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让人幸福的,往往又称为他不幸的源泉。
相比于许琳、白桦,陈静并不知道这句话。但是她却用自己,诠释着那句话。
鸿威酒业,是她精神寄托。那是她的外公、母亲,所遗留的珍贵。
陈静也想过,有一天若是失去了会如何?
但每每,她不敢让自己想下去。而现在,鸿威酒业她失去了。
怎么办?
单凭一个李志,是自己对手吗?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陈静,觉着自己那颗倔强的心在慢慢死去。她的父亲,生命最后一刻目光中,都在向自己诉说着歉意。
陈静知道,这一切都是因父亲那扭曲的执念所产生。可他已经离去,自己还要去执着吗?
不知道,陈静不敢在想下去。
这一天她结束了半个多月出差,在叶秋护送下,直接来到通衢商贸。
而就在她下车时,刚好遇到许琳从公司出来。
“小静。”
“嗯。”
“辛苦了。”
“没事的。”
这会两个女人,彼此之间有些礼貌,却也少了一份亲昵感。而许琳也注意到,从车上下来的男人是叶秋。
她也没有在多说话,留下一句:“我去趟回龙阁,你休息两日,我们在交流工作吧!”
“好!”
两个女人,就这样擦肩而过。也就在许琳离开后,叶秋对着陈静说道:“我也不打扰你了,有事打电话。”
“嗯。”
“再见。”
“再…有空,我请你喝咖啡。”
“很期待。”
极为绅士的,叶秋离开了。他知道这是陈静,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回赠。但不管怎么说,是一个好的开端。
陈静也没有走进公司,直接来到停车场,来到自己车上。发动车辆后,回到自己家中。
子苏没在,陈静独自坐到沙发上。
又是一个人,有些害怕孤独。可是身边有人时,又在期待孤独。
矛盾的陈静摇了摇头,还是老习惯,回到房间拿出睡衣,想去先洗个澡。
可睡衣刚拿出,看到了藏在柜中的那幅燕北所作,名为《矛盾》的乔松画像。
犹豫一会,她还是拿了出来。
三个月时间,陈静第一次看到,和乔松有关的画面。
里面的他半白的头发,忧郁而悲伤的眼睛。
“我不在怪你,但是你我之间,总是伴随着伤和痛。师兄,你我无缘。”
对着画作,陈静说出这句话。
然后她用指甲,将…撕碎了。
……
寒风冷冽,雾霾照旧。
一个人在球场中,用那支两次手术的右腿,不断颠着足球。
一直莫属到第192次时,因为右腿麻木,乔松终于失误了。这距离他曾经平均水准两百,还差八个。
“哈!”
乔松笑了,差八个。当年他在球场上,身披的号码就是八号。
命运?
命运个屁,纯属巧合。这会的他,还是有些满意的。经过十多天恢复『性』训练,至少在颠球这个项目上,算是回归巅峰状态了。
至于其他的,比如带球、『射』门等等…这辈子,别想了。
跟着还是用右脚,将球挑起来后,就是一脚半用力的凌空『射』门。
这一次,依旧『射』偏。
“哈…”
乔松又笑了,自己现在真蠢。
今天周五,小师弟们放学后才能来这里训练。连续十天,乔松都过来协助师父。
能有这样待遇,他得感谢子苏。是她强『逼』着,自己这位老板给自己放假。
更得感谢白桦,在自己不在公司日子中,是她接替自己位置。
两个女人都知道,乔松这辈子两大爱:美女、足球。
前者…算了,不提也罢。
让乔松来到足球场,至少能找回他的活力。这是白桦、子苏,所能想到最好办法。
而他现在所在的球场,是师父宫尚所建立。曾经受于经济压力,十分的简陋。
后来经过白桦赞助,置换了新的草坪。这几天功夫,乔松…直接在球场上面,建造一个偌大的简易房。
太过寒冷,运动时候容易受伤。那些小师弟们,要继承师父和自己未完成的梦。
花些钱,乔松愿意。
当然,现在的他真不是当初**丝了。二十多万的花销,乔松并没有心疼。
他的账户上,至少也是用百万单位来衡量。
而乔松思考过,要不要将欠陈静的钱换上。最终,他没有。
理由简单,欠着她钱,还有一份牵连。
然后……
“臭乔松,你在欺负我,就马上还钱。”
凭空的,乔松脑海中想到陈静身影。以前她每次斗嘴输给自己,总要用这招来找回面子。
“砰!”
快跑两步,估计任何后果的,乔松用右腿将身边足球抽了出去。
“蹭…”
距离三十多米,足球应声入网。
“爽!”
干吼一声后,乔松躺在了草皮上面。
可明明都这么爽了,还是她的身影……
“你好,我叫陈静。”
“师兄乖乖的,晚上不可以来我房间哦!”
“讨厌了,快点出来我要去卫生间。在这么赖皮,以后我不和你一起租房子了。”
“喂,我调你回淮西,我们一起挣大钱。”
“乔松,做我男朋友吧!”
“呵呵,以后我要做个全职太太。”
从相识、相知、相恋,脑海中尽是她的身影。
子苏说,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