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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思思这sāo_huò,都已经到北地学院来修炼了,还骚性不收。
不只把她从前的雄性引到学院来,得空就交配,没完没了。
现在,连列缺这杂种也开始打她的主意了,今日在班上,我只是低低骂了一句,好多兽人都根本没有听清我在骂,偏他就耳朵尖,跟过来跟我过不去。
从前对他的那些好一点都不念,我诅咒他与萧思思都不得好死!
我诅咒列缺那个杂种,从此再也没有雌性会喜欢他,他终此一生再也没有雌性肯跟他交配,憋死他!
萧思思的那个雄性犬句,据说是兽世大陆的情场浪子,但愿她早早被犬句抛弃!
再也没有那个雄性愿意接近她,再也没雄性愿意同她交配,难受死她!”
胖雌听到这里,呵呵笑了两声,金刚四雌,自从上次被萧思思困于荆棘丛生,又困于迷障,彼此之间早生了嫌隙,面和心不和。
“赤狐五雌,你对萧思思的这个诅咒没有什么用!
她被雄性操死的可能性远远大于没有雄性同她交配的可能性,倒是你,以后有极大的可能性没有雄性愿意同你交配,自你被毁容这些日子,再没有雄性搭讪你了吧?
还有,你如今背着萧思思这么诅咒她的时候,你可还记得那日咱们被困在荆棘丛中,你对萧思思发下的毒誓?
我还替你记着呢,你说你从那以后再对她动不好的念头,便被五昧真火焚身焚心,化为虚无,永世不超生。你的这些毒誓,莫非你都忘了?”
“老大,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如今还是不是我们的老大?”
赤狐五雌对萧思思和列缺的诅咒没有换来同伴的有力声援,却还叫胖雌冷嘲热讽了她一通。“你这些日子说话老是这么不冷不热,不阴不阳,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胖雌冷哼一声,“我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听不出来?
你这会儿知道我是你老大了,咱们被萧思思困在荆棘丛中,你们急于脱身,纷纷指责我的时候,有没有将我当成你老大?”
“胖雌!你这么说就没有意思了!”赤狐五雌果然不再叫老大,直呼其胖雌,“那时候大家被困了那么久,又冷又饿,差点把小命丢了,谁不急于脱身?
一切都是权宜之计。偏你就不肯,后来若不是婉华分院长正好赶到那里,把咱们救了出来,咱们这会儿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
你为了逞一时痛快,置大家的性命于不顾,有什么必要?
再说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萧思思么?我诅咒她两句,你应该高兴才对啊,怎么我诅咒她,你反倒对我冷嘲热讽的,我真是想不通。”
“哼!我看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未必就是萧思思,是你自己还差不多!每次都是你先挑事,然后大家跟着你受累!”胖雌冷冷地回应了一句。
“你要这么说,那咱们这个金刚五雌的组织只剩下解散一途了!”赤狐五雌也是连连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