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终于还是跑来了。而且,或许是那滴心头血的效果,她感觉到自己心里对夜玄的喜欢在一点一滴地加强着。
小耶见萧思思听了她的解释之后似乎有些不开心,便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思思,你到底是想让尊敬的王赐给你兽奴呀,还是不想呢?
想与不想你都可以直接跟尊敬的王直接说的,相信他都会直接满足你。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尊敬的王那么喜欢你,你的一切要求他都会满足你的,这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萧思思微笑着摇摇头,“小耶,没有的,夜玄既没有要赐兽奴给我,我也并不想有什么兽奴。我不过是随便问问你。”
“随便问问?”小耶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萧思思半天,疑惑地说,“思思,我看见你好象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像是随便问问的。
没事,咱们是朋友,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不方便问别人,不方便对别人说的,你问我就好了呀。
不要窝在心里自己乱寻思。既然不是尊敬的王,那就一定是犬句哥哥了?他赐你兽奴了?还是你要求他赐你兽奴他不肯?”
萧思思见小耶一脸真诚,知道她是真心关心她,而且这些话,她也确实不方便给别人说,也没有什么人可说。
就算夜玄非常喜欢她,但她觉得他毕竟是雄性,好多问题上可能雄性会与雄性站相同的立场,并不一定能设身处地地为雌性着想。
是以,她并不想同夜玄说。那么,就跟小耶说说,把心里的压力释放一下,也是好的。
她发现,自己虽然从赤果山离开了,但有些事,并没有随着她的离开而淡去,而是在她心里愈发觉得沉重,她不想这样沉重,她想放下。
于是,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上次从梁渠山回到赤果山之后,我大病了一场,还昏迷了几天,醒来后,其实身体仍在病中。
便在这时,犬句突然非得要黑九三兄弟服侍我洗澡,我当时心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无比绝望地请求犬句不要这样,然而他却找借口离开了。
然后就在犬句离开期间,黑九三兄弟先后强行与我交配,那时候,我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根本拒绝不了他们。
而且他们也对我说,这样做也是犬句的意思。
我听了之后,更加绝望,心里对犬句感觉失望透顶,然后等犬句回来后,他告诉我,说他要去给仙家支差,希望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有人照顾我。
我跟他分辨说不需要,他又说若没有黑九三兄弟的照顾,他不在的期间,怕有更多的天狗兽人打我的主意。
后来他回来之后,也像你刚刚说的那样,说是拥有兽奴是一种身份脸面的象征。
我应该以此为荣,不该拒绝挑刺,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先后把丁九和御九想办法清退了,只剩了一个黑九,看似比较忠厚老实,又比较固执还没有来得及清退……这件事,使我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