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焱的产业遍布整个景龙国,不只是酒店和客栈,还有了布庄、粮油店,甚至还开了景龙国第一个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马车行,专门给需要用车的人提供租车服务。
总而言之,吃、穿、住、行,样样都被他占全了!而且他的铺子在各个行业都是个中翘楚,可谓是赚足了银子。
严子焱年纪轻轻便成为景龙国排名前三的富商,在京都也是跺跺脚地面抖三抖的人物,不论是地痞混混还是朝中官员,多少都会卖他几分面子,所以,几乎没有人敢在他的地盘上捣乱。
小七和楚磬听到里面传来的打砸声,便停下了下来。楚磬有些害怕的拉了拉九娘的手,道:“嫂子,有人在里面捣乱,肯定将酒楼砸得乱七八糟,我们等会儿再进去吧!”
大概是回京路上经历了太多打打杀杀,楚磬现在仍然心有余悸,听到这样的打砸动静便害怕,本能的想要躲开。
九娘握着楚磬的手紧了紧,笑道:“捣乱的人应该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不用怕!更何况咱们那么多人在这里,坏人遇到咱们躲都躲不及呢,咱们没必要避开。刚才酒楼的伙计去客栈通知我们过来吃饭,说是饭菜已经备好了,咱们若是晚点上去,饭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九娘说着,一边手拉着一个,跟着大家往酒楼大堂走去。
“你们这‘天下第一楼’不是酒楼么?打开门做生意,哪有客人上门不让吃饭反而往外轰的道理?我又不是没银子,别说一桌席面一万两,就是十万两百万两,我都付得起!”一名身着白衣的男子站在大堂中间,手上拿着一把扇子,若是不听他说话,光看外表,便是一名风姿翩然、温雅出尘的佳公子,可听他说出来的话,便跟他的外表形成极大的反差。
这位白衣公子“啪”的一收扇子,沉着脸道:“行啊!既然你们不想做生意,那我便砸了你这酒楼!不让我吃饭,那谁都别想吃!”
说罢,便朝他的十来名收下打了个手势,道:“尽情砸!砸得越烂越好!砸得让本少爷高兴了,便重重有赏!”
白衣公子的话音刚落,他的手下们便发狠的打砸起来。
“天下第一楼”的伙计一看这架势,都不敢上前阻止,掌柜扯着僵硬的笑给白衣公子赔罪:“这位公子,实在是抱歉啊抱歉!您别生气,先喝杯茶消消火,咱们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暴力不能解决问题的……不是本酒楼不招待你们,而是老板有吩咐,最近今日酒楼不对外营业,给公子造成不便,小人在此给您赔个不是,改日您来咱们酒楼吃饭,给您打个优惠可好?”
“好什么好?我又不是付不起银子,要你打优惠?”白衣男子眉毛一竖,像是受到什么侮辱一般,杀气腾腾的瞪了掌柜的一眼。
“就是!我家少爷最不缺的便是银子,何须让你一个小小的酒楼掌柜打优惠?这不是轻蔑我家公子么?”那白衣公子的手下一脸不悦的说着,便愤愤的举着椅子,更用力的打砸起来。
“这位公子,听你口音,你是外地来的吧?”掌柜的见劝不住,便冷下脸来,道:“这‘天下第一楼’是咱严三爷的产业,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咱们严三爷可不是位好惹的主。我劝你还是趁着咱严三爷没赶过来,你赶紧收手,将这砸坏的东西原价赔了,咱还能客客气气的将你送出门口,若不然,可没有后悔药给你吃!哼!”
那白衣公子确实不是本地人,不然不可能不知道严三爷的大名!
“什么严三爷?呵呵,我听都没听过!京都还有这号人物?”白衣公子痞气的掏了掏耳朵,然后拉了一名手下,问:“这严三爷是什么东西,你有没有听说过?”
那名手下十分配合自家少爷,摇着头笑道:“回少爷话,小的从未听说过,并不知道这严三爷是个什么东西!想来是缩头乌龟或者怂包软蛋之类的吧,否则咱们在这酒楼闹得这般动静,竟也不见他露面。”
“怂包软蛋……说得好!”那白衣公子拍着自己手下的肩膀,笑得极为狂傲的道:“有赏!”
“谢少爷赏!”那名得了赏的手下便举着椅子打砸得更加兴奋了。
掌柜的有气又怒,可又不敢上前去阻止,只能铁青着脸干看着。
“唉,算啦!你一个小小的掌柜,我也不为难你,省的降低我人品。”白衣公子将离他最近的一名手下手上的椅子夺了过来,然后潇洒的坐下,一边用扇柄敲着椅子扶手,一边豪气的道:“要不然这样,我吃点儿亏,你们酒楼包场多少银子,我给双倍!今晚你们只许好好招待我们就行。”
掌柜的一看这大堂被打砸的已经没有一处能看的,就连摆在架子上的酒也一并被砸碎,碎瓦片和酒水洒了一地,满屋子都是酒味……他脸色更加难看了,沉着脸看向那白衣公子,道:“既然公子如此不识时务,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便莫怪了!”
“哟嗬!别总是放空话来威胁人啊,空放狠话虚得很,要来就来点实在的。”那白衣公子笑得眯着眼睛,道:“话说那位什么严三爷的,他到底什么时候过来?告诉你,本少爷也不是被吓大的,威胁啊恐吓啊,对本少爷压根没用!听你将你们严三爷吹得这般神乎其神,呵呵,我倒是想会一会他呢!”
白衣公子说着,又朝自己的手下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停下来。他盯着酒楼的掌柜,面上挂着笑,眼底却是一片阴寒,他道:“我白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