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比静谧。
门打开那一刻,月光洒落在男人肩头,他一身笔挺军装,大步走来。
阮暖她从未想过,穆姐嘴中不能惹的人上人竟是这般俊朗矜贵,她飞快的心跳,随着男人的脚步,扑通个不停。
还未看清她的脸,男人便皱眉下令,“滚出去。”
阮暖听见她躁乱的心咯噔一声,她想起了受伤期间穆姐一遍遍的重复。
阮暖你要记住,哭泣是你最厉的武器!
她眼睛眨巴两下,豆大的泪珠便从眼眶,她跪在地上低声哀求,“爷,不要赶阮暖走,我会很乖的……”
下巴被他捏住,他指尖的薄茧磨得她又慌又乱,她不敢吭声,只用含泪的眸子看着他。
他声音清冷又带着压迫感,“你叫什么?”
“阮暖。”她小声应着。
下一刻她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耳边是他微哑迷人的声音,“暖暖,暖暖你回来了……”
他将她拦腰抱起,吹熄蜡烛后,放在大床上。
他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她,像是对待最珍贵的珠宝,不停念着她的名字,暖暖。
当身体被一刹那痛苦淹没时,阮暖笑着哭了,她成功了。
次日醒来时,床边已经没了那个男人的踪迹,她被丫头伺候着穿戴。
阮暖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一个月前她还是个被爹爹用几块大洋贱卖的女儿,如今,她身上穿的戴的,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
“小姐,司督军一大清早便命人送来这些名贵珠宝,果然同您般配。”
司督军?
司修笙,二十岁便坐上督军之位并迅速掌权,成为景城的神话。
原来,竟是他!
阮暖成为了司修笙的女人,日子一久便传了出去,景城的贵太太们纷纷邀约她打牌听戏,可她却只是安安静静地在司府呆着,等着那个男人。
一日,阮暖一边修剪着白玫瑰,一边问身旁的丫头,“督军何时才会回来?”
眼睛被蒙上,男人炙热的气息包围着她,“猜我是谁?”
阮暖拉下他的手,忍不住腹诽,“您还真是幼稚!”
司修笙捏住她的鼻子,故作严厉,“景城敢质疑我的就只有你了,就不怕我一枪崩了你?”
阮暖勾住他的腿,轻轻地磨,“嗯?您是要用哪里的枪?”
看他鼓胀的某处,阮暖故意碰了碰,“爷,小心您的枪,可别走火了……”
司修笙掏出腰间的枪撩开她的裙摆,隔着底裤抵在她那处磨,而后拿出来在她眼前晃,“再大的火,可不也会被你浇灭么?”
阮暖羞红了脸,司修笙心情大好,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进门。
一轮过后,司修笙这才记起来,搂着她问,“为何不同那些女人走动?督军的女人,多少人想巴结你,多有面子?”
阮暖依偎在他怀里,“我这不是怕您回来找不到我心急么,您看这大白天的您这子弹就上膛了……”
“妖精!”司修笙被她撩得浑身是火,一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开始新一轮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