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姐所说的话,得到了验证,可我还是显得有点不明所以,这中间彼此之间可是隔了好几十秒的时间,白姐她是怎么提早发现的?该不会她已经把定位追踪器装到对方车子上了吧?
可是不应该啊,如果定位器都已经装了,白姐现在还追他干什么呢?在这疑问中下,我也很是费解不明的对白姐问道:“这么远的距离,你怎么知道他就在前面啊?”
“嘘…小心警戒,注意四周,谨防被他发现后,他做出狗急跳墙的行为。”听到白姐既然这么畏惧忌惮于他,我直接出了个主意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干嘛现在不直接撞上去逼停他?”
事情如果能这么简单粗暴的解决,白姐又何须像现在这么优柔寡断,多此一举的跟踪于他,所以我的这一莽夫之策,也瞬间遭到了心姐的一票否定,并且还给我讲起了道理分析:“这是最后无计可施,没办法中的下下策,胡局底下的人告诉我,他是一个杀人逃犯,手里可能有枪支武器,不到万不得已,我们决不能动手乱来,否则后果可能会不堪设想。”
“咕噜…”我无语至极的轻吞了一口口水,心里也碎碎的默念了几声“怎么全世界所有倒霉的事尽发生在我身上啊,我有这么差劲倒霉吗?”
“轰…轰…”就在我自我吐槽命运捉弄于我时,我耳边忽然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若有若无的汽车油门轰鸣声,由于隔着车窗的关系,声音有点沉闷,但是却很清晰。
我以为一开始是有人效仿我们从应急车道行驶过来,毕竟像这种投机取巧的事,一旦有人开头,势必会引发一系列人的效仿。
可是当白姐从反光镜中发现了这一幕后,从她两眼的目光中,一下子闪过了夹带着惊慌的神色。
白姐的目光把我吓得连忙朝她惊慌问道:“白姐,出什么事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事情的变化似乎已经远超出了我的想象,白姐也没有跟我做着解释,就只对我叮嘱了一句:“抓稳了,小心咬到舌头。”
“轰…”在我完全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回事,白姐就已经直接猛的一脚油门将车子往前轰驰而去。
这么短短不到的一秒之间,别说是让我拉护手环,我连东西在哪都还没摸到,就直接被车子强大的推背力给撞得往前冲去了。
“轰…轰…”当我还沉浸在惊魂未定不知白姐在搞什么名堂时,只见跟在我们身后的那几辆车子竟然也在同一时候发出了一串急促的油门轰鸣声。
他们竟然是在朝我们追赶而来?!虽然不能百分百的确定,但我在看到我们车身后紧跟着好几辆车子时,我的心里还是不免泛起一丝不妙的预感,感觉他们来者不善。
见此情形后,我也不免有点杞人忧天般的对白姐说
道:“白姐,我们这是暴露了吗?他们这是要围堵我们?”
白姐并没有理会我的发问,也没有望向朝我们追赶而来的那几辆车子,只是仍旧聚精会神的望前前方追赶着那辆我根本看不见的车子。
手中的档位也像打太极拳似的,拼命的来回拨动着,不过白姐也还是趁着千万中的一点空隙时间,给我出了一个主意道:“用这个扩音喇叭对后面的车辆表明身份,告诉他们我们是警察,现在是在执行紧急任务,不得加塞我们,要是再敢飙车,就地枪决。”
白姐的话把我着实给吓了一跳,我内心很是犹豫不决的对着白姐吞吐道:“啊?就地枪决?现在是文明执法,这么喊合适吗?”
可白姐完全无视我的提醒,并果断的从扶手箱里拿出一个迷你扩音器交给我,并对我用冰冷严肃的语气对我再次叮嘱道:“不要怕,照着做。”
虽然我现在对于开枪已经拿捏的很熟练,而且死在我手上的也不止一两个人了,可是现在要我杀的可是完全陌生的人,况且他们究竟是不是坏的也都还不能确定,这就更加让我心神不定了。
可我的迟疑却换来了白姐更加严厉的怒斥:“磨蹭什么?快点照着做,要是跟丢了这个人,我们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白姐的这一声呵斥,直接摧毁了我内心所有的不安和猜忌,心想白姐也不是那种会意气用事,胡乱作为的人,况且我们背后还有胡局在,应该不会出事。
而且看白姐的神情语气,情况应该十分的紧急,于是我也没再迟疑耽误的直接拿起这个迷你小喇叭对着窗户外边大喊着白姐刚刚对我说过的话。
我虽然是鼓足了嗓门喊着话,但我心里还是有点虚的,毕竟这里不是西藏,他们更不会畏惧我这个对他们来说分文不值的天葬师,在他们眼里我就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
可是没想到,在我拿着喇叭喊完这些话后,还没掏出手枪增添威信时,这些刚刚还企图追赶我们的几辆车子竟然在听了我的口头警告后,就全都纷纷踩下刹车跟我们拉开了距离,并且很快的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范围内。
看着他们说不跟就不跟,我也显得被搞得有点蒙圈了,有这么听话吗?
我带着很是疑惑的神情对着白姐问道:“这些人算是什么意思?怎么说不跟就不跟了?”
相比我的惊讶,白姐却表现的很是习以为常,并用一副看穿一切的神情对我喃喃自语道:“墙头草,风吹两边倒,很正常。”
“什么意思?”看样子,白姐已经明白了这里面的来龙去脉,于是我也急不可耐的对白姐追问着。