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吧，哈哈哈，我张家的手艺，那可是祖传的，化妆术再神奇，也不可能让你变成另外一个人，更不可能保持一年以上。”
张灵越说越得意。
卓佳脸色微微发沉，可镜子里的她，皮肤却依然光滑娇嫩，顿时她冷笑了一声。
“是么，可是我脸色变了，它却不会变。”
张灵一愣，哭笑不得的揉了揉鼻子，仿佛还有点小委屈的道：“那这个是真没法子了，可我想，也没有人，一天到晚都在变脸色吧。”
看卓佳故意刁难张灵，尹森也不生气，哈哈大笑的就道：“可以以此，再研究研究，精进一下你们张家的本事。”
张灵翻了个白眼：“关叔，您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行了行了，还有谁要变？我还赶时间呢。”
看着他用这种口气对尹森说话，卓佳还讶异了几分。
“我手下这些人，都得变，抓紧时间吧。”
张灵百般无聊的耸了耸鼻尖，然后点了点玛雅：“那就你先来吧。”
卓佳捏着镜子，赶紧挪了挪身，一边看张灵给玛雅变脸，一边低道：“你到底叫什么？”
“很想知道？”尹森已经走到另一头，慢条斯里的挑衣服。
他得挑一身，适合陈博言穿的衣服。
“是啊，我很想知道。”想知道这么多身份的你，究竟那一个是真的。
卓佳讥讽的勾起半边唇，就在这时，她看到，张灵从箱子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很是随意的倒了一点在手心，然后搓了几把，快速的揉向玛雅的脸。
那动作，就像是在给面部做按摩。
但下一秒，让她惊讶的是，张灵居然在玛雅脸上，撕掉了一层皮。
她这里倒抽了口气，就听尹森不疾不徐的道：“等你为我生下孩子的那一天，我自然会告诉你。”
生你麻麻弊！
卓佳目不转晴的在心里回了句，大概就明白，玛雅之前就一直戴着人皮面具，怪不得，她公主不当，要当尹森的狗。
果不其然，在人皮面具全部撕下来后，玛雅的真容露了出来，那是一张十分平凡的东方面孔。
也许是面具戴久了，自己的眉毛也没了，一眼看去，光秃秃的十分别扭。
玛雅注意到她在看她，眼神凌厉的瞪了她一眼，然后闭上眼睛，安之若素。
“这人皮面具还真是神奇。”卓佳冷笑的歪了歪嘴角，照这么说，尹森之前的那张脸，就是他的本尊，否则，张灵给他变成陈博言前，也会像玛雅这样，撕掉他一层皮。
“是不是像里的故事？”尹森漫不经心的接道。
“是又如何。”
“不如何，既然你已经看到，世上真有易容术还有人皮面具，那么你就做好心里准备，跟我去见识低等僵尸。”
卓佳心头一跳，呼吸都变的凝固了起来。
“你没有开玩笑？”
“我为什么要开玩笑，古人的智慧，那是现代人，永远也摸不透的。”
“什么叫低等僵尸？”卓佳紧张的吸了口气，脑子里不停的在想，如果真有僵尸，那岂不是真有凤凰了？
“用传说的说法，沾染了一些神的气息，就会拥有一点神的变异，所谓的低等僵尸，就是指他们沾了一点凤凰的神息。”
卓佳惊愕的看尹森，特么的，他是在说什么鬼。
尹森一边脱下衣服，一边不以为意的道：“神息也就是指，凤凰呵出来的那口气，所以低等僵尸，没有意识，没有灵魂，不能言语，也惧怕火焰，只保留了本能的摄取，才能继续存活。”
“什么叫本能的摄取？”卓佳脱口问道。
“这个，我应该不用解释吧，近几年香港的林道士，不是给你们科谱的很好吗？”
卓佳神色微微发白，只是戴着面具显示不出来。
那么本能摄取，就是指吸取人血了。
“那国外的吸血鬼，难道也是沾染了凤凰的神息吗？”卓佳真觉得，这特么越说越玄，可是她却忍不住去相信。
因为，她的宝眼，不也是玄而又玄，无法解释的现象么。
还有萨姆墓里的召唤。
“哈哈哈，在这一点上，歪果仁比咱们要实诚，也没有故弄玄虚。”
“什么意思？”
“他们的吸血鬼传说，不是在圣经里有吗？”
卓佳愕然，他是指大天使路西法堕落成撒旦的那个么。
“路西法是吸血鬼？”
“要不然呢？”尹森回头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
卓佳心惊肉跳的咽了咽唾沫：“那你到底想干什么？想长生？想变僵尸？”
还拖着她一起变？不要！
如果真让她变成，电影里那样的僵尸，她不如死了痛快。
“我怎么可能，想去变成那种低等僵尸。”尹森一脸胸有成竹的低笑。
“那墓都封存了几千年，就算有凤凰，只怕也不存在了吧。”
“没错，凤凰确实灭迹了，可是墓里却有凤凰血呀。”尹森痴迷的眯了眯眼。
卓佳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你想喝凤凰血？它能让你长生不老？变成高等僵尸？”
“聪明，我的小九儿，果然一点就通。”
卓佳哈哈大笑：“你就不怕，喝了凤凰血，会有其它的变异？”
说的难听点，高等僵尸，不也是僵尸么，听说过想变成人的鬼怪，可就是没听说过，一心想变成鬼怪的人。
如此变呔的逻辑，大概只能用你羡慕我结婚，我却羡慕你单身来形容了。
尹森看她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