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柔急忙将晕过去的女人抱起,丢到了马,与之前那女人并排放在一处。
云依斐感受到官燕婉周身的阴寒之气,当即抓住她的手,放在掌心里。
温琅和温琉已到近前,之前远远地看到有几个人过来,还以为是一起狩猎的人。
待到近前,最先看到便是云依斐,毕竟那一头银发,整个京也那一人而已。
两人吓得从马跌落,屁滚尿流地爬到几人面前,声音颤得不成样子。
“公主殿下,国师大人。”
官燕婉正处在盛怒之,挣开云依斐的手,前抬腿狠狠踹了一脚。
两人虽看着高大,但早被酒色掏空身体,这一脚踹得他们浑身骨头都要裂开了。
在地滚了几下,嗷嗷乱叫。
“公主殿下饶命,饶命啊。”
官燕婉骤然沉下了脸,走前,又是狠狠几脚下去。
“你们竟然还有脸求饶?刚刚那些女人求饶的时候,你们可能停过手?
都他娘的是畜牲!你们nuè dài她们的时候,可能想过自己也会被虐,味道怎么样?嗯!
是不是很爽?不是喜欢血吗?不是喜欢刺激吗?那让你们流个够,爽天怎么样!”
云依斐生怕她累着,当即前,拉住她的手。
“婉婉,不要累着自己了,这样的畜牲不值得你亲手处置。”
孙思柔看着马两个无辜的女人,被整成那破败模样,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看着官燕婉被拉走,当即补,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混账东西!不把女人当人看,今日让你们知道女人的厉害!”
眼看着头都出汗了,钟良钰也看不下去了,赶忙拉住她。
孙思柔红唇嘟起,不满地看着他,“师父,你莫不是在同情他们俩?”
钟良钰感觉到了危机,毫不犹豫地摇头。
“当然不是,我只是怕你累到了,早说过了,这种力气活还是交给师父较好。”
话音落,看着面前鼻青脸肿的两个猪头,毫不犹豫地一脚踢过去,一人一脚,脚落生风。
温琅和温琉哎哟大叫一声,两颗门牙混着血水喷出来,滚在地呼天抢地。
孙思柔开心地拍着手,立刻笑开了,好似晨起的娇花,明**人。
钟良钰不再然地别过头,耳根都红了,狠狠地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真是没出息。
温琅和温琉早已被揍得看不清原本样貌,叫声惨烈,甚至都没来得及辩驳,被收拾掉大半条命。
官燕婉冷静下来,目光幽冷地看向两人。
“既然他们喜欢逛妓院,喜欢玩女人,那么对他们来说最痛苦的是什么呢?”
孙思柔当即蹦到她跟前,大眼睛眨了眨,一脸的纯真,“是什么?姐姐。”
官燕婉摸摸她的脑袋,顺手拉着她走过去,低头看向地痛不欲生的两人。
“自然是让他们办不成事,在床逞不了威风。”
话音落,手腕一翻,长剑赫然在手,闪着幽幽冷光,略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
“为何每次都用阴阳玄冥剑来做这种恶心的事,一想到剑可能会沾染浊气,让人生气啊。”
孙思柔终于明白她的意思,当即翻出巨斧,在手晃了晃,一脸的跃跃欲试。
“姐姐,要不让我来?你手臂受伤了,不能过于劳累。”
官燕婉转头看了看她手银光闪闪的斧头,有些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思柔,你确定可以?我觉得这斧头着实宽了些,你这一斧头下去,别说是命根子了,估计他的两条腿都能切掉!”
孙思柔掂了掂手的巨斧,一脸的天真无邪。
“姐姐放心,我技术好着呢,保证一斧头下去,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听着两人云淡风轻地讨论着如何剁去命根子,温琅和温琉吓得尿湿了半截裤子,直接吓晕了过去。
云依斐和钟良钰十分默契地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同情,那是同病相怜的默契。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下半身,感觉凉飕飕的,双腿悄悄地并在一处。
找个这样的女人,真是一言难尽。
孙思柔的斧头还没下去,人已经晕过去了,有些犯愁。
“姐姐,这可如何是好?”
官燕婉本只是吓吓人,毕竟是郑国公府的,算要处置,也要当着景嫔和郑国公的面,否则有什么意思,看到他们痛苦挣扎的表情,那才是最爽的不是。
要不是他们教子无方,管教不严,又怎会出现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是要让他们跟着痛苦!不能白白放过他们!
官燕婉站直身体,打了个手势,魑离等人迅速现身。
“把他们俩,还有马那两个女人,一起送回行宫,等把其他几个找齐了,再一起处置。”
魑离一脸愧疚地看向她,目光扫过她的手臂,欲言又止。
官燕婉却浑不在意,朝他摆摆手。
“不是你们的错,莫要自责,赶紧去吧。”
魑离又深深看她一眼,带着几人迅速离去。
孙思柔拎着斧头,凑在官燕婉身边,“姐姐,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
官燕婉抬头向南方看去,嘴角轻轻一勾。
“这里大着呢,既然是打猎,自然要慢慢地跟他们玩,见到一个算一个,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