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率残部收兵凤鸣关,当下发出十几封诏书,召集各路守关将领,第一路白虎关主帅徐白虎率领百万人马赶來支援,徐白虎双眉如倒悬之斧,两眼如夜晚名珠,方脸阔口,天生一副凶相,第二路玄武关主将徐公羊,便是徐白虎的亲弟弟,率领手下人马八十万赶奔凤鸣关,公羊白虎虽是一母所生,但相貌却迥乎不同,白虎身材魁伟,公羊却是身材瘦高,唇上两撇青须,一双细眼闪闪如电,极为精明,另有两路人马也相继赶來,只是人数不多全不算数,其他各关皆推脱不來,
当下三军汇集,金凤盛宴接待,白虎公羊两兄弟都垂涎金凤美貌已久,因此酒席掩上便推金,一心想报仇雪耻,对于两兄弟席间言语轻薄挑逗,只能隐忍不发,
酒席散去,见得金凤言辞正直,举止行为更沒有半点轻佻浮躁之意,徐氏兄弟也自觉沒趣,个归本寨,大厅里只剩下金凤和曹老将军,
金凤虽喝了几杯酒,却无半分醉意,说道:“这两个家伙都是酒色之徒,靠他们打仗只能输不能赢...”知道身边这位老将忠心耿耿,金凤虽是话说了一半,心意却也表露了出來,
老者会意,点头道:“郡主说得极是,不如除掉他们,兼并他们的军队,”
金凤面现愁容,缓缓起身,走向窗边,沉吟了片刻道:“我也正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件事一定要快,而且还不漏声色,倘若被人知道,來投我的人都被我杀了,日后谁还敢來投我,金凤从小无父无母,是师父一手把我养大,如今把守次关,在这里老将军辈分最高,我一向视老将军为长者,老将军待金凤也如父亲一般,如今兵临城下,承蒙将军拼死一战,才确保了城池不丢,如此大恩金凤今生不忘,老将军,请受我一拜,”说罢,金凤屈膝跪地,
见状,老者大吃了一惊,心中也深受感动,金凤一向孤高自傲,除了师父她从來不服别人,不过回想起來,对自己却是时刻恭敬,如今又推到金玉之身朝自己下拜,不由地心头一阵酸楚,眼中滚出泪珠,忙上前道:“郡主,这可使不得呀,您千金玉体,快快起來,”说罢,老者用手抹泪,上前欲将金凤扶起,
金凤执意不起,泪眼汪汪望着老者,看那眼神却是如女儿望着老父亲一般,老者素日也视金凤为晚辈,十分爱护,看着她那眼神,便是更为感激,叹道:“郡主有话但讲无妨,老夫拼了这老命也要帮郡主完成心愿,”
“多谢老将军,”金凤依然不起,咬了咬红唇,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启齿,犹豫了良久才道:“我有一计,需要老将军出面才能办到,只是,这是不太光彩,怕毁了老将军的一世英名,”
“嗨,”老者摆手道:“大敌当前,哪还顾得了身外之事,只要郡主下令,老夫肝脑涂地死不足惜,”说罢昂首挺立,
金凤见老者目光诚恳,才起身将心中计策讲了一遍,说过之后,自己的脸也红了,老者闻言先是一脸诧异,沒想到金凤竟能想出如此下作歹毒的计谋,随后却又无奈叹息,道:“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事不宜迟,老夫即刻去办,”
出了府们,老者却不回家,带着一干随从直奔徐白虎军营,闻得曹老将军來见,久闻曹老将军声明,徐白虎不敢怠慢,忙亲自出去相迎,
回了中军大帐,徐白虎命人沏上好的香茶款待,只是不知道老者夜晚到访所谓何事,心中暗暗猜测,老者只道无事,问一些徐白虎的家事,言谈之间又常常定睛徐白虎,口打唉声,显得极为无奈,
徐白虎大为诧异,笑问道:“曹老将军,我兄弟二人赶來支援郡主,敌军不日可破,不知道老将军为何叹气不止,”
“唉,”老者又是一声长叹,连连摆手,“此事不提也罢...”苍老的眼神却出了神地凝视徐白虎,自言自语道:“将军年少时便是英姿飒爽,如今更是威风凛凛,唉,”
闻得老者一番赞许,徐白虎心中十分得意,不过他又口中长叹,搞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道:“曹老,您究竟是怎么了,”
见徐白虎连连追问,老者无奈道:“将军素來知道,我虽为郡主的部下臣子,实际郡主是老夫义女,如今我家郡主年芳二八,却寻不见一个合适的夫家,这事老夫一直挂记,但凡见到像将军这样的英才,老夫便想做媒,只是但凡像将军这样的英雄豪杰都早有了家室,如此下去,郡主年龄越來越大,最终恐怕连个小妾都当不上了,”
“老将军错了,郡主才貌双全,真能甘心当人小妾呢,”话虽如此,徐白虎心头却是一阵悸动,试探着道:“郡主是不是心中有心爱之人哪,”
“哪有什么心爱之人,”老者无奈笑道:“从前她一天到晚只忙军务,如今正是急着想把自己嫁出去呢,只可惜沒人肯要啊,”
说者好像无意,听者却是有心,徐白虎心中暗想,虽然自己已有妻室,但可以把金凤立为贵妃,一想到金凤那般苗条的身段,俏丽的姿色,口中不禁垂涎,心中更为振奋,色迷迷道:“曹老将军,如果郡主不嫌弃,徐某愿明媒正娶,”
这话却正中了老者下怀,不过脸色却不漏分毫,迟疑了半晌,正色道:“将军此话当真,”
“那当然,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岂能儿戏,况且不瞒老将军,我是仰慕郡主已久,只是不敢妄自高攀,若郡主肯下嫁于我,我保证一生不怀二意,”
“将军若真是不嫌郡主年纪大,老夫回去便亲自提说,”老者颇为感激的道,
“不嫌,不嫌,喜欢还來不及,岂能嫌弃,”徐白虎眯着眼笑道,
闻言,老者显得更为兴奋,忙站起身道:“若将军真心想娶我家郡主,五日之后是月圆之夜,将军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