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被南烨拽进书房的时候已经气喘连连,一是因为南烨走的太快,二是因为她心中万分紧张羞涩,实在不知南烨会说出什么话来。
见南烨回身关上了书房的门,蔡琰忍不住红着脸问道:“光华到底有何话说,为何如此小心?”
南烨关门之后盯着蔡琰的眼睛看了半晌,没有回答她的疑问。反而缓缓单膝跪地,从怀里将那副瑕美玉打造的玉镯取了出来。
蔡琰完全被南烨的举动惊呆了,慌忙去扶南烨,焦急道:“法师有话直言,切莫如此!奴家承受不起。”
南烨是准备求婚,哪能起来?他把蔡琰拉进屋里没有当众求婚,就是怕此举太过惊世骇俗,吓到众人。没料到别人没吓到,蔡琰却被吓得够呛。见南烨不起身,蔡琰也跪了下来握着南烨双手流泪道:“光华这是要做什么?你倒是说句话啊!莫要再吓奴家。”[
一见蔡琰跪地直哭,南烨就知道自己玩大了,看来现代西方礼节在古代东方确实行不通。不过跪都跪了,要是再不说完岂不是浪费了蔡琰这些眼泪和这么好的机会。
南烨紧盯着蔡琰的一双明眸道:“今日我有一事恳求昭姬答应,若是昭姬不答应,我便长跪不起。”
蔡琰点头哽咽道:“答应!奴家答应!光华有什么事奴家都答应。”
南烨心中暗喜道:“昭姬所言当真!”
蔡琰哽咽道:“当真!当真!求求你快起来吧!”
南烨正色道:“按照我共和国的礼仪,男子若有了心仪的女子,便要单膝跪地向其求婚,并献上礼物以示诚意。这对玉镯便是我求婚的礼物,昭姬若是答应便戴上它吧。”
蔡琰怎么也没想到南烨所求之事便是自己心中所想之事,一时间惊喜交加,泪水忍不住又淌了下来,只不过这次却是喜极而涕。
南烨见蔡琰只是一个劲流泪却不说话,还以为她要拒绝。急忙道:“昭姬刚才可答应我了,可不能反悔!”说罢拉过蔡琰的小手将玉镯戴了上去,见蔡琰没有反抗他才放下心来。
蔡琰见柔润洁白的玉镯已经戴在了手上,渐渐止住了欢喜的眼泪道:“奴家不悔!光华家乡习俗怎么也不早说,刚才真吓死奴家了。”
南烨呵呵一笑,拉着蔡琰一起站起来道:“本是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让你害怕了,真是罪过。我给娘子赔礼了。”说罢朝蔡琰深施一礼。
蔡琰破涕为笑啐道:“哪个是你娘子?我等尚未成亲,光华切莫乱了礼数。”
南烨笑道:“这还不是迟早的事。昭姬打算何时与我成亲?”
蔡琰听南烨问起眉头微蹙道:“光华真的不嫌弃我是个未亡人?”
南烨一直就把蔡琰当成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早忘了她是寡妇这茬儿了。此时他已然深入情网当然更不在乎,发誓道:“我若嫌弃你便让我不得好死!”
蔡琰心中一暖慌忙道:“光华莫要发毒誓,奴家信你。只是奴家守孝未满,若是再嫁,对光华的名声有碍。光华若是真心待奴家,便等两年之后奴家孝期已满之时上门求亲。两年之内,光华如遇良人便……便不用再等奴家。”
南烨本来就觉得现在结婚还早些,听蔡琰如此一说急道:“我当然是真心!不就是再等两年嘛,等十年也没问题。昭姬可别瞎想。”
蔡琰道:“奴家可不是瞎想,谁知道这两年间会有多少变故。奴家今日收了光华的信物便是光华的人了。若光华迎娶了他人,奴家便只能给光华做妾侍了。”
南烨心中惊呼:“这样也可以?古代的女子也太可爱了吧!”不过南烨可不想委屈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发誓道:“昭姬放心,两年之后我必娶昭姬为妻。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蔡琰见南烨又发重誓急道:“奴家知道光华真心,求你别再发誓了。”[
南烨笑道:“我又不会违誓,有什么好怕的?”
听南烨如此一说,蔡琰也笑了起来。隔在两人之间的户纸一捅破,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瞬间又拉近了不少。当两人走出书房的时候,周围的人甚至都感觉到了两人的那种亲密和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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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安回到洛阳之后,南烨的生活再次恢复了平静。兵工厂中生产出的新式家具、衣物和麻将、纸牌等物让他赚了个盆满钵满,再也不用去为钱操心了。“法师牌”三个字现在已经不再特指纸牌了,而变成了南烨法师的专有品牌。上至皇宫世家,下至平民百姓,都以能用上“法师牌”的产品为荣。谁要是用着法师牌的家具,穿着法师牌的衣服,玩着法师牌的麻将,那就能牛叉到天上去。
随着兵工厂产量的加大,镖局的生意也越发红火起来。很多商人都看到了“法师牌”的商机,纷纷将兵工厂出产的商品运往长安贩卖。这也让长安城中也开始流行起了“法师牌”。
除了南烨之外,赚的最多的就要数南烨那些经商的弟子了。这些弟子前期投资的股份全都赚回了数倍利润,而且兵工厂中的产品他们还有优先购买权,这让他们对南烨法师更是敬若天人。
洛阳百姓见跟着南烨法师修习科学大道,不但能学到本事还能有钱赚,都非常羡慕那些弟子。慕名前来拜师的人更是络绎不绝。南烨的日子就在收徒、讲法、习文、练武中一天天过去。
南烨过的自在,刘备这几天可有些闹心。却说那日与南烨分别后,刘备带了亲随二十余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