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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郭仁本就因为杀子之仇愤恨在心,没想到现在竟然还让这小子捡如此便宜,这是他所不能忍的!
南郭华看了眼身旁激动的弟弟,不但没有开口阻止,反而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我这个弟弟恨周小炎入骨,这事刚好让他出头去搅和。
南郭华心里这么想着,身体慢慢坐下,微眯双眼看向台下。
“什么意思?”樊千被南郭啸这一质问,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之色,”难不成我玄清门的特殊名额还要跟你南郭家商量汇报不成?”
南郭啸有些语塞,理论上来讲,这个的确是不需要向世家汇报的。
“樊长老,此言差矣。”一道苍老如鬼魅般的声音在场中响起。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那很少开口说话的魂道长老此时已慢慢起身,枯瘦的身躯突然化为一道闪电消失在原地,待众人反应过来之时,他已出现在比试台上空,与樊千面对面,悬空而立。
他微微开口道,一双浑浊暗淡的眼睛看向台下的周小炎:“樊长老,招生大会的那个特殊名额是专门为世家子弟所留,虽说不用跟世家商量这个名额的归属问题,但最起码得对他们负责,而你如今却把名额给了一个非世家子弟,不太合适吧。”
魂道顿了顿,接着说道:”虽不知道你如何从首座那请到玄清至尊令,但如果你将它用在此处,我等是无法反对,可终归会让各大世家心里不服!”
玄清至尊令!
刚才樊千拿出的那块金银相交的令牌是玄清门的玄清至尊令!台上除去诸葛牧等少数刚才就认出玄清至尊令的人,其余人听魂道所说皆是一惊。
玄清至尊令在玄清门的尊贵,他们是知道的,那是只有掌门及五大首座才有的令牌,见令牌如见本人!
南郭华心中泛起一丝涟漪:“没想到樊千手上竟然有一块玄清至尊令,他还用令牌为周小炎争取了特殊名额,这下有些难办了。”
想到这,他望向半空中的魂道,心道:如今也只能看这老头怎么说服樊千了,不然的话只能让诸葛秀提前露出部分实力了!可那样一来……
“哦?我可从来没说过这块玄清至尊令是我带下玄清门的!”樊千对魂道的话不以为意。
“不是你带下玄清门的?”
魂道脸色一凝,露出一丝怀疑之色。
掌门与五大首座才有的贴身信物,怎会轻易流落他人之手。
樊千是这次招生大会的首要负责人,要不是哪位首座将玄清至尊令交于他,以便处理突发情况,他又怎么拥有玄清至尊令?
魂道心里这么想着,他丝毫不认为令牌会是掌门赐予樊千的,先不说掌门玄妙已闭关多年,即使没有闭关,这种招生之事,他也不会过多过问。
“哦?魂长老不信?”樊千语气没有丝毫变化,眼神淡淡的看着魂道。
魂道沉吟片刻,开口道:“既然樊长老说玄清至尊令不是五大首座所赐,那请问,这块令牌从何而来?”
“周小炎,你过来!”
说着,樊千手中的令牌化为一道流光射向周小炎。
周小炎伸手将令牌接住,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走上比试台。
“你跟魂长老说说吧,这令牌从何而来。”樊千说道,看了眼身旁的魂道,嘴角闪过一丝戏虐。
“是,樊长老。”
周小炎微微挪了下身子,朝魂道鞠了一躬,抬头看向半空的樊千:“樊长老,这块令牌是我下山时爷爷交给我的,让我带着令牌找到玄清门长老,让他带我上玄清门修习!”
说着,周小炎将手中的玄清至尊令置于手掌:”置于这令牌叫什么,我爷爷并未与我细说,我也是刚才听几位长老所说,才知道原来它叫‘玄清至尊令’。”
“你爷爷!你爷爷是?”魂道心中大惊,原本周小炎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手段多、天赋高的小子罢了,不过现在看来,并不像他想得那么简单。
“我爷爷就是我爷爷啊。”
周小炎的一句话,让魂道眼中露出一丝疑虑,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他爷爷一定跟首座甚至掌门有相当不错的交情,这样才说得通为何他手上有玄清至尊令。
但魂道此时还在想另一种可能,这小子说谎,不知从哪得来玄清至尊令,谎称是他爷爷给他的。
其实魂道会有这种想法,也是出于谨慎,毕竟玄清至尊令所代表的是掌门或五大首座,他并不认为周小炎的爷爷有多高的身份地位得到令牌。
况且周小炎自己都说不出自己爷爷叫什么。
魂道想了想,开口说道:”既然你爷爷让你下山将至尊玄清令交于玄清门长老,那你为何没有交于我,没有交于慕容长老或千叶长老,偏偏交给了樊千长老呢?”
“魂长老,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樊某与一个小孩合谋骗大家不成?”樊千脸色一沉,心中不由产生一丝怒意。
“我并不……”魂道话还没说完,台上的南郭啸将两人的话听在耳里,似是抓到了什么重点,脑中思绪一闪,忙起身道:”魂长老说的不错,为何这小子偏偏将那么重要的一块令牌交于樊长老,而不交给其它长老,我很怀疑他说的话!”
南郭啸说完,用手指向站于比试台中央的周小炎。
魂道闻言,额头因苍老而褶皱的皮肤拧成一团,心中有些不悦:我话还没说完,你插什么嘴!
心里虽那么想,但魂道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