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回。当李彩凤听说女儿要跟她一起來放个二踢脚的时候。她真的很想给她姑娘的屁股來上一脚。二踢脚那东西是她们母女俩能放的吗。那就该是安国庆和那三个小子放的。。说白了。李女士在放鞭炮这件事上。她的胆子真的不大。让她闺女给念叨的。连这种“重男轻女”的借口都拿來用了。
殊不知。安然压根也沒想跟她妈一起放二踢脚。就像李彩凤说的。放什么二踢脚啊放二踢脚。你看她长那个胆子了吗。
她就是想和老妈一起放个魔术弹。但怕老妈不跟她一起胡闹。于是。她故意就说得吓人一点。说要一起放二踢脚。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结果自然是被老妈“声色俱厉”的驳回。这时。她退而求其次。并且赖皮赖脸的要求跟老妈一起放魔术弹。她自然也就同意了。
所以。安小然同学也是有点小心眼的。但就像她老妈感叹的那样。这位小姐活了两辈子。别说是正经心眼。就连小心眼。她也沒用到正地方。这真是让人颇感惆怅的事。
但人家安然同学本人却并不惆怅。她对自己缺得过份的心眼和多得过份的脑洞早已处之泰然。换句话说。她早已经放弃治疗。自甘堕落。破罐子破摔了。她现在可淡定。完全是把自己当死猪。什么开水。咱完全不放在心上。
李彩凤被女儿那张嘴给“逼”的。不得不跟她放了一支魔术弹。说实在。这些东西。她也是很多年沒放了。
自己小的时候。那年月条件不好。物资不足。什么好东西都是难得一见。等到那些东西都出來了。她也有了孩子。工作却又是三班倒。日子过得年不成年。节不成节。再加上丈夫又特别稀罕这些东西。所以。一般都是安国庆陪着孩子放。后來女儿渐大了。也不太喜欢。反倒成了女儿陪着丈夫一起玩了。等后來。有了江杰云这三个半大小子。她和女儿也算是解放了。都不用哄着家里那个大小孩儿玩了。。李彩凤坚持认为。她和她丈夫一点都不老。
什么东西都是这样。你以为你讨厌它。所以。你十几年都不去碰它。十几年來。你一直以为你是讨厌它的。
可却忘了。十几年下來。你已经变了。它却并沒有变。
放了一个魔术弹。李彩凤也不知道是被女儿磨出了兴趣。还是一时间心血來潮。这下不用安小狗耍赖皮。她自己又拿了一个來放。然后觉得。她好象也沒那么不喜欢这些东西。偶尔玩一玩。图个新鲜。也还是挺有意思的。
李彩凤这几乎百年一遇的图新鲜。也被安大摄影时给适时的抓拍下來。这镜头给太难得了。
确实是难得。李彩凤的图新鲜。也就是再放一支魔术弹的新鲜。再多。她也是不放了。她是沒记忆中的那么不喜欢。但也实在谈不上喜欢。
她更喜欢看着丈夫和孩子们胡闹。
对于安国庆和安然他们來说。放了多少年的鞭炮了。可以说是属今年放得最过瘾。
倒不是今天的鞭炮备得多。
正相反。与这几年相比。今年的鞭炮相对來说。还是少的。虽说是在外面旅行。但这几天他们还都是在住在旅店里。而以安国庆那对鞭炮几十年如一日的热爱之情。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让他在三十晚上只放那一回那是肯定不能过瘾的。既然出來玩。自然是要以玩好为主。所以。总体上來说。鞭炮他们还是不能买得太少。
但也不能太多。
太多了。那是真的要白扔的。
别的东西剩下了。哪怕沉点。拿着累点。以姜成卓那铁公鸡的性格。怎么的也得打包背在背上。爬也得爬回去。
如果真剩下鞭炮的话。公鸡兄自然是想着把它们一支小鞭不落的全部都打包回家去。
可惜。鞭炮这玩意儿属于危险物品。是真不能带。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既然不能带。自然也就不能剩下。
要是真剩下了。白扔了。不说公鸡兄得心肝都得碎了。就是安国庆和李彩凤这两位打从苦日子过过來的人。就首先受不了。
所以。在总量上必须精准控制。
如果是买吃买喝。安大厨对家里人的胃都有数。但说到买鞭炮。这事就得交给江杰云他们三个了。
不过。哪怕是他们也只能做到一定程度上的精准。至于精确细致到多一支小鞭。少一支小鞭的地步也是不可能的。
而且。对于这种扔了又可惜。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放又放不了。带又带不走的东西。只能往少了买。不能往多里备。
因此。从总量上來说。今年的鞭炮是不会让人有爽感的。
所以。安国庆他们的爽的也不是量。而燃放的地点。
以往在家里的时候。每年放鞭炮。为了怕伤到别人。也怕伤到自己。也都是特意找到那些比较空旷的地城市之中。再空旷也空旷不到哪里去。
可海滩这里不同。除了他们这一家子之外。再沒有旁人。完全可以尽情尽意的放。
再有就是。大海的宽广并不只是说说而已。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真的到了海边才能感到那种开阔。心中自然而然的就是一种痛快开朗的感觉。
哪怕此时大海和海滩都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可那种感觉就在那里。不用视觉能感受得到。
在这样的环境下。放着鞭炮。实在是一种人生中难得奢侈的体验。
用安国庆的放说就是。放完之后。心里都觉得敞亮得很。好象有什么憋闷事都随着那些鞭啊炮啊给崩光了。再让这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