女东西都买,但是很多时候都要跟我聊上几句,而且都聊到妻主你的身上。我担心是不是有什么人要找你麻烦?”
其实张楼以为是在部队跟自己妻主不对付的王凤招来的人。身在部队的王凤耳朵发疼,还以为有人想念自己呢。
瞧着张楼白着一张脸,端木槿坐在他的身边笑得轻松道:“没事,找你的人我知道,以后只把她们当作一般的客人就可以。”
这些海归要在国内立足就不会随便做出格的事情,犯法乱纪,杀人越货的事情就更加不会沾边了。
看来她们有了进一步想要确定自己对部队态度的事情。
张楼从小在家里也从自己母亲那里体会过这样的事情,是一种母亲不愿多说,也不能说的事情。
小时候自己还会拉着母亲想要问清楚,大了一点就是知道照着母亲说的做就可以。
有问题先要压在心底。
他突然有点怀疑自己的妻主是不是真的被部队开除了,不过瞧着妻主的心情不像是假的。
转眼间,他又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不会是妻主正在谋划报复部队吧?不然妻主做什么突然开始把一些资料亲手烧掉,越想心里越担心。
“怎么了,脸色突然不好了?”刚喝了一口茶,抬头就瞧见张楼发白的脸。
张楼张嘴几次,最后也只是摇了摇头:“没事。”
想要张口规劝妻主放下心结,不要再想报复部队。可是终归没能说出口。
端木槿瞧着张楼也只是脸色稍微发白,也没有多想,陪着她在餐厅吃过午餐,亲自开车送他回到了店里。
在端木槿离开没多久,下午又有客人进来买东西,但眼睛却盯着张楼。
这一次张楼带着她们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沉默了几秒开口道:“我的妻主只是一时不能接受部队对她的处分,绝对不会做出危害部队的事情。你们以后还是不要再来了,也不要去找我的妻主。”
这些海归的手下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反应,同时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心里疑惑他怎么知道,自己这些人是来拉端木槿入伙的?难道自己的老板已经跟端木槿摊开谈判了?
“我们不清楚你说什么。”说完这些人立马就离开了,她们要把这个消息给自己的老板传回去。
但在张楼的眼里她们这种匆匆忙忙离开,就是为了掩饰心虚。更加确定自己的妻主真的有意报复社会,而且有些人也准备和妻主联合起来。
接下来张楼在店内来回的转悠,心里慌的厉害。有客人买东西也心不在焉。
“老板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店员终于在送走店内的客人,担心的询问。
“没事,你在店里盯着,我先走了。”
张楼心很乱,但是又不想去涅槃公司让自己的妻主看出来。在咖啡店坐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打车回了张家老宅。
“你怎么回来了?跟小槿闹脾气了?”张父听到自己宝贝儿子突然回来了,赶忙迎了出来拉着张楼的手问东问西。
“父亲,母亲在家吗?”
“在,刚好在书房。你这孩子一回来就找她。”张父有点吃醋的小嘀咕。
张楼三步两步的上楼直奔书房。
“你这是怎么了?”瞧着张楼慌慌张张,心不在焉,好像丢了魂似得,张母心里一紧:“是不是,小槿做什么事情了?”
端木槿从部队下来就一直心情不好,很多次说漏了嘴,说要报复部队。之前自己还以为她只是随便说说,难道真出事了?
等到张楼把见到端木槿最近很多次在办公室烧毁文件,也有很多陌生人在他身边询问一些自己妻主的事情情况一说。
听过之后张母就沉默了:“这事小槿不要你管你就不要管,如果真有事,母亲我一定不会让她出事的。你看你脸色这么差,下去让厨房给你炖点补品。”
送走张楼,张母独自坐在椅子上一直想着端木槿的事情:“我怎么觉得这些事情都透着一丝违和感。只是小楼说的这件事的确又是往那个方向发展。难道自己当初看错了,那孩子是个爱转牛角尖的?”
思量几下终于拿起电话给端木槿拨去了电话。
张母很少给自己打电话,今天这是有什么事:“母亲。”
“嗯,最近忙吗?”
“还算可以,母亲你有事?”
电话那边突然没有了声音,几秒后才听到张母叹气道:“年轻人不服气是正常的,人活一世,有时能得到公平,有时候不能。福祸也不是一个公平不公平可以判定的。”
端木槿渐渐听出张母这个电话的来意了,但有些话没法说:“母亲,我也是身不由己。做人的职责所在。”她希望张母可以从中听出一些意思。
的确在军界和政界打拼这么多年的张母立马就听出了端木槿话里真正的意思。随之有些气急道:“好家伙,你把我也套进去了。”自己当初还傻乎乎的给她在部队那边据理力争,差点就掀桌子了,原来一切都是一场戏。
张母虽然不知道这戏演给谁看,但是知道这事一定小不了,不然不会让这么多人陪着演这么一场大戏。
“抱歉了母亲,事情重大不方便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