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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在你们男人心中,玩过的女人不值钱,你现在追我有意思吗?”
“……”
“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玩过的男人也就那样。”没理会乔松的目瞪口呆,陈静自顾自地说着。而那张委屈的小嘴,似乎倔着更高一些。
而乔松回应也简单,走过去一拳打在她脑袋上:“以后工作之外,少和许琳腻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这几天我和许琳在一起的?”
“废话。”说出两个字同时,乔松伸手捏住陈静嘟嘟脸蛋,脸上带着不满开口道:“什么叫玩过的男人就那样?这句话要不是许琳教你的,我天打五雷轰。”
“是许琳教我的,又能如何?你能容忍她玩,就不允许我欺负你?”
“你和她不一样,不许学坏。”
“你可以坏,我却要做个良家,公平吗?”
“我在努力学好。”
能觉得出,这会陈静心里委屈。乔松也用这句话,来缓和她的心绪。而得到结果是,陈静一把打掉乔松在自己脸蛋上的手,随后也站了起来。
“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玩意。”
“靠,又是许琳教你的?”
“不,这会是子苏教我的。”
“你干嘛好的不学,非学坏的?”
“艹,我身边有好人吗?”
面对这个问题,乔松一时半会真答不出来。陈静除了他之外,最要好的人莫过子苏、许琳。
乔松也明白,那两个女人对陈静的话,并不是说真教她坏,而是一种调侃的劝说,好让陈静放松心态。
在看她眼袋下的黑眼圈,必然是失眠所留下的。想到这里乔松,双臂一个用力将陈静抱入怀中。
“对不起小静,都怪我让你难受。”
“滚开,不许抱我。”
“昂!”
“昂你个头,松手啊!”
乔松没有在说好,只是将挣扎的她,抱的更紧一些。如果说男人口是心非,女人何尝又不是呢?
在乔松的怀中,陈静的心是愿意的,所以在无法反抗时她选择顺其自然。
“师兄,你是觉着我和你闹分手只是任性吗?”
“嗯。”
“但如果我告诉你,我是认真点,你会伤心吗?”
“会。”
“对不起,我真的很认真。”
依旧在乔松怀中,陈静说出了这句话。如果说之前的她,也拥有迷茫。而在看到燕北作品时,陈静在内心震撼中,也透过艺术领悟般,看清了自己。
乔松对于自己心,是矛盾的。而陈静已经厌倦这些,所以她会说,自己认真的分手。
而这次乔松,选择了平静面对:“说简单一些,一切因为白桦吗?”
“嗯。”
得到回应后乔松,也松开对陈静拥抱。向后退却半步时,双手依然在她肩头。
“小静,一切你顺其自然就好。”
“嗯。”
“那天燕北和我说,让时间来回答一切。”
“……”
“若是以后,你心中释怀了白桦,到时候嫁给我好吗?”
听着乔松的话,陈静有些默然。刚才她说出认真分手后,已经做好了乔松撒泼、无赖的心理准备。
可他却在平静中,选择了面对。在看着他头顶的白发,陈静依然是矛盾,可真也会心痛。
乔松是一个感性的人,也会忧愁、焦虑。陈静很想告诉乔松,自己释怀白桦真的很简单。反而是他,需要时间彻底忘怀白桦。
但陈静没有说好,而是将头扎在乔松肩头。其实他已经做出选择,自己胜了白桦,为什么没有半点喜悦之意呢?
而之后当乔松,依然平静、温柔:“不着急,现在也不用给我答案。我依然会作为师兄,陪着、保护着你。”
“像以前说的那样,守护到我嫁人为止吗?”
“小静,我也会怕。”
“怕什么?”
“怕你嫁的人,不是我。”
又一次强烈不适应,让陈静侧着脑袋,将目光落在乔松脸庞上。他这会也没有用发怒,来掩饰内心的恐惧。
“我都把你甩了,为什么还要温柔?”
“这……我能发火吗?”
“可以。”
“小静,叶秋就是个娘炮……”
“好了,你还是闭嘴做饭去吧!”
这家伙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刚刚开始习惯他温柔,转脸就本性暴露。不过话说回来,乔松现在的平静,是受那位燕北大师所感染吗?
问题没有问出,因为乔松已经转身走入里间,开始忙活起来。店里厨具都有,虽然不太方便,但熬一锅皮蛋瘦肉粥还是没问题。
而陈静则是坐在店中,开始帮忙招呼着生意。和当初许琳有些类似,陈静也喜欢这份安宁。
不同的是,她对于自酿白酒,更有着自己理解。不管怎么说,乔松酿酒的手艺是从她外公手札中所学。
一时有了兴趣的陈静,开始慢慢品味着乔松酿的酒。还有些苦涩,但回味却是甘甜。
酒,好似人生。唯有苦尽,方可甘来。在岁月流逝中,也会散发沉淀的香韵。
刚才乔松也说,让时间回答一切。一口烈酒入喉,陈静在感受酒香时,也细细品味着那句话。
时间,真的可以回答一切吗?
如果能,那么现在就是答案吗?和乔松相识、相知六年,当终究走到一起时。
因为白桦,让他们的恋爱在短暂中分离。陈静想过,是否是自己太过较真。
她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