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像是过敏一样,全身都痒得不得了,好不容易到现在才码完字,让大家久等了,不好意思。另外,求收藏,求推荐,来安慰一下秀秀受伤的心灵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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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江书吏一幅生气的表情,青萝忙拿过冬平手中的荷包放在桌上,冲着两人笑道:“还请两位大人迟两天登记,行吗?”
等江书吏说话,站一边的李书吏就顺手拿过荷包摸出银票一看,待看上面的数额后,简直就是笑逐颜开,脸上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一手把空了得荷包还给青萝,一手拦住江书吏的手,“老江,他们班房的人今日不是生病就是请假的,咱们不熟悉他们的事务,有所疏漏也是难免呀,呵呵……”
听了这话,江姓书吏就有些神色变幻、举棋不定的样子。见状,青萝心里一紧。
李姓书吏忙又靠近桌旁低声加了一句,“老江,这里可是五十两银子,咱俩一分你今日可就得上三十多两了,就你以前在的那个破地方,差不多赶上你一年的俸禄了吧。以前那帮家伙自己吃肉,可连口汤都不给咱们喝,今日这也是个运气,只是晚记两日而已,又不是杀人放火的大事儿。再说,过两月你家闺女可要出嫁了,到时也能多给你闺女几两压箱银子。”
看这姓江的犹豫不决的样子,冬平也忙解释一句,“江大人,我这妹子十分想念生病的亲人,只是家中长辈担心路途遥远,不肯让她们小小年纪就上路,所以才想瞒下两日。”
江姓书吏抬头看了几人半晌后,面无表情地收起了册子,又拿起旁边的公文处理起来了。
见状,李姓书吏对着青萝等使了个眼色,“大侄女,既然挂念亲人,那就快上路吧,李大叔我今日也忙得够呛的,就不远送了。”
“多谢两位大人帮忙。”见江姓书吏终于答应晚两日登记自己等人的路引开具的时间,青萝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虽说花的这些银子,都赶得上自家两三年的开支了。
见事情终于妥当,青萝立即拉了青蓉、青榆的手跟着冬平、冬生出了屋子,直接离开了府衙。
待到茶楼侧的小巷子时,快走几步的冬生已取了马车出来等在了巷口,青萝姐弟三人忙上了马车直奔北城而去,因此没有想到,在她们几人离开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后,原本她们办理路引的班房内,消失了一早上的主簿孙仝正对着李、江二人发火,“怎么是你们二人在里坐班,谁叫你们来的?老钱和老王呢?”
“孙大人,您这一刚来就发火,是朝我老李摆威风吗?今日可是放告之日,你一大早的就看不见人影,来了还满身酒气的,也不说注重一下仪态,您这要训人,好歹也要先回房去换身衣服吧。”李书吏坐在桌后有些讥笑地说道,然后朝着孙仝翻了个白眼。
“我与老江可是江师爷叫来帮忙的,今日你这班房可真是好笑,一个生病,一个请假,若大个班房竟没一个做事的人。”
听了这李书吏的话,孙仝气得直跳脚,眼神直冒火,但却拿他有些没办法,“哼,老爷我干满今年后,可就是朝庭命官了,不与你这不入流的小吏一般见识。既然他们两人都没有来,一会老爷我自己来坐班,你们俩哪里来得回哪里去,不要以为你跟江师爷是远房亲戚,有他撑腰,我就怕了你了。我家夫人可是江大人的陈姨娘的姑母呢。”
“走就走,你以为老李我爱来这儿吗?要不是师爷叫我俩来帮忙,我才不愿来这儿受你的气。我回了库房更清闲,只是孙大人,……”说到这里,李书吏丢下手中的笔,站起来后拖长声音道:“这可是衙门办公的地方,你这满身酒气、脂粉气的,来办事的百姓看了不敢说,可要是你家母老虎看了,你今日也别想坐班了。老江,咱们回库房去吧,省得碍了孙大人的眼。”
李书吏夺下江书吏手中的笔丢在桌子上,弄得浓浓的墨汁贱了几滴到桌上打开的公文上,看得孙仝又是忍不住额角直跳,双眼冒火。不过李姓书吏并没有理他,只是拖了江姓书吏直接出门,留下他一人站在屋子中间直瞪眉毛。
却说这边,青萝几人驾了马车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福递街的江氏医馆,在被江大夫狠宰了几刀后,买了一大包清热解毒,预防感冒伤风,跌打肿痛,刀枪外伤的药丸药粉。
不想马车刚转进白云巷的时候,正好碰到了英娘。
“你可是王家冬生大哥?”车厢外传来英娘有些不确定的、怯生生的声音,车厢里的青萝忙撩起帘子探出脑袋。
“英娘,你这是去哪里?”英娘有些怕生人,平日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一个人出门的,今日在这里看见她,青萝表示很惊讶。
“青萝,是你们?”原还有些别扭的英娘看见青萝后很是激动地向前走了两步,但转眼她又仔细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到这边,这才快步走马车前,看到想下马车的青萝,忙制止了她,自己也上了马车。
“王大哥,快将马车赶到旁边去,别在路中间。”
看英娘一幅紧张着急的样子,青萝忙拉住她的手,“英娘,你怎么了?别急。”
“青萝,你们这几日是到哪里去了,我与娘亲前两日回来后,发现你们竟然不见了,还以为你们是去了你奶娘家里。可后来,你三叔公家的管家凶神恶煞地来找你们,还问过左邻右舍的,但竟然没有人知道你们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