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思思被他的真情呵护所感动,轻轻摇摇头,“我没有不想生小崽崽,我只是还没有准备好,我现在年龄还小,再过几年再说,我这样你是不是其实心里挺难过的?”
“没有。我不难过。你怎么样我都支持你。你生崽崽我喜欢你,你不生崽崽我也喜欢你,从此以后,一辈子只喜欢你一个。我只是觉得,如果咱们之间能生几个崽崽,那就更完美了,此生无憾。而且,这也是仙家的意思。”
“犬句,你放心,我若是一直不想生崽崽那也就罢了,若是想生了,一定第一个同你生,好不好?”思思丝毫没有察觉出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可是敏感的犬句马上察觉到了。
他马上紧张地看着她,“你心里是不是除了我还有别的雄性兽人?你说第一个崽崽跟我生,是不是跟我生完,接着就要跟别的兽人生?那个雄性兽人是谁?是追风?是夜玄?还是另有其人?”
萧思思心里确实有一个人,但既不是追风,也不是夜玄,也不是犬句,就是带给她安心气息的神秘男子。她心里一直放不下他。
刚刚对月低歌,便是又想起了他,可是,她无法确定,他是不是一个确切的存在,她连他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就算他真的存在,他日重逢,她又如何能认得出他来?离那一日的初日相见越久,她越不敢确定他是否存在,她越来越觉得,她可能只是做了一个十分真切的梦而已。
可是,看着眼前对她十分关切的犬句,又是那般吃醋的模样,她又如何说得出口,说出来便是要伤了他的心,与他相处这些日子以来,虽然他总是喜欢强迫她同他交欢,但其他方面可以说是对她有求必应,甚至连她自己想不到的,也不帮她想着,就算是强迫交欢,也并非是暴力强迫,不过使些小手腕,逼得她先受不了,方才同她交欢而已,可也算是费尽心机,其情可悯。
若是没有那个神秘男子的出现,她可能就算有些不心甘情愿,日久生情,反正也回不去了,她也就准备把自己的一生就这样交付给犬句了。
可是,现在她做不到了,无论如何,她得先找到那个神秘男子,不论她与他有没有情缘,她都要找到他,或者等着他来找她。反正兽世无聊,这可能是她唯一想做的事了。
于是,她淡淡地说,“犬句,追风救过我的命,无论如何,他对我有救命之恩,虽然他也伤害过我,但今时今日,已恩怨两消,今后会如何,我也不知道,眼下,我没有想过跟他生崽崽的事。至于夜玄,你是不是有些神经过敏?昨天到今天,我跟他认识才怎么一会儿?我就想跟他生崽崽的事?到底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还有一句话,她说不出口,那便是,就是对那个神秘男子,她也只是想她,想见他,从来也没有想过什么立即就要生孩子生崽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