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呼…”随着最后一声巨响,两栋楼就像两条交织的蛟龙,压向了奄奄一息的卓依德,但也在这时候,卓依德所躺着的地方,忽然刮起了一阵剧烈的强风。
“唰…”强劲的风不但吹得风沙走石令我们睁不开眼,更是把要压向的卓依德石块全部吹袭排开,接下来发生了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和心姐都是犹如一张白纸一片空白。
……
……在等所有一切都归于平静,我和心姐重新睁眼时,楼屋已经倒塌成了一片废墟,眼前只剩一片大大小小的碎石和满天风尘。
我们一边拂袖着衣袖,挥赶着眼前的灰土,一边在灰土中寻找着重要的一个身影。
可在赶走灰土朝卓依德刚刚所躺的地方望去时,我们竟发现地上空无一物,没有任何东西。
“心姐!怎么会这样?”我一下就惊恐万分,怎么会这样,死要见人活要见尸,人怎么可能会凭空不见了。
而心姐也是一脸茫然的,不知所以然的对我惊呼了一声道:“快找找看。”
我也不愿卓依德这么不明不白的走,就算真没了,我也要亲手埋葬他的尸首。
“嘭咚…”可就在我刚一迈开脚步朝卓依德刚刚所躺的地方走去时,我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险些摔倒在地。
东西有些柔软,不像是石块和钢筋铁骨,于是我立刻朝地上望了过去,发现躺在地上的竟然就是卓依德!!
“心姐,这…怎么会这样?”虽然震惊不已,但现在重点也不是这个了,看到卓依德莫名出现在这里后,我也先立即对他说道:“心姐,快先看看他的情况,他的肚子好像在浮动,好像还有呼吸,应该没死,快看看他的情况。”
不过在我一边说着的时候,心姐也已经探查到了他的脉搏,并对我微笑着道:“还有呼吸,这臭小子他的命可还真够硬的。”
卓依德能大难不死,我当然很高兴,但对于这一点,我还是略带疑惑震惊的对心姐道:“刚刚那阵风是怎么回事?卓依德又是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的?”
对于这一点,心姐听后也很是费解纳闷的皱眉道:“确实有点匪夷所思,不过人没死就好,一切疑问就等他醒来后再问问他吧。”
听心姐光说等,我又很是意外的反问道:“就这么等吗?难道不施救一下?”
见我这么紧张,心姐也没再跟我开玩笑,而是认真的对我说道:“放心,他只是腿上有点皮外伤,其他心跳脉搏频率都是正常的。”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好心的蹲下身来对心姐道:“那也还是帮他固定包扎一下腿伤,不然会延误病情的。”
见我想要处理他的腿伤,心姐却又立即好心的制止着我道:“小子,别乱动骨头受伤的人,会造成二次伤害的。”
见心姐原来是在担心这个,我就立马笑
着对他说道:“不要担心,你别忘了,我老婆可是神医,这一年多可不是白跟的。”
“噗…”听我说得这么无羞无臊,心姐也发自内心的笑出了声,并对我嘲讽般的说道:“小屁孩,个子都没长全,就在那老公老婆的,你到法定年龄吗?”
见心姐拿这个调侃我,我一边熟练的为卓依德包扎着,一边对心姐轻松的甜蜜笑道:“年龄除了能证明活得久以外,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说完我略显自豪的对心姐仰头道:“就像我在西藏担任天葬师一样,我也没有到法定的年龄。”
也许我说的有点道理,但心姐见我骄傲的像个翘起尾巴的大公鸡,她也像敷衍似的,虽然应和着我的话,但也泼了我一盆冷水:“是,知道你小子不但本事大,阅历也广,可你要知道,老公老婆是一辈子的事,不能儿戏,听明白没?”
其实我还想反驳跟她说点什么,但我看见心姐恢复了平日里的那种冰冷神情,我知道还是乖乖听训比较好,所以我乖巧的朝她点头允答道:“好,知道了。”
“不打扰你了,专心看好他的腿吧。”看到我答应的这么异常老实,心姐也没多想,以为我是要专心为卓依德医治腿伤,所以她也没再打扰了我,再叮嘱一句后,就转头望向了这片崭新出现在眼前的废墟。
而我也只能处理一些外伤和固定腿骨,至于其他的内部问题,或者需要开刀动手术的,也只能等出去后,或者救出小雅,让她亲自操刀了。
于是在一边收拾的同时,我依旧好奇着桌椅的情况对心姐问道:“心姐,现在就我们两个也没外人,你就实话告诉我吧,你刚刚究竟有没有看到他是怎么出现在这的。”
在我一边说着的同时,一边扭过头望向了心姐,在看到她正蹲在卓依德之前所昏倒的地方时,我也就能更加肯定心姐刚刚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听到我不依不饶的追问她,心姐放下了拿在手上正在掂量的石头,然后对我冷言反说了一句:“怎么?你是在怀疑我吗?”
听心姐把话说得这么不留余地,我还是不免有些心虚的立马对心姐解释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你肯定在刚刚的那场突如其来的诡异风暴中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我在说完这话后,还故意停顿了一下语气,我见心姐一时语塞的不回答,我知道自己果然没猜错。
于是我又立即趁胜追击的对她打着感情牌:“心姐,我们现在是伙伴,有什么事还需要藏着掖着不能摆出来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