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豆奶,夏天可以喝冰的,冬天还可以适当的加热。
安然现在喝的就是加热过的,让这个铁杆豆奶迷兼忠实代表人來说,与冰的豆奶相比,这又是另一种美好的滋味,让她的整个都荡漾了起來。
她的这种沒出息的德性实在是让旁观者有点忍俊不禁,也让某人有点遗憾这张桌子旁边坐的人实在多了一点,如果只有他们俩……他就可以那啥……嗯,对吧?
安然向老爸老妈不遗余力的推荐豆奶,安国庆和李彩凤看到女儿抱着玻璃瓶一副恨不得把自己变成小,泡进豆奶瓶子里的模样都感觉好笑,捧场的一人喝一瓶,虽说两人也承认这种豆奶喝起來的味道确实不错,但不错是不错,可实在不到让女儿露出这种神魂颠倒的模样的地步。
三个吃货早就嚷嚷着饿死了饿死了,马上就要饿死了,一边嚷嚷一边干活一边往嘴里填东西祭五脏庙,一直到上了饭桌他们也还好好的,健康的呼吸着这个世界的空气,沒有永别。干活的时候他们已经补充了不少东西,不过这个所谓的“不少”也只是相对于安然而然,而不是他们本身,对他们來说,那点东西也就是塞塞牙缝的程度。因此一上了餐桌,这三位都立刻拿出全部精力埋头苦干起來。
安家一家三口对家里养的这三只再了解沒有了,虽然他们家沒有吃饭时不说话的规矩,但是大多数时候,刚一上桌的时候,这一家三口不跟这三个吃货说话的,说了也白说,那三位太忙,忙得得倒不开嘴來,所以要说也是他们三人彼此之间说几句。
今天也是如此,等这三只饭桶把自己的肚子装了个半满,进食的速度稍有缓和的时候,安然才问起姜成卓和赵真旭两人之前在车库那边租车的事。
一说到这个,公鸡兄和赵小胖又得意上了,眉梢齐齐上扬,脸上的表情既有些自矜,又透着自傲,却又不同于平时砍价过的那种单纯的占了便宜的自得,而是比那些还多了一点什么东西,安然已经看到这二位大尾巴狼的尾巴这会儿业已翘到半天高,每一根尾巴毛都在精神抖擞的迎风坚立,闪闪发光。
具体情况不得而已,但显然是相当顺利,或者是说占了非同一般的大便宜?
安然有点兴趣的,顺着他们的心意继续追问,“怎么样,那位大爷同意了?”
姜成卓很有些高深莫测的打鼻子里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然后端起面前的啤酒杯,带着点影视剧里白胡子师爷捧着茶盏的装逼范儿,还悠悠的吹了吹杯子里的啤酒沫,这才慢慢吞吞的在安然关注的目光下小呷上一口,想必是要把牛叉款都摆足了,听众们的胃口都吊得高高,高高的,情绪酝酿得足足,足足的,才准备开上他的尊口,细细讲一番他们这一次巨大成就和具体经历。
可惜,这位爷忘了,他还有一位一致对外时永远跟在他边齐心协力,可在家里的时候,永远跟在他身后狠手插刀的万年损友赵真旭赵小胖。
不过,不要紧,他忘了,安然同学可替他记着呢,正当他吊胃口吊得兴致勃勃,无比舒爽的时候,安然已经将目光从他的脸上转到赵小胖的脸上,赵小胖是多机灵的孩子,总是时刻准备着拆台,郑晓有一次很犀利的建议他,可以把《共产儿童团歌》改改,成为他曲,那曲调,那歌词简直就是为他写就的,稍微改动一下,就无比的贴切。
不仅好友们深以为然,就连赵真旭同学本人也觉得郑晓同志的建议大好。
赵小胖一接收到安然的眼神,立刻心领神会,兴冲冲的对之前还在车库里并肩奋斗,同仇敌忾的好兄弟好战友公鸡兄动手插刀,半点都不带迟疑的,嘴皮倍儿溜的开始讲起他们俩怎么在看车大爷那里受挫,又是怎么坚持不懈,勇往直前(其实是涎皮赖脸、胡搅蛮缠),之后又偶遇大爷的侄子同学,沒想到该同学初生牛犊不怕虎,颇有勇气和眼光,对他们画的大饼很有兴趣和胃口,所以,他们也就顺势而为,小小的调 教了一下那只在他们的大饼引诱下新鲜诞生的商业小菜鸟,,虽然安然觉得在某些方面还是很纯真的技术宅赵真旭同学有可能不太知道“调、教”这个比较微妙的词汇,但是她感觉这位老兄话里话外和神态表情无一不在生动的透露和演绎这个词的精华所在。
在赵奸商同志洋洋得意的插刀叙述的过程中,姜奸商同志自然不能原地不动的等待着他用尖刀往自己的后腰上“热情”招呼,这位同学也沒闲着,当然也不再卖关子,,别说关子,他本人都快让赵小胖给干脆利落的出卖了,还卖个屁的关子,在他的卖关子吊胃口计划被损友无情破坏之后,这位同学的自我恢复能力超凡脱俗,几乎就是眨眼之眼就从计划失败破产的阴影重新又爬了起來,并且以更加饱满的态度和活泼的精神参与到与损友互相争先叙述,互相积极拆台的战斗中去,踊跃得让一手挑起这番争斗的安小然同学听得十分酣畅和哈皮。
安然嘛,也算是在公鸡兄和赵小胖长期拆台争斗中总结出一点围观经验,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神马的,总是让人心情愉快的,否则放任着这二位其中之一卖关子,吊胃口的滋味,也实在是不太好受,奸商之所以是奸商,在他们想吊人胃口,卖人关子的时候,把你的心理每一点转折和起伏都算计得十分的到位,让人难受得不行。
所以,最初对他们这点恨得牙根痒痒的安然也不得不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