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杨頔想入非非时,耳边幽幽传来一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原来是一旁记录比分和犯规次数的岑文本正偷笑着,打趣杨頔。
“呃哈。”杨頔有些尴尬,恰好此时,场内刚刚结束比赛,杨頔迫不及待地道:“崔文秀、邓忠、邓虎,随我下场击鞠!”
“啊?我还要不要收钱啦!”崔文秀诧异道。
哎,这个死文秀,屁话真多,你这么一说,显得老子看见美女,刻意要下场比赛,出风头。
虽然,确实是这样,但,他妈的,丢脸!
“你他娘的,少啰嗦,快准备家伙下场比赛!”杨頔根本不敢望着那边,眼睛死盯着场内,叫道。
随后,杨頔等四人拿着工具,骑上马,开始了下一场的击鞠比赛。
比赛一开始,杨頔就一马当先,抢先敢着红球,往球门方向运去。
不过,对手可不会这么轻易让杨頔过关。
一名骑手,发快的从侧翼插到杨頔身边,准备用手杖击飞杨頔运着的红球。
杨頔此刻可是为了搏美人关注,下手可不会软。
直接反手就是一手杖,将这名骑手的手杖直接击飞。
紧接着,数名骑手从四面赶来抢夺红球,无数手杖击打在杨頔运球的手杖上。
见此,杨頔手杖连连舞动,在拨开干扰后,一击将红球传到了早就等着接应的崔文秀马边。
见红球被转移,大多数围攻杨頔的骑手,转而向崔文秀奔去,唯独钟涛一直跟在杨頔马边。
“你他娘的跟着我干嘛!?”杨頔见是自己的好兄弟,急忙不停地打眼色,道。
“嘿嘿,我可是压了自己赢的,可不会放水,我知道你还准备去接球的。”钟涛嘿嘿一笑,紧跟着杨頔道。
杨頔一脸着急和无奈,也不和钟涛多说,一打马,直接奔着崔文秀的方向而去。
此时,崔文秀的红球已经是岌岌可危,见杨頔赶上来,急忙将球传给杨頔。
不料,斜刺里,李畋横冲过来,跃马,试图以手杖阻挡住空中的红球。
杨頔眼中精光一闪,直接将手中的手杖甩出,手杖如回旋镖一般击飞了红球,同时手杖的另一边击中了李畋的马腿。
马儿吃痛,顿时保持不住平衡,将李畋连人带马,摔倒在地。
杨頔知道李畋带了护具,顶多就是吃痛,心中暗道了声抱歉,转而追向被自己击飞的红球。
“我艹,还能这样玩的!?”
“吹哨啊!这踏马不吹哨?”
“吹个屁啊,他甩出的手杖是为了击飞红球,主观上不算犯规。”
见刘感没有吹犯规哨,周围观众沸腾了起来。
刘感摇了摇头和手,向周围观众示意没有犯规,转而继续注视着比赛。
“頔哥,接杖!”邓忠一把将自己的手杖扔给杨頔,同时和邓虎、崔文秀三人拨转马头,摆成一排,试图阻挡“追兵”的去路。
追上来的骑手,纷纷强行急停,或者,减速绕开,但这样就失去了速度和时间,怕是敢杨頔不上了。
此时,全场唯有钟涛紧紧地跟在杨頔马后,随时准备给杨頔致命一击。
杨頔一面不停地拍打小黑,让小黑加速的同时,不住地回头,眼神示意钟涛,想让他演一波。
钟涛本想抢回红球,可无奈马屁质量比不过杨頔的小黑,眼见距离被越拉越大,钟涛不理杨頔的示意,直接学着杨頔的招式,将手杖甩到杨頔的马腿下。
草了泥马勒戈壁,杨頔心里暗骂一声,为了避免马毁人亡,杨頔急忙拉住马缰,小黑后肢立于地,前肢高高扬起,躲过了这一击,可也同时失去了速度。
同时,杨頔在拉住马缰的瞬间,瞄准球门,将红球击了出去。
可惜,因为离球门尚有一段距离,而且仓促中,杨頔不好发力,打在红球上的力道不够,红球在飞出数十米后,徒然的掉落在球门前。
“玛丽个巴子!”杨頔狠狠地向地上啐了口痰,大声叫道:“犯规,犯规!点球,点球!”
等了一会,没有听见刘感吹哨,杨頔转头一看,差点被气晕。
此时,少女和老和尚一群人已经来到了杨頔方才的站台上,正静静地观看着比赛。
而我们的裁判刘感,一个铁塔般的直男,居然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有如崔文秀一般,一脸猪哥地望着站台上的少女,口水都流到衣服上了。
直到杨頔气急了,直接一手杖甩向刘感,刘感因多年习武,本能的挡住了甩来的手杖,才发现自己失态了。
“额,比赛继续!”刘感回过神来,傻不拉唧地喊道。
“继续你个头啊!点球啊!钟涛犯规啦!”杨頔气急败坏地道。
伴随着全场的嘘声,和少女投过来的微笑,刘感转身继续指挥场上比赛的同时却是汗如雨下,说话的底气也远不如从前了。
站台上,少女独自一人,站在站台最前沿,美目流盼地望着场内策马奔驰、挥汗如雨的同龄人,而老和尚正在众多僧人的簇拥下,微笑地看着比赛,远远看上去,并不没有什么异常。
可是,如果在他身边,就会发现老和尚的袖口一直对着场内的众人,不停地移动,袖口里隐隐泛着寒光。
良久,老和尚脸上仍带着微笑,声音却感觉有些冰凉,道:“守信啊,又发现了一个嫌疑人呢!”
侍立在一旁,一位名叫释守信,身穿武僧便服,面目刚毅而沉稳的领头和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