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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我出去看看,应该是欢嫂带了江大夫过来了。”听到敲门声,原本坐着的青蓉站了起来道。
不等阿萝说话她就已经快步出去了,不大会时间后,屋外就响起了阵阵脚步声,一个低沉的男音说道,“宋二姑娘,你说宋大姑娘醒过来了,已经醒了多久了呀?”
“大姐醒来已差不多有小半个时辰了,精神看起来还好,最重要的是没有再发热了。江大夫如今我大姐已经醒过来了,是不是已经无事了?”随着青蓉轻快的声音,屏风后走进一个身穿藏青色道袍的中年男子,肩膀上还跨着个黑色的药箱。
这个大夫与阿萝想像中头发皆白的样子不同,模样白净走路不急不徐的,看起来倒像是个读书人一样。
待那大夫走近,阿萝身旁的青榆立即跳下炕,从旁边拖了个凳子到炕前,热情地道,“江大夫,您快请坐,快看看我大姐,她现在应该已经好了吧?”又从炕的对面拖了个小小的炕桌到阿萝面前后,重新坐到阿萝身边,十分依赖的样子。
说话间门口又响起了一对略轻的足音,青萝看过去,见是个二十来岁的妇人打扮的女子,手里还端了盏油灯。妇人快步上前把油灯放在了阿萝身旁的柜子上,然后接过大夫的药箱放在一边,冲青萝打着招呼道,“大小姐,您可终于醒了,这几日呀急死大家了?”
阿萝寻思了会,认出这个妇人应该就是欢嫂,原主奶娘的儿媳妇,忙露齿冲她笑了笑。
“宋姑娘,还请你把手伸出来,让我先把把脉。”江大夫从药箱里拿了个诊脉用的小垫枕出来放在阿萝面前的小桌子上,一脸温和地说道。
在屋内众人热切的视线下,阿萝有些冏地伸出了右手放在垫子上,然后看那江大夫的右手搭在了自己手腕处,左手抚在他那没有几根的胡须上,一脸的高深莫测。
只是随意地伸了下手,阿萝竟然觉得有些头晕,脸色就更苍白了,旁边看得分明的青蓉、欢嫂十分担心的想说些什么,又怕打扰江大夫诊脉,只得忍下口中的话。
过了一会后,江大夫终于收回了手,旁边担心的青蓉立即问道:“大夫,我大姐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唔,没事,宋二姑娘不用担心,宋大姑娘这高热已退,病已经好了大半了,只是如今几日未曾进食,加上身体里还有些寒气未曾褪尽,所以看起来脸色不好。
待我重新开两幅药喝了后,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只是宋姑娘这几日未怎么进食,脾胃有些虚弱,饮食上最好是食用米粥之类的清淡饮食。”青蓉的担心并没有影响到这位江大夫,把完脉后他径自走到桌前从药箱里拿了笔墨纸砚出来开着药方,慢条斯理地回着青蓉的问话。
刚看这大夫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别说青蓉了,连阿萝自己也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似的,结果只是因为饿的,加上感冒而已嘛。
“啊,没事就好,我一会就去给大姐做些吃的来。”听得大夫说是没事,青蓉好似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那好,现在谁跟我回去拿药呢?”已经开好药的江大夫抖了抖手里的药方朝屋内众人问道。
“我去。”青蓉与欢嫂同时说道。
“二小姐,如今天色已晚,你年纪还小,出去不大安全,还是我去吧。还我有刚看厨房里的柴也烧没了,我一会还要顺便带上一担回来。”见青蓉想去的样子,欢嫂忙阻止道。
阿萝也不同意,看这青蓉萝莉一幅唇红齿白的模样,现在外面快天黑的样子,这是不是引、诱人家怪蜀粟犯错误嘛。
看到自家大姐也一幅不赞同的样子,青蓉咬了咬唇,只好答应,“那好吧。”又转着看向正在收拾药箱的江大夫道:“江大夫,这次的诊金与药钱是多少呀?”
“承蒙姑娘惠顾,这次出诊费是五百文,药钱五百二十文,共计一千零二十文,如若你付银子的话,老江我就抹去零头,只收一两银子。”已收拾好药箱的江大夫一脸眉开眼笑地道。
一提到钱,本来还气质文雅的江大夫,突然变成一幅市侩的样子,这变脸的速度恐怕比人家川剧变脸的演员都快呀,看得阿萝有些叹为观止,同时又觉得这古代的医药费好贵呀,按原主的记忆,这一两银子的购买力可是不小的,都够这三姐弟大半个月的生活费了,果然不论古今看病吃药都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起的。
听了江大夫的话,青蓉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原主的妆台上的首饰盒子里拿了一两银子出来递给他,被他豪不客气地接了过去,仔细地收进他那个药箱子里。
随后小萝莉又抓了一大把铜钱递给欢嫂,让她买柴。
收了青蓉的银子后,江大夫没有多做停留就告辞走了,欢嫂向阿萝行了一礼后,也快步跟了上去。
二人出去之后,青榆小正太看阿萝一脸惊奇的样子,解释道:“大姐,这位江大夫是才搬来福递街的,虽说诊金有些贵,但本事很高,大姐原本高热一直不退,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没有办法,后来看到他家新开的药铺,我们请了他来,只用了两贴药,你就醒过来了。”
阿萝正想说些什么,突然一阵咕咕的声音从她肚子里响起,让阿萝有些脸红,头就更晕了,这原主是几天没吃饭了,刚才还不觉得,现在人一放松,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