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佳翻了个白眼，当没听到他吐槽：“不用那么麻烦吧，我对衣服品牌不挑，而且我身上这套衣服也挺好啊。”
程以寒知道许默会说他死板，浑然不在意的继续道：“卓小姐今日不同往日了，正式的记者招待会，还是要注意一下比较好，您说呢？”
“好吧，那您安排。”卓佳汗颜，土豪的世界她不懂的，相比起那些什么中规中矩，她更喜欢开着宝马，揣着几百万，坐在路边撸窜窜。
不是她不喜欢讲派头，而是总感觉那样很别扭，毕竟她的起点限制了她的眼界，所以太过讲究的事情，真的会让她全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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